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把她撕碎吞进肚里

墨弈蓦地想起林落苏身边那姑娘,倒觉得挺有气质。

虽然他只看到背影和侧脸,但看得出来容貌姣好,性格爽利,不像寻常无趣的闺阁小姐。

而且,很少有人把水红色穿得如此脱俗……

墨弈咂摸一番,心中心中记下了这名女子。

祁骁在一边呢喃,墨弈在心里酝酿一番,劝道:“哎,我说祁骁,你何苦呢?你跟林落苏都是成亲的人了,这点子小事有必要如此在意么?我看你……”

他还没说完,就被祁骁打断。

他乌沉沉的眸子一眯,“不许再提她!她能在外头宴请外男,我也要跟你不醉不归!喝酒!”

墨弈哭笑不得,只好顺着他的性子端起酒杯。

“好好好,我陪你喝,陪你还不行么!”

推杯交盏间,祁骁脸上醉意更浓。

白启在一边守着,心里也暗暗为自家主子着急。

方才二人说起长公主,他想起之前回府的时候,长公主特地交代了他,之后肃王和王妃的事他要向长公主禀报。

这次王爷这么伤感,好像不是小事,他得记下来之后禀报长公主才是!

而祁骁和墨

弈这一饮就到了深夜,墨弈酒量好,水云间又本就是他的地盘,直接在客房歇下了。

只是祁骁烂醉如泥,墨弈本打算也让他在这歇下,可偏偏祁骁嘴里喃喃的都是林落苏的名字,还说要回家去。

墨弈起了些捣乱的心思,便嘱咐白启把祁骁送回村里去。

都说酒后吐真言,说不定祁骁喝醉了,倒会把自己这别扭的心思坦白给他的小王妃听呢!

而村里,林落苏做好了几样菜,却迟迟等不到祁骁回来。

直直到了巳时,还是没有动静,林落苏便草草吃了几口先上铺休息了。

终于到了半夜,林落苏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隐约听到院子里传来动响,好像不止一个人的声音,她一个激灵,赶忙披着衣服出来看情况。

还没见到人,就闻到一股熏人的浑浊酒气,臭烘烘的!

林落苏挥手嫌恶地散了散,只见一个眼熟的面孔搀扶着烂醉的祁骁,讪笑着进了门。

“那个,夫人,我送祁兄回来了。”

是白启。

林落苏虽然很不喜祁骁喝成这样,但还是勉强挤出了个笑,应付道:“是白兄啊!今天又麻烦

你送他回来了。”

虽然她心里纳闷。

今天祁骁在水云间不是跟一个陌生的贵公子吃饭么?怎么又跟姓白的凑一块了?

而且每次见到这姓白的,祁骁都喝得烂醉,林落苏就觉得这俩人凑一起没好事!

她上前搀扶祁骁,可偏偏祁骁一脸怨气,不爽地把她甩开了!

白启见状,也有几分尴尬,不敢多留,丢下一句“夫人早些休息”,就离开溜走了。

林落苏心想,今天祁骁谈生意估计不太顺利,心情不好也是正常的,她也就咬咬牙忍了下来。

她是个大度的人,不跟祁骁这醉汉计较!

林落苏身子娇弱,硬是把这如山一般的汉子挪到了屋里,丢在了地铺上。

看着祁骁紧紧蹙起的眉头,还有那难受的表情,林落苏也有些隐隐心疼。

她坐到祁骁身边,凑过去打量他的脸色,轻轻拍了拍他滚烫的脸,忧心问道:“你怎么了呀?喝这么多……”

林落苏身上的甜香,犹如一股清风吹醒了几分祁骁的神志。

同时也像最诱人最致命的毒药,直直钻到他的心口,让他顿时躁动。

祁骁掀开迷

离的眸子,认出了眼前的女人,就是自己心心念念怨恨了一整天的罪魁祸首!

他心中泛起汹涌的苦涩和怒意,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顿时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你问我怎么了?呵,不如我先问问你。你今天去哪儿了?跟谁待在一起?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你说啊!”

祁骁眉目间隐忍着一股狂躁之气,口中浑浊的酒味扑到她娇嫩的脸上。

林落苏心一惊,皱着眉头偏开脸,挣扎道:“祁骁,你干嘛!”

她简直懵了,祁骁劈头盖脸说这些话,仿佛质问犯人似的,真是莫名其妙!

可林落苏偏开脸的动作,却让祁骁的心更重的坠落。

呵,这女人是被他拆穿了,心虚得无言以对吧?

他第一次粗鲁地重重掰过林落苏的下巴,定定地盯着她的眸子,强势吼道:“看着我!回答我!”

林落苏吓了一跳,但还是握住他的手腕想掰开,“我根本不懂你说什么!你喝醉了!熏死人了,放开我!”

“放开你?”祁骁冷笑一声。

林落苏的挣扎彻底激怒了喝醉上头的祁骁,她越是将他推开,他

便越是恼怒!

下一秒,男人两片冷冽的薄唇就狠狠地落在了林落苏的唇角,一边碾压,一边强硬地敲开贝齿,放肆地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

他粗糙的大手在她娇嫩纤细的腰肢上徘徊一瞬,立刻就撕开她的里衣,探入柔软细腻的肌肤中!

林落苏这下是真的慌了,慌乱地想要推开他,可祁骁就像一座山似的沉沉压在身上,她身娇体弱,哪里敌得过?

这回祁骁或许是借着酒意,丝毫没有要手下留情的意思,就像是头发了疯的猛兽!

林落苏从没见过祁骁这样,这气场冷冽暴虐,几乎要把她撕碎吞进肚里!

这场情事丝毫没有旖旎,甚至只有疼痛和惊慌!

林落苏无可奈何,在祁骁身下只能嘤咛求饶:“呜呜,祁骁,我、我肚子还疼呢!不、不行的……你今天放过我吧!”

祁骁一顿,乌沉沉的眸子牢牢盯着她,目光落到她被亲红发肿的樱唇上,眸中欲色翻滚如汹涌波涛!

那灼灼目光,竟让林落苏背后生出浓浓寒意。

他冷笑一声,低低开口,意味深长,“不行?呵呵,自然还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