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这个时间段儿,他一个人当三个人来用,结果还挨了一刀在家休息。还好,自己的媳妇儿有空了,可以帮着去订饭店去了。
这两边的人脉就算是订在一处饭店也最好是两层,这样就不会闹出什么笑话来,毕竟要写礼账的啊。
虽然举办婚礼可以在一起,写礼账这事儿不能混在一起。
虽然自己的干爹也在帮忙,但他手术还行,干这些事儿还得是他与赵思甜。
他认识的人多,赵思甜则是很有能力把事情促成。
还别说,回来之后看到旁边的越家那里都开始拉花了。他们婚期定的比周永福还有沈英要近,忙的自然要快一些了。
她今天也是去陈院长个大院里给看着打扫了,请了四五个人从里到外的打扫了一便。因为一个人人要一起结婚,所以就安排在了陈院长那里。
完成婚礼后,还需要一个洞房,为了避免一个人个人尴尬,楼上楼下各安排了一间房。
她是女人心细,安排什么也特别的妥当。
还好这和天强行给自己放了个假,不然还真不有时间干这些。
还好周永福他们也是信任她,只管拿钱,什么事儿都让她代办。
回来之后又去越家看了看帮个忙,越明看到她就想让她给写第二部小说,现在第一部已经完结了那么长时间了,应该写第二部了。
她哪有那个时间啊,只能是苦笑着说晚一点再搞。
越明也知道最近的情况,只是例行催稿而已。
没有一会儿叶建军过来了,说是让他们一起去电影厂,他找到那些人的地方了,还把人抓了,已经送到公安局去了。
一眨眼不见的功夫,他就干了一件这么大的事儿。
赵思甜简直惊呆了,不能理解,但大受震撼。
没有想到他办事儿这么快,找人也这么快。
“受伤了吗?”
“你当我傻啊,这种事儿我还能亲自上。我是找的我大哥帮忙,他带着人去的,我就在一边看热闹了。”
“那怎么不去公安局对峙,要去电影厂。”
“抓人你得讲证据,我大哥现在直接证人去指证了,也想让你们这些苦主去看一看。”
“行,我看看到底是谁想害我们宋同志。”赵思甜拉着宋丽梅和叶建军还有越明一起就到了电影厂,这边非常热闹。看来公安带来的人与电影厂的员工还在对着骂,声音还挺高亢。
等他们走进去后,见抓来有三四个人,其中有一个就是划伤叶建军的凶手。
赵思甜一进去就指着他说:“这个人,就是想打劫宋同志,然后划伤叶建军的人。你们到底受了谁的指使,竟然敢做出这些可怕的事情来。”
那个人却对着赵思甜道:“很简单,看到对面的那两个人不,就是他们给我钱让我们干的。谁知道因为这事儿得罪了叶家,真特么晦气。”
叶家人面广,就算是为人低调,但要是真惹到了也不行。
所以他们这些人可是都不想惹到这样的人的,可没有想到这次就惹到了,还害得他们这么快就被抓。都不用问,肯定这里面有叶家的功劳。
叶建军看了一眼对面的人,两个看起来老实本份的中年男人。应该是剧务,反正之前在电影里面没看到过这两人。
他们神色心虚,却打死也不承认。
就算是指到他们面前了,他们也直摇头。
但是赵思甜却道:“你们还不说实话吗?不就是当时大家在会议里提出你们是害群之马,不但工作不作为,还拉帮结派的聚众休息。因为这点事儿,就想要把害你们的人都威胁一便吗?”
宋丽梅也指着他们说:“就是他们,公安同志我们开完会批评过这两个人之后,我就在回去的路上被威胁了。”
“还有我们。”
“说吧,这件事儿是不是你们做的。”周永福冷着脸问话,确实看起来还是很唬人的。
那两个人仍然不承认,还有一个说:“我们可一直在会议上没出去,怎么就找人了。”
“你是让你弟找的我们,同志,和我们联系的不是他们是他弟,但是我
看書菈听他弟说过这两人是好朋友,两人一起做生意呢。听说,是把明星的东西带出去卖。”
那个砍伤叶建军的人,大概是不想把责任都归在自己身上,着急了乱咬人。
这下子电影厂的负责人们也是惊呆了,就没有想过他们还卖明星的东西。要知道这厂子里的名星们可不少,他们的东西要是被运出去卖,每一件都值几十甚至上百。
一说起来,就有人说:“怪不得我的笔总丢,都丢三四个了。”
“我的帽子也丢了好几顶了,还有围脖,还有自行车……”
“我袜子也丢过。”
“沈同志的墨镜丢过三四个,就是沈英同志。他的个人用品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丢那么两三件。我做为他的助理一直是看的十分紧,但没有想到总是有这种事情。没有想到,原来是有人专门偷啊。”沈英的助理同志气得双眼发红,虽然说明星有钱,东西多,但是眼下本来这种玩意就很稀缺,可是他们竟然还敢偷出去卖。
赵思甜也是开了眼,头一次听说这个时代还有偷人家随身物品的小偷。
“怪不得这两个人对工作十分懈怠,原来是偷明星的东西挣钱啊。你们可真的是厉害的很,是不是发了不小一笔财。”
不用问,肯定是发财了。
正如这个人所说,就因为发了财才对工作不认真,否则怎么可能不认真对待呢。
越明还问道:“小梅,你丢了什么吗?”
“我丢过笔记本,用来记录拍戏的一些知识的。还有就是我的围巾,裙子,你送我的鞋子。”她脸红的咬切说。
“过份,怎么连人家女同志的鞋子都偷啊。”赵思甜咬牙切齿。
“什么鞋子,我还丢过袜子,还有新买的内……内……内衣。”有一位女同志看来也是个小明星,气得说出了这样的话,可见确实有其事儿。
这性质就有点变了。
大家看他们两个人的眼色从看小偷变成了看流氓,在北方,流氓可比小偷挨打要多挨几下,还被人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