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一处云雾密集之处,只见有几座大山悬浮在空中,山内还有大大小小一些建筑,只不过十分的简易。
并且还有不少背上带翼的妖族人在悬浮山附近飞旋着。
其中有一名皮肤黝黑的妖族正缓缓的飞行着,忽然心中一动的往一处方向探去。
一道长虹已惊人的速度从他的面前经过,并且直接飞往最大一座悬浮山。
皮肤黝黑的妖族人满脸敬畏之色的望着往远处的遁光。
一座山洞开创的房间里,一名脸型尖锐,双瞳犀利的黑袍男子正坐在主位上,并露出沉吟之色。
而在黑袍男子身旁,则有一名满脸肃穆,身型稳重的白发老者坐在一旁,时刻的盯着主位上的黑袍男子。
就在这时,房间外忽然发出一道巨物坠落声,和一些妖族人的惊呼声。
黑袍男子眉头一皱,只是一抬眼就化成一道长虹飞出。
白发老者只是露出讶异之色,随后也往外走去。
“啸风大人,啸风大人您没事吧!”几名身上带翎羽的妖族人惊恐的搀扶着一名浑身带血的断臂青年。
这名青年正是被东方子墨打得落荒而逃的那名妖族,此刻的他身上气息十分衰弱,在几名低阶妖族的搀扶下缓缓来到门口。
一道长虹落在门口,显出黑袍男子来。
“参见啸广大人!”几名低阶妖族见此,急忙敬畏的叫了一声。
“这是怎么回事?啸风,究竟是何人这么大胆将你伤城这幅模样!”啸广一见长袍青年后,脸色一沉的说道。并一拍储物袋,一颗灵气盎然的丹药飞出。
啸风将此丹药吞入腹中,整个人的气息这才有所好转,五指往那断臂出虚空一握,一条崭新的手臂生长而出。
“多谢大哥的丹药,多怪小弟一时糊涂,居然招惹一名金丹中期修士。”啸风恼怒的回想起当晚所发生的一切,咬牙切齿的说道。
“金丹中期修士?你凭死与一名中期修士斗法,莫非是在争夺什么天材地宝?”啸广闻言,露出沉吟之色的说道。
“本来是与另一名妖族争夺一株灵果,却不想……嗯?这名人族修士是谁?”啸风话说到一半停顿了下来,并警惕的盯着一名白发老者,此人身上所散发的气息让他不由得感到一阵寒颤,竟是一名金丹后期修士!
“呵呵,老夫孔晋,今到访贵地是有事相商。”白发老者双手倒背,淡然的说道。
啸风闻言,愕然的望向啸广,见其神色如常的样子也就放下心来。
“原来是孔兄,在下啸风,让孔兄见到在下如此狼狈模样实在见笑了。”啸风冲白发老者抱拳说道。
“啸风,你刚才想说什么但说无妨,孔兄是我的老相识,不用如此见外。”啸广毫不在意的说道。
啸风应了一声,但还是将身边的几名低阶妖族全部挥退。
“大哥可知晓真龙之血对我等的作用?”在将那些闲杂人叫下去后,啸风凝重的问道。
“什么!真龙之血,莫非你是因此物所伤!”啸广顿时激动的失声叫道。
就连一旁的孔晋也有所动容。
“咳咳!真龙之血对我们妖族自然是可遇不可求的圣物,就算是只有一滴精血,也能让日后的修为突飞猛进,甚至踏入元婴期都不是难事!”啸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干咳一声,但一说到真龙之血的作用后还是忍不住颤抖起来。
“哎!只可惜那真龙血脉的麒麟是一名人族修士的灵兽,而且那名修士还身怀众宝,实力几乎不在金丹后期之下,如之奈何!”啸风叹气一声的说道。
“灵兽!哈哈!只是从一名中期修士手里夺得灵兽这有何难!即使是身怀众宝,但在一名后期修士面前任何宝物都没用!可有那人的画像?”啸广大笑一声,孤傲的说道。
“就是这人!”啸风屈指朝空中一点,顿时一名红袍青年出现在众人面前。
“居然是他!”一直不做声的孔晋忽然惊叫了一声,眼中闪过难以置信之色,此人模样果真和公子一般,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
“怎么?孔兄认识那人?”啸广讶异的目光一瞪,冷声说道。
“说来也巧,我要请两位击杀的目标正是此人。”
“孔兄可是在说笑?你我都是金丹后期修士,联手只为了去击杀一名金丹中期?这要是传出去了我啸广的脸还往哪搁?”
“此人实力非同小可,老夫已经有多名同伴死在此人之手,小看不得,况且两位道友不也是想杀了此人抢夺其身上的灵兽吗?到时候只要此人一死,无论身上的法宝还是灵兽都归两位道友所属如何?”
“此话当真?”啸广心中一喜,但还是凝神问道。
“老夫要这真龙之血也没用,至于那些宝物老夫更看不上了。”孔晋神情平淡,语气诚恳的说道。
“好!如此我们天鸦一族就暂且和孔兄联手了!”啸广沉思片刻后,一拍决定的说道。
“既然这样,我们快去追杀此人吧!”啸风心中一喜,迫不及待的说道。
“两位道友不必心急,与其渺无边际的寻找,不如在一方守株待兔简单。”孔晋干咳一声的说道。脸上也露出狡猾之色。
“孔兄有何妙计?”啸广森然一笑的问道。
“此人的目标是玄天城,不过从天元殿出发想要到达此城需要年许时间,唯一的途径就是借助巨门城的传送阵到达玄天城,算算时间此人快到巨门城了,我们只要在巨门城外埋伏等候他的到来便可。”孔晋似乎早有准备,毫不犹豫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嗯,此计甚妙!就按照孔兄说的来办!”啸广点了点头,觉得并没有什么问题。
……
一处草原上空,一道遁光正缓缓飞行着。
东方子墨将手上玉简收了起来,面露沉吟之色。
“只要借助巨门城的传送阵就能直接到达玄天城,不过前面肯定会有东方世家的人埋伏。”东方子墨一想起先前那名青衣女子,就知晓自己的行动早已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