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晓组织的目的?那当然是追求艺术的美啦!”长门深夜中从睡梦中惊醒了不来,他疲惫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好久没有做过噩梦了。
但是没想到今天晚上竟然又一次做了奇怪的梦,梦里他梦到小南招来的那位蝎也加入了雨宫宪一的整活小组,然后晓组织被搞得鸡飞狗跳。
“呼....那两个家伙,要是连这次的事情都做不好,还是找机..不对,应该不会。”长门摇了摇头。
木叶的S级和A级叛忍要是连搜集资金这种事情都做不到的话,那么木叶也没有什么资格成为五个忍村里实力最强的那一个了。
只不过一想到雨宫宪一和大蛇丸,长门的心情就有一些复杂,蝎现在已经加入了晓组织,到时候肯定要开一個小会的,希望那两个家伙别搞事。
特别是雨宫宪一那个家伙。
而此时被长门挂念的雨宫宪一正站在火之国的一块空地上,然后拿着实验本记录着什么。
“...三号的爆炸威力比起之前有了一些提升,不过还是达不到预期,但是这个烟花倒是挺好看的。”雨宫宪一看着眼前崩裂的石头,摇了摇头。
他之前在实验室里调配了一下温压炸药之后,就带着调配出来的八个试验品出来了,当然为了记录的准确性,他特意用忍术弄了一些土房子出来。
而一号二号的爆炸虽然成功了,但是效果并不是很出色,而刚刚测试的三号倒是炸出了深紫色的焰火。
烟花这玩意之所以颜色会有一些不同,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烟花制作的时候加入了一些不同的元素,所以从而导致了烟花的火焰颜色不同。
雨宫宪一觉得自己以后也许还可以找到一些制作新烟花的办法,到时候也许还能开个烟花厂?
“算了,时间紧,任务重,速度一些。”雨宫宪一摇了摇头,然后继续分别测试着其他的五个试验品。
至于被别人发现?雨宫宪一倒是不担心,毕竟火之国的面积还是很大的,而且还有不少的山谷森林什么的,雨宫宪一特意选择了一个远一些而且没人的地方。
如果真的有人能够躲过他的观察,那么对方的实力也肯定很不错,当然也有一定的可能是绝做的。
雨宫宪一记得绝似乎就有一种很独特的侦查手段,就算是影级的强者也无法发现隐藏起来的绝。
不过雨宫宪一并不担心这个问题,他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忍者罢了,又不是什么有威胁的人物。
等八个实验品全部测试完成,雨宫宪一也得出了一个大概的数据,单纯的从爆炸的威力上来说,第七号实验品是表现最好的。
用土遁忍术制造出的房子炸的啥都不剩,地面上甚至被炸出了一个大坑,这还是实验用的温压炸药数量比较少的表现。
但是第五号实验品也有非常独特的一点,那就是爆炸后产生的烟雾带毒,不过雨宫宪一并没有太在意,毕竟忍界的毒素简直不要太多。
而且温压弹这玩意,雨宫宪一对它的定义也是战场和摧毁敌对建筑,对实力不够的大面积人员进行高效杀伤的武器。
要的就是极致的破坏力,还有爆炸的动能和抽空空气里氧气的能力,毒素什么的只能说不太适合温压弹。
温压弹在前世的时候威力也是非常巨大的,只不过忍界毕竟有忍者这种不讲道理的存在,所以这玩意对上忍以及上忍之上忍者的威力有多大,雨宫宪一也不是很清楚。
但是对于下忍和一般的普通人来说,温压弹就是比尾兽玉还要麻烦的东西了,躲都躲不了,躲在地下也要死。
更别说尾兽玉顺利达到目的的次数多吗?并不是很多,尾兽这玩意一出来,那么大的体型就注定对方想要做什么都是非常惹人注目的。
“要是长门有这个东西,何必辛辣天塞啊,直接让迪达拉带着高空投弹就完事了...”雨宫宪一看着手里的实验记录本,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不对,面对忍村这种级别的对手,还得测试温压弹是否具备突破结界的能力...”雨宫宪一挠了挠头。
忍村一般都有防御结界,虽然木叶的防御结界很多时候看起来都如同笑话一般,但是的确是木叶村不可缺少的防御手段。
所以温压弹如果想要被实际运用到战场上,还得测试对结界的攻击效果怎么样。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没问题的,温压弹的当量越大,那么威力也就越大,破坏力也就越强。
“好想试试啊...如果可以把查克拉融入其中的话,那么威力也会加强吧?”雨宫宪一兴奋的搓了搓手,在用忍术抹平之前自己造成的痕迹后,他就快速离开了。
至于研究如何把温压炸药和查克拉融合?雨宫宪一自己也有了一个初步的想法,当然想要做实验的话,还得到时候单独出去做实验。
要是再炸掉一个实验室,可以想象的是老师肯定会暴怒的。
等雨宫宪一回到实验基地的时候,他的心情有一些紧张,忍不住的看了看实验室,发现老师不在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突然有一种做了坏事害怕被家长知道的感觉是怎么回事?”雨宫宪一看着空无一人的基地松了口气。
既然老师不在,那么就先推导一下理论问题吧。
雨宫宪一倒是挺喜欢这样一个人的生活,做科学实验很多时候都是特别枯燥的,一个成果的进展可能需要很多人好几年甚至十几年的研究。
好在雨宫宪一有一个金手指辅助,不然他想要手搓温压弹估计都可以搓到第四次忍界大战开始。
“查克拉和温压炸药的融合,大概可以分成两种...”雨宫宪一拿着笔记录着自己的想法。
“也许可以单独把查克拉封印起来,和炸药分开,在引信引爆后再混合然后产生剧烈反应...这个倒是不错...”雨宫宪一咬着笔,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