几天很快过去,到了婚礼的前一天。
步和平给他们拍的婚礼短片,已经杀青了,当然成品是什么样,陈醉生和徐梦都没看到,要等到步和平剪辑完才行。
不过他们现在也顾不上了,各种事情开始接踵而来,预约的私人化妆师要为徐梦做造型准备,这个私人化妆师是影后薛真的御用化妆师,在圈里的名气很大,给很多知名艺人做过造型。
婚纱也已经取回来了,徐梦和陈醉生一看到成品婚纱,就立刻被折服了——超深V桃心领、高腰线马甲设计、优雅线条勾勒收边,再以大量水钻、珠饰、蕾丝将亮点放在上半身;下半身的垂坠设计使用多层软纱创造轻盈飘逸的梦幻感。
不愧是给欧洲王室公主设计婚纱的大设计师,水平就是高,就连几个女明星看到都眼前一亮,纷纷管徐梦要这个婚纱设计师的名片。
把婚纱穿在身上,徐梦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刹那间都有些晃神,此时的她,看起来又高贵又梦幻,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梦仙子”!
两世为人见过无数漂亮女人的陈醉生,看到妻子现在的样子,都有些目眩了,他也没想到穿上婚纱的徐梦能漂亮成这样。
太美了!美得都有点儿犯规了!
薛真在旁边夸张道:“梦梦,你这也太漂亮了吧,搞得我都想退出演艺圈去结婚嫁人了。”
徐梦有些不好意思道:“哪有,真姐,你才是真的好看。”
薛真笑道:“行了,行了,我只是庆幸你没进演艺圈,不然你真姐就真得回家结婚生孩子去了。”
陈醉生笑着站了起来,说道:“不早了,我们吃饭去吧,我订了Sangria的包间,这家店还不错,我们去尝尝味道。”
童蓝在旁边道:“哥,我在你和梦梦姐这边几天,回去至少要花一个月时间减肥,一想到这个我就想哭。”
童蓝年纪比较小,进入娱乐圈时间也不长,陈醉生和徐梦都挺喜欢她,把她当妹妹看待,陈醉生打趣道:“那行,不为难你,你在这呆着吧,回头我们给你打包个不加酱的沙拉。”
“不加酱的沙拉?那跟草有什么分别,我不管,别想丢下我。”童蓝道。
白秋儿说:“就你事多,下个月我还要上台的,我都不怕,你怕啥?”
童蓝苦着脸说:“我怕步导不要我了。”
隋诗丹跳起来说:“没事,还有我呢?我怎么吃都不胖的,娱乐圈里,三条腿的男人找不到,两条腿的女星多的是。”
游易乾在门外喊,“隋诗丹,你过分了啊,我们外面这些男的哪个不是三条腿?”
隋诗丹道:“滚吧,你!”
凤莎燕走过来笑着说:“你们年轻人差不多得了,你们不饿,我可是饿了。”
她搂着刚刚换下婚纱的徐梦的胳膊,说:“走,梦梦,不理她们,我俩先去吃饭。”
就在他们去餐厅吃饭的时候,徐家来了客人。
来的是顾漫如最小的弟弟顾洪泉。
顾洪泉早年外出务工,赚辛苦钱,但他脑子挺聪明,胆子也大,没有像其他打工者一样,赚多少钱就花多少钱,而是把赚到的钱积攒了起来,在南方买了一批商品拿到内地去卖,然后再把北方的特产带回南方,一来二回就靠这种地域差赚到了第一桶金。
这种方法在后来互联网崛起之后肯定是不行了,但在当时还是挺赚钱的,反正比他打工的工资赚的多得多。
后来就有老板看中他的聪明劲,招去做了销售,然后一路做到主管,区域经理,总经理。
最近几年顾洪泉正是开办了自己的公司,也是做的有声有色,赚了不少钱,可以说顾家几个兄弟姐妹中就属他混的最好了,不过他的公司开在南方,生意又比较忙,所以除了过年过节,一般很少会回来。
这次回来主要是快到父母整十年的忌日了,他处理好手边的生意之后,提前了几天就回到了宁海,不但回来还把自己的女儿带回来。
顾洪泉的女儿名叫顾小芸,只比安琪大一两岁,目前刚大学毕业,已经在父亲的公司做人事主管了,虽然她年纪比较小,不过公司也没人敢轻视她,毕竟是老板的女儿,平时对她都是哄着让着。
而顾小芸出生没多久,父亲就已经发财了,所以她从小到大就没缺过钱,顾洪泉更是对这个唯一的女儿宠得不行,吃好的穿好的,还经常给她零花钱,所以从小到大,顾小芸身上的零花钱都比同龄人要得多。
顾小芸没怎么回过老家,她对老家的印象都是从父亲嘴里得来的,而顾洪泉特别喜欢讲他的发家史,小时候家里是怎么穷,兄弟姐妹怎么吃不饱饭,他奋斗又是怎么辛苦……一来二回就在顾小芸心里留下了一个印象,老家就是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而家里那些穷亲戚个个都揭不开锅,快出去要饭了。
所以这一次她根本都不想回来,但又拗不过父亲说爷爷奶奶去世整十年,怎么也得回去祭拜一下,若非如此,她根本就不想回老家。
他们回来的时候,顾漫如、顾心如还有安琪一起去机场接他们。
兄弟姐妹难得见面,自然有一番开心,但是顾小芸却不开心,尤其是看到要打车回去的时候更是如此。
她上大一的时候就自己开车,已经几年都没坐过出租车了,出租车每天拉那么多客人,她感觉脏的要命,谁知道以前的客人身上有什么病?
就算没病,把她的裙子弄脏了也受不了啊。她的裙子可是“Self-Portrait”的夏季新款,有漂亮的刺绣和蕾丝,要三万多块钱一条呢。
而且她对去姑姑家吃饭也没什么兴趣,姑姑家连车都没有,饭又能有做出什么好的来?再说了跟这群人挤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吃不了几口就一身臭汗,连夹个菜都费劲,有什么好吃的?
“小芸,怎么了,是不是飞机坐太久,不太舒服?”顾心如看着侄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