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表妹何必对我如此冷淡,等日后你我成了夫妻,还要同一桌吃饭,同一床睡觉。
趁现在正好养养感情,日后成亲了才不会生疏。”
陶阆一边说一边就往阮娇娇这边走来,他的模样本就让阮娇娇觉得恶心。
现在更是一副猥琐样,就更是让阮娇娇恶心了。
要不是因为在别人家,沈娇娇不想惹事,也不想被随时都可能路过的人看到,她想立马丢他进池塘里洗洗脑子,也洗洗他的猥琐下流。
阮娇娇抬头往假山后面望了一眼,什么都没有看到,还稍微有点可惜。
随着陶阆越走越近,她不得不站起身来躲避。
“你莫要信口雌黄,我有未婚夫。
你再乱说我可要喊人了,陈府里到处都是客人和下人。”
陶阆稍一愣神,脸色也沉了下来。
“未婚夫?魏廷?他还能要你?
扬州城哪个男人还会要你?嘿嘿……难道你是说那个姓贺的?
你个不要脸的真跟他有一腿儿?
哼!没关系,等老子娶了你,你只能规规矩矩在家伺候老子。
你不是要叫吗?喊人呐,让越多的人看到越好。
那么多双眼睛看到你单独跟老子在一起,看看谁还会要你,也只有老子不嫌弃你。”
他越发的逼近阮娇娇,伸手就能抓住阮娇娇,他也确实伸手了。
“过来。”
‘咔擦。’
“哎哟……哟……你个臭娘们,老子让你好看。”
陶阆先伸手来抓阮娇娇,他以为的势在必得手到擒来没有,反而是被阮娇娇折断了手腕。
随着一声脆响陶阆的痛呼谩骂声随之而来,紧接着趁他捂着手腕的时候阮娇娇提着裙摆照着他裆下就一脚踹过去。
“什么人在里面?”
就在她脚要落实的时候,贺宗的声音在假山后面响起。
电光火石之间阮娇娇偏了脚,踹在陶阆大腿上,也踹得他一个趔趄趴倒在石桌上,又不巧他那伤手也正正撞在了石桌沿上,疼得他又一声惨叫。
而阮娇娇放下裙摆慌慌张张往假山处跑去,慌乱之间没有注意到进来的人,一头的撞进了来人的怀里。
“娇娇。”
耳边是贺宗紧张的声音,手下是贺宗坚硬厚实的胸膛。
也是同一时刻,贺宗宽厚的手掌搂上了她的后腰,她整个人都被贺宗按进怀里。
“别怕,我在。”
赵胜三两步来到陶阆面前,只两招就将陶阆死死压在了地上,而且是脸贴地的那种。
这让在贺宗怀里偷偷用一只眼睛看的阮娇娇扬起了嘴角,待她再抬起头看向贺宗的时候就听到他质问陶阆。
“你是什么人?怎会在此?瞎了你的狗眼。”
贺宗沙哑粗粝的声音听在阮娇娇耳朵里格外安心,情人眼里出西施,让一脸粗糙黝黑的贺宗在她眼里也被渡了光。
“宗哥,放了他吧,他是阮家的一个,一个,嗯,亲戚。”
阮娇娇人还在贺宗怀里,她就没有主动出来的意思,而贺宗搂在她腰身上的手也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娇娇未婚妻一声‘宗哥’唤得贺宗骨头都酥了,当即就恨不得将怀里的人儿揉进他骨血里。
“方才我明明听到他胡说八道。”
贺宗是习武之人,耳力自然比常人更好,他就是在听到了才出声又赶着进来。
“阮小姐莫要怕,不用为这个贼人遮掩。”
在赵胜的印象里阮小姐也是爽快的人,做事说话都不拖泥带水,但她方才说这贼人是亲戚的时候吞吞吐吐,显然就是顾及着什么。
贺宗又搂了搂人,一只手在她后背上轻轻的拍抚安慰。
“你不用顾及,他胆敢行恶就该想到后果。
我这就让陈三将他送官,绝不能让此等恶人逍遥法外。”
贺宗说得义正言辞,也就是在未婚妻的面前才如此,换了别的时候他直接就要收拾人,不打他个半身不遂都不是贺宗的行事风格。
阮娇娇又抬头看他,然后低下头,实在是不想脖子受累。
她知道贺宗是不会就此放过陶阆的,她也没有想过要放过。
“其实,他是我祖父一位姨娘的侄孙子。
之前他家是来提过亲,但被拒绝了,可能他是有什么误会吧。”
然后她又苦口婆心的对被压在地上,连说话都张不开嘴的陶阆道。
“陶公子,方才我已经与你说清楚了,你家是提了亲但我父亲根本就没有答应过。
我也有了未婚夫,便是这位贺公子了。
往后,还请陶公子自重。
方才我不是故意推你让你撞在石桌上,你没什么大碍吧?”
就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明显感受到了贺宗气息加重,是怒的。
有未婚妻提醒贺宗也想起来了,这个姓陶的就是在他前面去提亲的。
老姨娘的侄孙子,哼!算什么正经亲戚?
就是他的亲娘舅也不敢上门让他爹把他妹妹嫁到李家去,更别说还是又隔了一辈的,求娶的还是正房嫡出小姐。
笑话,也不知道他那老丈人是怎么就生在了阮家,摊上那么个爹。
贺宗正在考虑是暂时放了他,还是让赵胜带走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一个愤怒的声音。
“陶阆,你怎么在这里?不死心还跟偷偷跟到这里来?
小姐,您没事吧?那畜牲……”
姚黄想问那畜牲是不是冒犯了您,但看到贺公子也在她立马就闭嘴了,放下果盘撸着袖子就直接往亭中来。
绣花鞋和粉拳轮番落在被赵胜死死压住的陶阆身上,陶阆正脸着地开口都难,只能挣扎着发出闷哼声。
赵胜压得死死的,根本就不给陶阆任何翻身的机会,看着姚黄一脸怒容的打人他竟然也有种跟着松气的感觉。
阮娇娇偎在贺宗怀里假意劝,“别出事才好,差不多就行了吧。”
但姚黄还是又下死脚踹了陶阆两脚才算数,好巧不巧这时候陈三偷偷找来了。
他的本意是想偷偷看看贺宗是如何跟娇滴滴的阮姑娘相处的,没成想发现情况不对。
“哥哥,阮小姐,这是什么情况?”
天知道,在他家里发生了什么不该不能发生的,他可没法跟贺宗交代,也没法儿跟阮老爷夫人交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