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溪听完,随性的耸了耸肩,嘀咕了句,“说的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
即便是前世,他们当了一年多的夫妻,也仅仅是在床上比较熟而已。
陆景行敛眸,深不见底的眸子,掩藏了所有的情绪。短暂的沉默,他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很少有人能猜透陆二少的心思。沈清溪自然也不会自以为是。
她眨了眨浓密的长睫,语气漫不经心的说道:“如果,真的是我害的陶馨甜呢?即便不是出于本意,也可能是一时失手。”
陆景行的目光重新移到她的身上,深沉专注的看着她,说:“那又如何?”
他伸出手掌,温热的掌心轻轻的抚摸过她的头顶,干净修长的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声音平静而凝重,似乎带着沉甸甸的重量,莫名的让人安心。
他说:“我陆景行的女人,犯了错,不需要害怕,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站在我身后。只要有我在,谁也不能将你如何。”
沈清溪完全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她深深的凝视着他,红了眼眶。
当男人对女人说出这样一番话,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无动于衷。沈清溪也不能免俗。
但拘留室实在不是一个适合煽情的地方,她也不想把气氛变得暧昧。
于是,沈清溪稳住了情绪,大咧咧的伸手拍了一下陆景行的肩膀,“还是陆二少仗义,谢啦。”
陆景行听完,微眯起美眸,一
时间竟有些哭笑不得。
他淡淡的摇头失笑,温淡的语气多了一丝兴味,“怎么谢?”
“啊?”沈清溪微张着嘴巴,脑子慢了半拍,一脸错愕的问道:“你想让我怎么谢?不会要我以身相许吧!”
陆景行收回目光,墨眸微敛着,淡声回道:“也好。”
沈清溪:“……”
随后,拘留室的门被人从外轻声敲响。站在门外的人是市局的副局长,客气的提醒他们时间。
警局的拘留室,陆二少说进就进,但也不能过于肆无忌惮了。
沈清溪拉过陆景行的手,看了眼他腕表上的时间,凌晨四点,过不了多久,天就要亮了。
“你回去吧,我再补个回笼觉。”沈清溪说。
“等你睡着,我再离开。”陆景行回道。
沈清溪却摇了摇头,故作夸张的伸手捂住胸口,“不行,你对我图谋不轨怎么办……”
她话音未落,一只结实的手臂已经缠上她的纤腰。沈清溪尚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按在了坚硬的木板床上。
她被困在冰冷的木板和他炙热的胸膛之间,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既视感。
陆景行微低下头,薄唇贴着她耳畔,温热的呼吸萦绕在她的皮肤上,带着异样的酥麻。沈清溪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胸腔内,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好像随时都能跳出来一样。
“我想对你图谋不轨,现在就可以。”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如同恶魔的诱惑。
沈清溪脸颊莫名
的烧红,撑着最后一点理智,用力推开他。
然后,利落的裹上被单,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个粽子一样。
她背转过身,乖乖的合起眼帘。
陆景行就那样安静的坐在床边,微敛着眸子,看着她的背影。
沈清溪虽然背对着他,却依然能感觉到男人强大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