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主一言九鼎,那小子便不再推辞了”李清平深深的看了江渊一眼,这话的意思是怕他反悔啊,然后便听江渊继续说道。
“如今正值战争,臣不要封赏只愿皇主能赐予臣一把兵器,让臣能时刻感到皇恩浩荡,为我南清皇朝冲锋陷阵!”兜兜转转一圈,江渊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小子用什么兵器?”李清平听到江渊只是想要一把武器,心里安心了不少。
“臣听闻皇主收藏了七把绝世名剑,臣不才,刚好是用剑之人,若是能得皇主所赐宝剑,定能为我南清肃清外敌!”江渊开始抒情。
“咳咳咳”正准备喝口小酒压压惊的李清平咳嗽了起来,这小子给这儿等着朕呢。淡淡地瞥了江渊一眼,果然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本皇主!允了,希望你小子不会让我失望”
李清平心中不舍,但话都说出去了,他不能表现出任何不舍,目光看向江渊,这小子从一开始就是计划好的,从上台吟诗,再到萧平配合,直至索要赏赐,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臣谢过皇主”江渊迎上了李清平的眼神,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
李清平摆了摆手,“传本皇主口谕,将惊鲵剑送到南边江渊家中”
“喳”
“行了,众大臣继续吧”李清平饮下一杯酒,摆手说道,江渊稍稍向后退了一些,回到赐的位子默默又吃上了。
长平公主坐在李清平的下方,自江渊上来后,她就一直盯着,看着熟悉的身材和声线,长平公主心里暗暗有些计较。
推杯换盏,勾筹交错,夜渐渐地深了,大臣们喝酒皆是点到为止,怕闹出来笑话,萧平与宋太尉两人倒是个例外,宋太尉说自己是个酒鬼,江渊也不是很清楚宋太尉的酒量,至于萧平,他只能说越是看上去不能喝的人他就越是藏拙。
江渊基本没喝酒,南清皇朝的酒度数不高,他喝不惯,宴会进行到晚上亥时左右,天就有些凉了,李清平大手一挥,众臣恭送,李清平今日喝得有些微醺,醉眼朦胧,不知是人选已定的安心还是今日勾起了回忆。
出了伊人居,江渊扶着宋太尉,一同朝着南边走去,萧平则是跟个没事人一样走在旁边,今日宴会上,江渊听到萧平嘴上一直说自己不能喝,结果就是卡卡炫了四五坛酒,坑了一波宋太尉,看来这宋太尉自封的酒鬼还是抵不上真正的酒鬼。
好在三人住的地方相距并不是很远,都在南边,这也让江渊省了点功夫,将宋太尉送至府中,江渊又陪萧平走了一段路,这才离开。
回到小院,江渊推门而入,院子中的门没有上栓,江渊猜到霍言定然在等他回来,果不其然,院子里,霍言正抱着一把剑蹲在地上。
“干嘛呢这是”江渊走到霍言身边出声,他自己则是也蹲了下来。
“少爷,你看看,这是我画的路线图”霍言指着地上歪歪扭扭的草图,想让江渊看看怎么样。
“不错,各个驿站标注得很清楚,还有途经之地”明日你把它复刻到纸上,我在仔细看看。
“好”
“少爷今天皇宫里来人给咱们送了一把剑”霍言说着把手中惊鲵剑递出,江渊伸手接过,入手不重,拔剑出鞘,金属摩擦的声音很是清脆,此剑竟然是粉色,江渊微微一怔,霍言也是一惊。
“少爷,这是皇主的那把惊鲵?”霍言有些不敢确定地问到
“皇主说的好像是叫惊鲵”江渊抚摸着剑身,这剑刃长三尺有三,柄长七寸,刃宽约五寸,鲵鱼头,剑尾为莲花,剑头有洞,剑身左右各有三道凹痕,颜色为丹红。
“少爷,这把可是绝世名剑”霍言眼神中的火热让江渊感觉这把剑算是要对了,他本以为霍言已经看过了,看刚才的表情霍言应该没有先行观察,收剑入鞘,江渊将惊鲵剑递出:“拿着吧,今日说给你的惊喜”
“少爷,这是给我的?”霍言有些难以置信。
“拿着吧,外边有小尾巴,你去瞅瞅,刚好熟悉一下你的新武器”江渊把剑塞到霍言怀里,然后从地上起身。
“我先去睡了,估计今天你也睡不着,记得回来耍的时候动静小点”话说完,江渊也到了屋里,留给了霍言一个背影
白衫褪下,江渊深感疲惫,一头栽在床上,不一会就传出了平稳的呼吸声,院里儿的霍言此时正在仔细抚摸着惊鲵剑,想到自家少爷今日的说的话,霍言朝着屋子里投过了一丝感激的目光。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
江渊这一觉睡得着实安稳,起床出门,霍言果真还在院子里,蹲在正屋的门口,江渊指了指地上的女人,“咋回事?”
