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出去,我要联系宗主。”
陈魔千开口道。
几个弟子和两位长老连忙躬身退出房间。
四下无人,陈魔千才掏出一张玉符。
他咬破指尖,鲜血滴在玉符上,玉符慢慢变红,化作一张方圆一米的光洁镜面。
“什么事?”
一个威严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画面一转,在镜子的另一头,陈华年端坐在着,在他周围是五个赤身昏睡的女子。
经过刚才的修炼,这些女人体内的灵气已经被他炼化得七七八八,让他实力又提升了一分。
“父亲,那小子找到了,确实是他动的手。”
徐来的事情他早已经汇报给了陈华年。
“哦,就是那小子击败了杨天长?”
陈华年饶有兴趣的问道。
“就是他。”
“有意思,杨家上次突然被毁,杨威远失踪,杨家老祖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貌似跟这小子有点关系。”
“如此说来,这小子恐怕知道一些秘密的,好吧,你等我,让我来亲自擒下他!”
“恭迎父亲!”陈魔千大喜,要是父亲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
父亲修炼合欢宗的合欢大法多年,功力深厚的不可思议,据说已经半步武圣的!
“小子,等死吧!这次我看你还能逃出我的手心!”
陈魔千恶狠狠地望着远方。
……
徐来回到医馆之后,他并不知道,还有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之前战斗的地方。
“咦,这是……合欢宗?”
孟子怡看了看地上的一件衣服碎片,若有所思起来。
“呵呵,没想到你这小子不仅得罪了孙前伟,还惹上了合欢宗,有意思,有意思……”
既然还招惹上了合欢宗,对她来说自然是好事一件。
局面越乱,她才越好浑水摸鱼。
毕竟,知道龙脉的事情的人,只有她一个人!
“如果还有合欢宗加入进来,那么事情又不一样了。”
她得好好想想,怎么利用好合欢宗的这股力量。
一转眼,她的身形就消失了。
晚上的时候。
徐来刚刚回到别墅,吃了东西,正在休息。
孙前伟这边,一个醉醺醺的男子走了过来。
“三叔,你老人家终于来了。”
孙前伟笑呵呵的上去打招呼。
“前伟,你跟我客气什么。”
男子看起来四十多岁,醉眼迷离,但依旧匆忙笑着回应。
孙前伟眼睛里闪过一丝嫌弃,不过还是开口道:“三叔这一路来辛苦了啊。”
“不辛苦不辛苦,我倒是多谢你,帮我还了那些钱。”
“三叔你放心,这些都是我的一片心意,不会告诉家族的。”
孙前伟特意在告诉家族那里停了一下。
因为他知道,孙明业最怕就是赌债的事情传到家族。
到时候,孙明业可能会被家族扫地出门,说不定家族分红也再难拿到。
这些年,孙明业全靠家族分红过活。
这分红还是孙明业的老子给他留下的,不然的话,孙明业连饭都吃不上的。
果然,一听孙前伟提到家族,孙明业酒顿时就醒了。
热情的拉着孙前伟的手道:“侄儿有话好好说就是了,需要叔叔做什么尽管开口,这些小事不让家族知道为好。”
“呵呵,叔叔还是很好说话啊。”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孙明业连忙点头。
“那好吧,我还真有一件事情需要三叔帮忙。”
“什么事,告诉我就行。”孙明业拍拍胸口。
“对了,忘了问,三叔这些年医术可曾落下?”
“医术?”一提到这个,孙明业像是双眼瞬间燃起了亮光。
“不是我说,整个孙家,在医术上面能够超过我的,没有一个!就连老祖宗都不如我!”
似乎是喝了酒,孙明业兴奋的手舞足蹈,满嘴唾沫乱飞。
“我们孙家那些古老医书我基本全部看了个遍,这一点,你去问问,有谁能做到?”
孙明业拍拍衣服上的口水,略带讥讽的笑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去行医救人呢?”
“这……”
孙明业一下说不出来。
他咬咬牙,不知道是想通了,还是发泄心底的怨恨:“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大爷爷弄掉了我的医师资格证不说,还到处找人跟我作对!”
“那些年,我多想开个医馆,都是他们!都是他们专门跟我作对,我开一家他给我弄关门,后面连资格证都让人给我取消了!”
孙明业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的让人心酸不已。
但是孙前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孙家家大业大,里面肯定有人受气吃亏,孙明业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不过这个家伙得罪了大爷爷,也确实惨。
当然,孙前伟是不会同情孙明业的,相反,要是有机会,他也想要踩对方两脚。
“好了,三叔不用生气了,明天你帮我一个忙,我不仅赌债的事情帮你兜着,再给你一千万,让你好好潇洒一番。”
“说吧,什么事?”
孙明业酒醒了七七八八,知道不会是好事。
但现在他也没有选择。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敌人,也是一个医生,你去帮我搞垮他。”
“这……”
孙明业有些为难,他这辈子就是被人给搞废了的,现在他又要去搞别人。
“怎么,三叔感觉为难?”
孙前伟威胁的目光看向孙明业。
“我……好吧,三叔知道怎么办了。”
到现在,他已经没有多少选择了,要么死,要么听话。
他又不敢去死。
“袁叔,你送三叔去旁边房间休息。”
孙前伟见事情已经谈完,就让孙明业去休息。
袁爷安顿好孙明业回来道:“三爷的医术还是不错的。”
“嗯,要不是他总是跟大爷爷作对,也不会这样。”
“当年大爷爷研制出万通骨贴,这家伙非说万通骨贴不好,不能面向所有人群,只能治疗一些特定的病人。”
“就因为这件事情,搞得大爷爷很不高兴,为了让他闭嘴,才让他不得行医,只能醉生梦死。”
袁爷看了一眼孙明业的房间,冷冷的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呵呵,袁叔说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