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急了,然而杨清照根本不听,只是坚定地看着江渊道:“我说了,我可以付出我的一切,江公子........”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坐怀不乱柳下惠般的人自古以来也就出过这么一则,江渊自以为定力很好,可当他触及到那如同洁白如玉的肌肤之时,那座心中的围城便轰然倒塌!
明明是主动的人却感受到了爱抚,杨清照还未喜欢过谁,说起来江渊这个人,她也只是不讨厌,而今天之后两人注定有一段长时间的纠缠。
“.......”
半个时辰之后,提着裤子出来的江渊已经走不成了路,屁股上的疼痛,外加双腿的打颤让他脚步轻浮至极。
杨清照跟在其后面出来,面色上有一抹不正常的潮红,满含羞怯地看了江渊的背影一眼,她的眼神逐渐转为坚定。或许连他也很意外,这个看上去并不像好人的江大世子竟然是一个小雏鸟。
------
被连续骚扰了几天的秦讣闻实在是受不了自家厕所天天爆炸,他连一个安静上厕所的机会都没有,于是在某日后的一个清晨,当朝的右相国大人终于爆发了,不在家中上厕所,并且下令让自家的茅厕全部拆除,而凡是府邸之中的人每次去茅厕,都要初上一趟门,要么去无人的巷道,要么就借用农家人的,而秦讣闻也是为此花了好大一笔钱财来给周围人家修缮厕所,这种行为让周遭的百姓惊讶至极,纷纷私下里讨论这位相国大人,是不是脑子中进水了。
秦讣闻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方便自己,而在此之后他有了尿意都会前去门口最近的商铺农家,这一举动无异于中了江渊的下怀,他等的可不就是秦讣闻离开家的机会出现。
打人闷棍本就是一个君子所不耻做的事儿,所以江渊这位君子的第二步便是敲了当朝的相国,当然,直接杀了他肯定是不敢,而且凭借锦衣卫的能耐,胖揍其一顿已经很不错了,若是真的威胁到其生命,他可不信其身边没有底牌。
日防夜防,终究还是没能防住的江渊的秦讣闻被打了一顿之后,心中竟然不由的生出了一些瞧不起这位世子的心来。毕竟有那么高的身份摆着,用如此下三烂的手段来报复敌人,这世子的本事看来也是一般得很。
魏青峰与秦讣闻住的不算很远,相较于这位相国大人挨了一顿打被恶心了几天,他所经历的报复似乎更重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江渊清楚他现在的情形,不断地敲掉他身边的羽翼,这几天下来,他那为数不多的手下也剩了没几个,若是可以交换,他宁愿去换秦讣闻的一顿打。
没读过多少圣贤书的魏大将军不知道忍一时风平浪静的道理,他只知道退一步越想越气,叫上自己为数不多的手下,这位已经没了多少羽翼的将军准备去云溪菀找江渊讨个由头来,他倒想看看,这江渊除了暗中阴人之外,还有什么本事!
已经筹谋好一切的江渊说了报仇,自然是要一报到底,这些事情不过是开胃小菜,他要找一个名正言顺的由头来让秦讣闻下台,当今的天子不舍得这个培养的多年的平衡之人,若不是为此,李玄黄之事上这位相国大人就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所以清楚天子心中对何种事情最是敏感的他,决定还走老路,至于为何要先打一顿,除了解解气之外,更多还是为了让其放松警惕。
王玉山喜欢没事儿琢磨,无论是人还是事儿,相较于姬承运和韩清晏的天赋异禀他显然是属于努力型,坐在充满檀香的屋子内,地位已经算是一人之人万人之下的他轻轻拨动手中的珠子,心中明显是在想什么事儿。
“老爷,刚得到的消息,秦讣闻被江渊的人打了,现在正在家中静养,他派人送来消息说,魏青峰那边起了疑心来”
“天子那边可有消息传出?”王玉山没有睁眼。
“回禀老爷,没有任何动静,只有关于科举的一些繁杂琐事”
“不变应万变,倒也算是法子,皇后那边如何?”王玉山闭着眼睛嘴角向上了一下,而后他继续问。
管家回答一句没有消息,王玉山点头挥手让其退了下去。
管家前脚刚走,王玉山所在的房间之内就传出了一句:“我说的如何,你那干女儿果然不靠谱”
脸上带着刺青的巫师从屏风之后走出,言语间有嘲讽的意味,王玉山缓缓睁眼,不急不缓的道:“好事多磨,等了这么久,不差在一时,李清平此人从小疑心就重,心急反而求不得,这魏青峰如此焦躁不安,容易坏了大事,我听闻巫师有一奇药,可让人神志不清”
“此药,现在可还有?”王玉山已经有了想要除去魏青峰的心思。
“有,怎么,你要对你的盟友下手”巫师扭头,看不出心中所想。
“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魏青峰此人只适合暂时合作,他现在估计都没看出天子对他已经有了杀心,东南境的战况愈战愈烈,他这个当将军不想国家大事,竟还敢写信去东南境让将士懈怠作战,你说说,此人如何与谋?”
“确实不足与谋,药是有,不过此药天子曾见过,贸然使用,还是要谨慎小心”巫师谨慎惯了,他在李清平身边下了五六年的药,若不是因为谨慎的缘故,他早就死了。
“天子对我等已经有了戒备之心,这事早晚会来,如今已过秋收,距年关又进了一步,西凉山之行我等必须要做捷足先登者,天子现在没有烦忧之事缠身,功夫就会下在我等身上,魏青峰此事虽冒险,却也值得”
王玉山想要围魏救赵,巫师见其下了决心,也就不再规劝,点头出门,他离开了房间。
魂丘。
因为韩清晏到来的缘故,在这段时间里城中有些躁动不安,但即使这样,陈震依旧冒着周武余孽造反的风险继续筛查,这天,他如往常一般吃完早饭在院子中打拳,被其派往保护自己儿子的死侍却突然回来了,心中陡然一慌的陈震瞬间没了打拳的心思,冲上前去拽着死侍的衣领,他怒目道:“邦儿呢!为何只有你一人回来!”
以为自己没了儿子的陈震像一头暴怒的雄狮,死侍见状急忙解释道:‘老爷,少爷无事,无事,我回来是像您禀报一些事情,少爷因为科举的缘故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从而取消了资格’
“大理寺敢抓我儿子!?”陈震松手。
“抓了,但是很快就放了出来,属下回来是奉少爷的命回来找人手的”死侍的语言表达能力很一般。
“那小子又惹什么祸了?”陈震听自己的儿子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惹了点麻烦,当即就没了激动心情。
“老爷,少爷和京城的江疯子对上了,属下技不如人被人打晕了,少爷气不过,所以想要请二虎队长出马”
“江疯子?”陈震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记得京城中姓江之人,似乎只有一家。
“是的老爷”死侍点头。
“这臭小子,净taa给我惹事,将军的儿子都不认识!你去找二虎来见我”陈震是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这么二,这打架还打到了自己人头上去了。
“是”死侍退下,他们这些人只负责服从命令,其他的一概不问,并且对于他们老爷身边的人和儿更是要避嫌,除了他们的顶头老大可以知道打听些消息,时不时跟他们聊聊,其他时候,他们是都对任何事情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