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管家,实在不行,我们去找人帮忙吧?”
他们来京港这么多天了,难以望其项背,三番五次的找人都被人推开,陆家人更是油盐不进,完全不想搭理他们,在这么下去,何时才能见到人啊!
老先生那边催得急,他们这完全连边都不沾。
“我听说,薄家大女儿薄敏清的丈夫严开来跟他有生意上的往来,我们让人做东引荐一下,您看如何?”
毕竟薄家受恩于江家。
恒清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鬓角:“我想想。”
这件事情确实是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还不见得是个怎样的景象。
“首都的人说,二少爷下来了,我就担心到时候生变故。”
世家子弟的肮脏不是言语可以形容得来的,大家为了那点了利益都可以用各种手段来要人性命,别人的命对他们来说,压根儿就不重要。
“简直就是糊涂。”
恒清气得拍桌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起家族内讧?
江家的几个爷都是没脑子吗?都是死人吗?
“我们要抓紧机会,不能让他们钻空子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
“谁的电话?”
“江二少的,”综艺节目休息的时候,京康拿着萧北凛的电话过来递给他:“可能是有急事儿,一晚上打了十几个电话了。”
“给我。”
萧北凛拿着电话,找了个没有剧组摄像头的地方接起,二人寒暄了几句,京康在屋檐下想抽根烟,一根烟还没点燃,见人拿着电话又回来了。
“怎么了?”
“没事儿,来京港了。”
“哦,”京康想了想,这江二少跟萧北凛关系一直不错,二人平常相处也多,知道他在京港,打个电话问候问候也是应该。
“早点休息。”
萧北凛房间之前,见华浓房里的灯已经熄了,动作都轻便了好多,节目组那边特意用摄像头给补了几个镜头。
第二天一早,华浓被鸡叫声吵醒,扒开眼罩呆懵地坐在床上,挠了挠头发。
剧组是狠,为了造出声势,连化妆的机会都不给她们,完全牺牲形象。
“这就开拍了?”
“是的。”
华浓蒙眬地看着节目组的人:“都不给化妆的机会?”
“萧影帝的早饭已经做好了。”
“我去!!!!!完了完了,要被喷了。”
萧北凛的粉丝那可是宇宙第一战斗力啊,她要是大清早的让他们家哥哥一个人在厨房做做饭,自己还没睡懒觉,那不得被喷死?
华浓麻溜儿地起床,走到厨房门口时,果然看见萧北凛跟只田螺姑娘似的围着灶台转悠。
“大佬,你都不给我表现的机会吗?你这样我是会被骂的。”
“为什么会被骂?”
“我不用想都知道弹幕已经开始了,说我好吃懒做,说你在做饭我还在睡觉之类的.........”
“不至于,你去洗漱,马上就好。”
华浓洗漱完回来,萧北凛端了张桌子在院子里,晨起,薄雾,微凉,远处就是白云缭绕的大山,华浓看着这景象,觉得被治愈了。
“你喜欢这种环境吗?”她努力找话。
“喜欢,你呢?”
“喜欢,但这种喜欢只能是短暂的,我不适合生活在这里。”
萧北凛递了碗粥给她:“为什么?”
“我生存能力不行。”
“那不重要,跟我一起就行了。”
华浓:..........被撩到了?
节目组:.....这...送热度啊!
“我感觉我们俩下部戏可以合作一个种田文,人间富贵花误入小山村,偶遇勤劳善良男主的故事。”
萧北凛被呛到了,这都是什么糙汉文学?
“要不就是豪门公主家族破产,被仇人追杀躲至小山村.......”
“吃饭。”
“哦——————,”
萧北凛及时打断她的话,这是直播啊大姐,注意点形象。
你这回头要被人扒得连裤衩都不剩。
.........
“先生?”
浦云山别墅,陆敬安一人坐在餐桌上,早间只看财经报的人今日竟然破天荒地拿着平板看直播。
看就罢了,且脸色越来越难看,吓得屋子里的众人屏息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喘息。
“说。”
“许总来了。”
“让她进来。”
许晴一进来就看见陆敬安的跟前放着平板,不用猜都知道在看谁的综艺:“这么有闲情雅致,大清早地看综艺?”
“许总,要用餐吗?”
“麻烦了。”
昆兰一走,许晴托着下巴是凑到陆敬安跟前看综艺:“啧、这萧北凛是在表白吗?”
“跟也一起就行?”
“华公主这还是对人家念念不忘啊,想着二次合作。”
“唉,真惨,你说你两年之后离婚会不会被无缝对接?”
“陆老板,地位不保啊。”
“闭嘴,”男人语气低哑,侧眸扫了眼许晴,看就算了,还带解说,是觉得他还不够心塞?
许晴耸了耸肩,坐到陆敬安对面:“最近有人一直在调查你,以你为中心散开,从京港的产业一直蔓延到了俄罗斯,甚至还有人在查沈家跟明家,沈商跟明少与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你看这事儿怎么处理?”
“不处理,江家内讧而已,暂时还没到我跟前来,不值得我去浪费心力,严开来那边如何了。”
许晴从包里拿了张请柬出来晃了晃:“你猜得没错,薄敏清没钱了,就开始动作了。”
“严开来目前可能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
华浓录完节目当晚回了京港,到机场时,已经是凌晨两点的光景。
跟萧北凛坐同一班飞机回来的,为了不让萧北凛看出自己跟他顺路,特意回了华家,没回浦云山。
“大小姐不回浦云山是不想让萧影帝知道你也住浦云山吗?”
“恩。”
“陆总那边,需要告知吗?”
“估计睡了。”
华浓拿起手机的手又放下,另一边京康一直注意着身后保姆车的动向。
“浓姐不是跟我们同一条线吗?怎么转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