“少爷,应该是刺客,昨日一共来了三拨人,我只留下了这一个”霍言说起这话,还稍微有些不好意思,昨日江渊睡着没多久,霍言就听到屋脊之上有动静,在门口守株待兔,果真让他逮到了。
“说说”
“第一个应该是个青年男子,手上功夫不错,不知道是来干吗的,手中没有武器,看到我在门口,和我过了两招就跑了,第二个就是这个女子”霍言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还会有刺杀的来。
“第三个怎么样”江渊想到昨天的事情,他觉得是有人坐不住了,看不得岳风和邱问道上战场。
“第三个很厉害,比我厉害很多,我只是和他过了两招”霍言说到这显得有些紧张,若是昨日的那个人动手,别说估计江渊,恐怕他自保都是问题,江渊听完心里有些好奇最后一人是谁,皇主的人还是秦难的人?
“没事,今日我们就离京了,知不知道身份没那么重要,等日后回来有的是机会查”
...
中午,江渊一身铠甲骑着马来到城门口,闪烁着银光的铠甲在太阳下格外夺目,城楼上一众大臣看着一闻,便知道是江渊来了,手中缰绳紧握,他们在等江渊带路。
“这小子还真有当将军的料”城楼上的李清平望着身披银甲的江渊嘴上夸了两句。
“诸位,久等了”江渊收拾好东西后发现已经过了午时了,他急忙赶了过来,却还是晚了一些,看着眼前一身便装的邱问道和岳风,江渊脑海中的记忆再次浮现了一些。
“江兄无妨,我们也是刚到”邱问道谁说眼睛看不见,但是听力却异常敏锐,单凭声音就确定了江渊所在的方位。
“哈哈哈,那咱们就边走边聊吧”在江渊的记忆中他和岳风有过几面之缘,邱问道平时深居简出,和他的交集并不是很多。
“江兄请”
...
策马扬鞭,江渊走在了队伍前面,此次他们前去并没有多少人,除了他们四人,就只剩下了十几个士兵,李清平交代说各处州城需要时间来登记从军的人数,所以后续的兵力大概需要半月才可抵达北境。
“希望这小子能与他父亲一样镇得住北境,扬我南清之威”
李清平望着逐渐消失远去的人影,心中暗暗祈祷,江渊等人走出三十里有余,李清平就带着张公公等人回了金銮殿。
...
...
“父亲,为什么不让我也去北境,如此镀金的机会失了岂不可惜”秦难在大堂很不解的向自己的父亲发牢骚。
“我不让你去,是为了你好,北境胡人今日有大动作,那几个小子怕是有去无回”
“父亲怎知晓的?那胡人还与父亲有联系”秦难张口就说,丝毫不避讳。
“住口!胡说八道什么!”秦讣闻突然暴起大喊,然后又恢复正常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父亲,儿是不是说错什么了”秦难被吓得不轻,说话都便得小声了许多。
“以后这话,休要再提,我问你,昨日你是不是派人去刺杀江渊那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