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法宝!”俞左惊怒交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长枪落入东方子墨手中。
那清瘦男子刚唤出一把镰勾,还未反应过来法宝也被吸走。
长鼻鹰眼男子则手握双锤飞身而上。
东方子墨犀利的眼神瞥了一眼,一捏诀,乾坤伞一个转动下就要将对方的法宝给下吸走。
长鼻鹰眼男子早有防备,身上法力一提的与其抗衡起来,同时身上飞出一道光芒,一枚珠子散发着躁动的灵气飞向乾坤伞。
东方子墨见状,抬手掷出一团魔炎魂,将这枚珠子在空中引爆。
趁此机会,东方子墨再次催动乾坤伞,长鼻鹰眼男子只觉得压力倍增,手上的法宝还是脱手而出。
没了法宝的长鼻鹰眼男子顿时大惊失色,东方子墨在掷出一团魔炎魂直接将其灭杀,就连同元婴也没来得及逃掉。
刚解决完此人,忽然一旁的清瘦男子持剑飞刺而来。
东方子墨祭出风灵琵琶弦音悠扬之下,清瘦男子顿时被定在了空中。
东方子墨再次一拨,清瘦男子手上长剑瞬间碎裂,就连同身上的衣物也爆裂开来,整个人直接被掀飞了出去。
东方子墨眼神闪过一丝杀气,五指一撩琵琶,一道道音波如同利刃般席卷而出。
清瘦男子还未稳住身形就被抹杀在那,一名元婴小人惶恐的从尸体上飞出。
元婴小人没有逃多远就死在了风灵琵琶里。
此刻就只剩下俞左和那名虎背熊腰大汉。
那大汉此刻早已从自己的捆妖绳挣脱出来,并一脸恼怒的盯着东方子墨。
虎背熊腰大汉双手掐诀,口念咒语,捆妖绳直接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就出现在东方子墨身上,并将其成功的捆绑起来。
“哈哈哈!中了我的捆妖绳我看你如何挣脱!”虎背熊腰大汉见状大喜道。不过接下来他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只见空中有两个东方子墨,被捆住的东方子墨化作青烟消散,另一个东方子墨则毫不客气的将捆妖绳给收在手中。
“既然阁人将此宝相送,那在下就不客气的将它收下了。”东方子墨轻笑一声,直接就将捆妖绳收入储物袋里。
“你!你!”虎背熊腰大汉被气得面色通红。
“在下怎好意思白收阁下的法宝,就用此物来还礼吧!”东方子墨面色一沉,抬手间就释放出五雷轰顶。
虎背熊腰大汉心中一惊,忙不迭的施展出灵光护体可在一道天雷下就直接轰碎,一声惨叫下虎背熊腰大汉整个人直接被轰了焦炭。
一只元婴小人飞出,手持宝剑想要破空逃离。
东方子墨可不会放任其离开,屈指一点下将那元婴小人抹杀。
俞左被这一幕幕给看傻了,此刻的他早已是被东方子墨的气势给吓到。
见对方将视线移到自己来时,俞左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扭头在要逃。
东方子墨驱使着青云剑,数十把长剑形成一堵墙将俞左给围了起来。
眼见无法逃遁,被逼急的俞左直接化为原形。
一只庞大的蜘蛛出现在空中,并喷吐着数道蛛网将那些挡在前面的长剑给缠得死死的。
东方子墨身形一晃的出现在巨型蜘蛛面前,一点飞剑,所有长剑如同雨点般坠落。
巨型蜘蛛光芒大涨,居然将那些飞剑尽数给挡了下来。
东方子墨面不改色,双手一点下将这些飞剑都凝聚在一起组成一把巨剑落下。
巨型蜘蛛冲着东方子墨怒吼一声,十几只眼珠子光芒闪烁下一道巨大的光柱激射而出。
光柱死死的将巨剑撑住两者竟一时间僵持在那。
东方子墨法力一提,巨剑在其加持下威力猛然上涨。
巨型蜘蛛在也难以支撑,巨剑直接轰下,一声凄厉的惨叫下,几条巨型肢体横飞空中。
在烟尘之下,一道巨大黑影正疯狂逃窜着。
“现在想着逃跑,不觉得有些晚了吗!”东方子墨冷喝一声。天神法相凝聚而出,一道道凌乱剑气席卷而出。
“道友且慢!”巨型蜘蛛发出几位刺耳的声音,可话音刚落就被剑气撕裂成碎片,甚至连元婴都没来得及逃出来。
东方子墨冷冷的看着一切,五指一抓,几道光芒闪烁下将这些人掉落的储物袋摄入手中。
东方子墨神识一扫下,发现里面好不少好东西,心中一喜的将东西收了起来。
东方子墨目光一转,发现游天道人和那胡姓男子欲要逃跑。
东方子墨冷笑一声,身形一晃的消失在了原地。
“造孽,没想到这人族修士如此厉害!”胡姓男子面色阴沉的吐露着心中的郁闷。
“老夫也没有想到,今天可算是走了狗屎运了!”游天道人摇头叹气着。
“两位这是准备要去哪?”就在这时,东方子墨的声音突然传入两人的耳边。
“不好!”游天道人心头一颤,盾速比之前提升了一倍,眼看就要破空离去。
胡姓男子也是脸色一白,手上多出一张符箓,催动下就要消失在原地。
“都给我留下吧!”东方子墨寒声说道。只见附近空间一阵晃动,一道道剑气凝聚而出。
正在破空而逃的游天道人飞着飞着直接被弹了回来,在空中连翻了几个跟头才稳住了身形,并满脸惊骇之色。
而那名胡姓男子在催动符箓后,原本快要消失的身形直接被强制拉了回来。
“什么!”胡姓男子茫然的叫道。随后又往四周看去。
“这是剑阵!”游天道人脸色惨白的说道。
“呵呵,两位还是老实待着吧,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东方子墨缓缓的飘来,略带警告的口气说道。
“就凭你!”游天道人怒目圆睁的说道。
“还有本座!”凌河老祖的声音淡然的传来。
闻言,众人一探,只见一道人影直接被凌河老祖轰飞了出去,而那人正是元姓男子。
“元道友!”游天道人惊讶的飞身过去接住元姓男子。
元姓男子衣物破烂,整个人气势十分狼狈,嘴角还挂着一抹未来得及擦掉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