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闹出丑事

“我知道。”

阮娇娇一直都在认真的听魏宴说的话,也在注意着他的神色。

换成是别人她肯定不会听,换成是别人魏宴也不会这样说。

对他说的话阮娇娇相信,她也相信贺宗,相信她看到的感受到的。

倒是看着她还保持着轻柔笑意的魏宴有种泄气的感觉,“话我是说了,听不听全看你。”

她这个样子哪里像是听进去了的,还跟他说什么她知道,明显就是敷衍他。

又叹了口气,魏宴也不管了,毕竟人家现在是两口子。

又喝了口茶顺气,门外就响起了姚黄的声音。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这里不用你了。”

魏宴喝茶的动作一顿,刚才外头有人,那他说的那些话岂不就是被听了去?

这是在贺宗的府上,他说贺宗的坏话,会不会被传到贺宗耳朵里。

他还以为,表妹肯定不会让人随便在外头,是他想错了?

看到魏宴一脸惊讶还忧愁的眼神,阮娇娇又是莞尔一笑。

“放心。”

突然,魏宴福至心灵想到,难怪刚才表妹不再继续之前的话,原来是早就知道了外头有人。

而且,听姚黄丫头和表妹说话语气,外头那个人肯定不是应该站在那里的存在。

再看表妹的神态自得,也就心了。

下一刻姚黄丫头的话又在门口响起,“夫人,奴婢进来了?”

“嗯。”

书房的门被从外面推开,姚黄拿着银票进来直接走过来双手递给魏宴。

“你出去守着。”阮娇娇吩咐。

“是。”

主仆俩之间连多余的一个眼神交流都没有,姚黄出去后又将房门带上。

有她守在门外阮娇娇便又捡起了之前的话头来,“我这里确实是有个生意打算在冬日前就做,时间还有些紧,也缺信任的人。

你要是空闲的话……”

“闲,闲,你尽管说。”

魏宴都等不及她把话说完,直接就抢答了起来。

“呵呵……行,那我们现在就来说说这个火锅生意。

正好,今晚咱们就吃这个火锅。”

一下午两人都在书房里商议,直到来人请示是否能摆饭。

阮娇娇站起来伸个懒腰,大手一挥道:“走,一边吃一边说。”

坐了半下午哪有不累的,是之前一直太投入了才不觉得累,现在一动身魏宴都觉得腰都坐僵硬了。

起来后他也伸了个懒腰,两人一道去饭厅。

魏宴对这个马上就要做的生意好奇不已,单单就只是十数种的调料他都想一一试过,只可惜他只有一个胃确实吃不下那么多。

吃到一半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了还想继续吃,阮娇娇只得让人搬来冰盆散热。

魏宴吃着还不忘多嘴,“也就是在你这儿了,这个时节还舍得用冰,还能有冰用,只是说奢侈都不够了。”

阮娇娇挑眉笑,“一点儿冰而已,算不得什么。”

菜本来就烫,魏宴又吃得急,还被阮娇娇这话给气得,直接就呛着了。

阮娇娇吩咐,“再取一壶酸梅汁来。”

伺候的小丫头下去,刚走出门又匆匆的折回来。

“夫人,老爷回来了。”

闻言阮娇娇放下筷子起身往门口去,留下魏宴一个人咳得面红耳赤,连灌了半杯酸梅汁下去也抵不住喉咙间火辣辣的感觉。

阮娇娇没有出门去,就站在门口等着贺宗进来。

咋一看,男人的脸色可不好,这是在外头受了气?

等男人走到面前了,他竟然还对自己笑,只是表情管理得不是很到位,笑得就有点吓人。

“相公这是怎么了?”

阮娇娇侧身让出路,贺宗经过她的时候长臂一伸就把她揽进了怀里,于是魏宴看到的就是两人一起进来,还亲密无间。

突然,他就更想成亲了,他也想回家有媳妇儿迎,也想回家就能抱媳妇。

这时候的魏宴根本就想不起来,当初他还想过到扬州去带两个扬州女子回来享受,真从扬州走的时候他满脑子里就只有银钱和货物。

现在满脑子都是娶妻,和如何挣银钱。

“我不回来都还不知道家里闹出丑事要翻天了。”

贺宗是在回答媳妇儿的话,但也没有避着魏宴。

是以魏宴听着就好像是在说他,他不过就是来跟表妹谈生意再吃个饭怎么就成了要掀他的天了。

天地良心,他早就没有那种想法了。

魏宴开口欲解释,只是喉咙话没有恢复,一张嘴就变了声儿。

“妹夫,你听我说。”

与他同时说的还有贺宗,“把人带进来。”

后知后觉的,魏宴才感觉贺宗好像不是冲着他来的,然后他又坐下继续喝酸梅汁。

还招呼贺宗,“妹夫你吃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点这个火锅?”

贺宗早就看到了他,只是他顾着跟媳妇儿说话没有顾得上人,自然,他也没有打算背着他处理家里的事,就是没拿他当外人。

“有点子让表哥见笑了,那咱们就边吃边处理吧。”

贺宗拉着媳妇儿坐在,他自然的坐在媳妇儿身边。

此时的阮娇娇和魏宴都还懵,不知道贺宗突然回来这是闹的哪一出。

“媳妇儿,之前你不是说眼里见不得脏东西吗,倒是让我见着了。

正好表哥也在,那就一起见见。”

贺宗话音刚落,江管家和方嬷嬷就一起进来了,后面跟着两个婆子压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婢子。

偏偏,这个婢子他们都见过,就是之前到书房送糕点的那个。

阮娇娇记得,当时她头上戴着一朵粉色的绒花,此时那朵娇丽的绒花挂在她发髻上要落不落,就跟她脸上挂着的泪珠一样。

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看着真真是我见犹怜。

可惜,在场没有一个人真可怜她。

阮娇娇看了一眼魏宴,不动声色,只问贺宗,“好好的,相公怎的还绑了人堵了嘴。”

跟在婢子后面又进来一个小厮,倒没有再捆着,但人低着头耷拉着肩背,整个人都像是被抽了精气神一样。

贺宗又恢复了冷脸,给人感觉他能随时跳起来杀人。

“刚进门就听到这两人在廊后的假山里密谋构害主家,加之欲行苟且之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