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绯的话唤醒了白云的意识,但是时间很短,现在的醒来的意识又开始沉睡,故事按照跟以往不一样的发展开始走动。
随着房门的打开,屋内白狐的惨样映入了白云的眼帘,见到白狐的第一眼白云就知道这是他的娘。
白狐胸口有一溃烂的伤口,那是被剖妖丹留下的痕迹,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地上随处可见的稻草还有血迹。
血迹是从白狐的身上无数的刀痕上流下的。
“娘”
白云的喊声让奄奄一息的白狐睁开了眼睛,白狐听到自己孩子的叫声吃力地睁开眼睛看到它的孩子,真好它的孩子平安的长大了。
也许是心愿的得到了完成,也许是伤得太重,白狐闭上了眼睛在没有醒来。
白云亲眼看见了娘在面前死去,双眼慢慢被红色侵占,手变成了锋利的爪子,长出了尾巴,杀戮充斥着白云的整个脑海,是谁是谁害了他娘。
白云的回首,那是野兽才有的眼神,那眼神吓到了李婉婉,她大声的对着如诲跟无言求救
“大师救我,那是妖怪,妖怪要杀人了,大师救我。”
白云歪着头,舔着爪子
“姐姐,我娘为何会在这里,为何会伤得如此重。”
李婉婉吓得不停的往后退,叶绯挡住了她的后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随着白云的一步一步逼近,李婉婉吓得瑟瑟发抖
“我为何见到姐姐就觉得亲切,现在想来是因为姐姐吞了我娘的妖丹才会如此,我娘的妖丹是不是很好,可以让姐姐永远年轻。”
白云说着就亮出爪子就想解决李婉婉,被如诲拦住了
“和尚你要拦我,为何。”
“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施主的亲人已逝,不要罔增杀孽。”
白云嗤笑一声,哈哈哈哈大笑
“和尚,往你慈悲为怀,原来慈悲的不是天下苍生,怎么我们妖就不能替母报仇,你们人类杀妖就是天经地义,妖就是罔曾杀孽。
这是何道理,我不服,我白云不服。”
白云的话让人震耳欲聋,知道天庭,天空开始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仿佛在酝酿着雷劫。
如诲看着天空的变化,看着白云说
“施主,难道还不明白,收手吧。”
白云眼中的红光大盛,不再跟如诲多言,二人转头就扭打在一起,李婉婉看到这个情况想趁机逃跑,一直在关注她的叶绯拦住了她。
“谁让你走了,有我在你走不了。”
李婉婉跪倒在叶绯面前磕头求饶
“叶姑娘你行行好,放我走,我杀的是妖,妖为祸人间,我不过是顺应天命。”
叶绯不为所动,对着李婉婉龇牙一笑
“巧了,我就是妖,我倒是想要看看天奈我何。”
李婉婉瘫倒在地上,看着叶绯,这人是妖那她该怎么办,对了还有一个和尚
“大师,你慈悲为怀救救我,有妖怪要杀我。”
无言跟陆风二人一直都是束手旁观,没有插手的意思,听到李婉婉的求救,无言站着说
“施主,贫僧救不了你,白施主为母报仇在贫僧看来没有错,还有施主说错了一点,慈悲为怀可不止对人。“
无言的话像是打破了什么壁垒,整个空间开始一点一点的崩溃,原本在打斗的白云跟如诲慢慢的消失。
接着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空间变成了一座破庙,如诲坐在蒲团上看着三人。
“三位施主,还是唯一能打破贫僧的须弥界的,你们前来是为了佛门至宝还是先天灵物。”
叶绯比起这些更想要知道须弥界中白云的后续。
“佛门至宝”
“先天灵物”
前一句话是无言所说,后一句话是陆风所说。
如诲看着二人指了指侧门
“二位施主要找的东西在那里。”
二人往侧门走去,陆风见小银没有跟过来开口说
“小银,愣着干嘛?”
叶绯迟疑的看着师兄说
“我在这里等你们出来。”
这样也好,不知道取先天灵物会有什么风险,让她呆在这里也好。
叶绯等他们离开后,从地上拉过一个空的蒲团坐下,询问如诲大师
“如诲师父,您能跟我说说白云后来怎么样了吗?”
如诲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手中佛珠不停地转动,伸出左手,手心出现一个红白相间的珠子。
“它在这里,贫僧一直在压制着它,”
叶绯感受到了珠子传出一股巨大的魔力,白云是入魔了吗?
如诲开始讲述原本的故事,若是没有叶绯三人的干预,他救了白云之后会带着他回法华寺感化他,白云心性单纯很快就被他感化,直到有一天见到李婉婉。
认出李婉婉,还有她身上的雪白的白狐披肩,以及她是如何骗一只白狐,白狐为了救自己生病的孩子,找到了人类。
跟所有的故事中妖怪的结局一样白狐被剖了妖丹,皮毛被制成了人类炫耀的资本,而白狐的孩子丝毫不知道人类做的一切,天真地以为是人类救了他。
白狐的孩子知道事情的原委后入魔了,跟小世界的天道开始对抗,对抗的结果就是小世界被毁,生灵涂炭,两败俱伤。
叶绯接过如诲手中的珠子,珠子在她手上后体内翻滚的红色慢慢停止翻滚,白云也开始醒来。
“叶姐姐”
说完这句话像是耗费了白云巨大的精力,他又开始了沉睡。
如诲见到这幕感慨地说
“要是贫僧能有无言师父那般境界,白云也不会落到此间境地,为天道规则所不容。
叶施主贫僧想把白云托付给你。”
给她,叶绯握着手中珠子,惊疑的看着如诲大师,不明白他为何会把白云给她
“大师,白云还能清醒过来吗?”
如诲摇头
“贫僧也不知,白云因一己之私导致生灵涂炭是事实,小世界因他被毁也是事实,也许那一日他解救千万生灵后,天道会让他有醒来。”
白云都这样了怎么拯救生灵,叶绯还想问些什么,却看到如诲大师起身对着她的额头画了一个字,她明明记得他画的是什么字,怎么会想不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