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和,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就因为外人的几句话,你就怀疑我。
藏经阁的阵法没有启动是因为它前些时候遭到人为的破坏,如今已经无法正常运行了。”
余海的话刚说完,侯池夜的剑就擦过了他的脖子,在余海的脖颈处留下了一条细小的血丝。
“你这话谁信啊?
我看你就是跟邪修勾结,我们在后上就遇到了邪修,不然我们也不会往藏经阁里躲避。”
侯池夜是故意说的这话,对于钟炎他们干的事情,他略有猜测,这么做不过是想让余海自爆而已。
果然听了他的话余海的眼神就愤恨地看着他说
“是你,我就该想到是你,是你救”
余海说了一个救字之后被就意识到中计了,这人是故意套他话地。
“说啊,怎么不说,你倒是说说我在后山就了何人,怎么不敢说了。”
二人地打斗一直没有停过,侯池夜说这话的时候二人的灵剑交叉在一起,侯池夜挑衅的看着余海。
在余海说出救这个字的时候,他就觉得果然如此,叶绯他们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恐怕就是为了送人安全出城。
紫玉和等人自然也听到了余海说的那个救字,虽然后面他及时收口了,但是他们已经有了猜想。
“这位前辈,晚辈想问问你们救的是何人,是什么人被关在了后山禁地。”
“放肆,紫玉和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想造反,我还是五阳宗的掌门,后山禁地是关押重要犯人的地方,他救的自然也是犯人。”
这个时候的余海的话已经没了威力,紫玉和毫不受威胁的说
“掌门,玉和就是想知道后山关押的是何人,这位前辈救的又是什么人。
只要确定那人是犯人,玉和就带着各位师兄抓捕这位前辈。”
侯池夜其实不知道叶绯他们救的是谁,但是架不住他会猜啊,而且还敢说
“明心”
这两个一说出来,余海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紫玉和跟五阳宗的其他人脸色也变了,若是真的跟这位前别讲的一样,那么事情就复杂了,明心师叔是上任掌门离世前亲口定下的掌门人选。
后来是因为明心师叔失踪了,作为他的同门师弟余海才能得以做了五阳宗的掌门,要是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当初明心师叔根本就不是失踪,是被他的师弟如今的五阳宗的掌门余海关押在了后山禁地。
“你是说谎,依照你的说法,那里如果是我师兄的话,我又为何只是关押他,杀了他不是更有利。”
余海到了这一步也没有承认,他不能承认,否则就会坏了大人的大事了。
对于这个侯池夜也是有所猜测。
“五阳灯,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五阳灯是你们宗门的至宝,你当掌门这么多年可曾动用过五阳灯一次。
想来是你不知道它在什么地方吧。”
千里之外的望月山庄内,姬九制正在跟人探讨关于自家小辈姬天江跟钟炎的事情,这个事情对于望月山庄来说自然是有利的。
对于玲珑阁也是如此,这次前来的是金乌,他是替兄长阳乌来的,兄长如今正在闭关。
二人相谈的很是融洽,突然姬九制对着远方暴怒
“何方鼠辈,敢动我孙儿。”
因为距离太远,姬九制只能先发动了放在姬天江身上的化身。
“九制兄,有人动了天江,不对天江跟炎儿是在一起的,他出事了,炎儿定是也出事了。”
金乌腾地一声就站了起来,他的好徒弟钟炎,不会是也受伤了,不行他那貌美如花,风姿卓越的徒弟。
他要是没了,往哪里找这么容貌如此过人的徒弟。
“金乌兄,看来要我们两个老家伙出马了。”
二人飞驰着往五阳宗的方向前进,这个时候他们都有些想要青夫子的术法《缩地成寸》
枯崖老道解决了姬九制的化身之后,就顺着他们逃跑的地方来到了藏经阁。
刚好就见到了跟余海打斗的侯池夜,他不悦的训斥
“余海,你如今连他也解决不了,要你何用。”
在枯崖老道出现的那一刻,五阳宗的人就明白了什么,等真正听到了他说的话后,就是那些不愿意相信掌门投靠了邪修的人也只能相信了。
“大人,给小人一些时间,一刻钟就行,一刻钟我就能解决了他。”
侯池夜自知不是邪修的对手,他能做的就是想办法进入藏经阁。
“跑,你们现在还在这里做什么,没有听到余海说的话吗?
还不赶快往五阳城内跑,七天就是一个阴谋。”
聪明如紫玉和已经明白了,她开始指挥着师弟师妹们往五阳城中逃去。
枯崖没有动手,这些人在他眼里都是死人,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区别,既然都要死就死在生死阵之下,还能给他提供一些血煞之气。
侯池夜趁着余海的攻击的时候,顺势往藏经阁的方向跑,就在他踏进藏经阁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臂,把他往地上一摔。
噗地一声,鲜血从侯池夜地口中喷涌而出。
枯崖老道不悦地看着余海说
“怎么,就这么一个人你也杀不了。”
余海听出了枯崖大人话中的未尽至于,这么一个人都杀不了,他也没有必要存在了。
就在他的剑要砍下侯池夜的头颅之时,紫玉和挡住了他的剑法。
“就凭你也敢拦我,看来你是急着跟你师父团聚。”
虽然心里大约能猜到师父不在的事实,但是亲耳听到这话紫玉和的心神还是受到了震撼。
她没有说话,能做的就是用她最强的战力杀了这人为师父报仇。
枯崖无趣地看着眼前的景色,抬脚就要往藏经阁里走,一道金光闪现弹飞了要踏入藏经阁的枯崖老道。
怎么回事,藏经阁为何进不去,停留在半空中的枯崖有些惊奇的看着藏经阁,细看才发现五阳宗的藏经阁居然是由佛经组成的阵法。
难怪会把他弹飞,大约是他身上的血煞之气太过浓厚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