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己心里在想什么自己清楚,想要得到我的尊重,也要看你们配不配,不要以为多活了几年,别人就该什么都让着你!”
为老不尊的东西,徐来才懒得给什么好脸色!
“徐来,现在你翅膀硬了,居然连族里的话都不听了!”
徐边军横眉怒目的看着徐来。
他跟徐德寿一样,都以为徐来还是以前那个懦弱的小子,根本不敢反抗族里的话。
没想到眼前的徐来却像是变了一个人。
“徐来,你说吧,你到底什么时候迁走!”
徐德寿目光一闪,大声问道。
为了这件事,他可收了赵家800块钱,要是没办成,这笔钱赵家说不定还要找他要回去。
更重要的是,得罪了赵家以后他们家日子更难过。
赵家这些年可比徐家兴旺得多,听说跟市里的领导都有关系。
赵家还有好几个人都混得不错,在县城和市里都比较有地位。
以前徐家在这一带也是有名的大家族,可这些年逐渐没落了下来。
“迁走?我为什么要迁走?”
徐来淡淡的道。
要是没看过父母坟茔的风水,他或许还要答应。
看过风水之后,他知道父母的坟茔所在,乃是一个绝佳的宝地,怎么可能迁走了。
“徐来!你当真连族里的话都不听了?”
徐边军指着徐来,大声咆哮。
“没事的话,你自己回家躺着吧,想要我迁走,门儿都没有!”
说完徐来直接关上了门。
“你……”
徐边军气的大口喘息,瞪着眼,似乎真想活剥了徐来。
“二舅,现在怎么办?”
徐德寿连忙问道。
“哼!召集族会,就在这狗东西父母的坟前!”
徐边军冷冷的说道。
“好!”
徐德寿一想,眼睛就亮了。
到时候族里的长辈都来了,看这小子还敢不答应!
徐德寿一边去通知其他人,徐边军冷冷的看了一眼徐来的房子,便朝坟地里走去。
大下午的时候,徐平来到徐来这边。
“徐来,族里让我通知你去参加族会了。”
徐平也知道这次族会为的是什么,有点不好意思。
因为这件事情他不仅帮不上什么忙,还变成了族里的传话人。
“好,我知道了,大伯你先去吧,我一会儿就来。”
房间里徐来开口道。
“那好吧,我先过去了。”
徐平走后,徐来冷冷一笑,也起身走出房门。
再次来到坟地,周围已经有了不少人。
徐德寿和徐边军站在一起,在他们身边还有几个上了年纪的人。
这都是徐家的老一辈,他们基本上就代表了话语权。
在这些人旁边,还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这其实是徐家老一辈的族长,徐万年,比所有人年纪都大,只是可惜,听说已经老年痴呆,管不了事。
他的儿子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
徐文耀,以前听说很厉害,在外面闯出了偌大的名声,后来不知怎么的双腿断了,自此便回乡,一晃已经是十年过去。
也没有娶妻生子,在徐家一脉,基本上没什么人重视,只是考虑到老族长的身份,每次族会才会叫上他们父子。
徐文耀是文字辈的,比徐边军都要高一辈。
“今天我叫大家过来,有一件事情要说一下。
想必大家都听说了,这个徐来,他们家的坟地坏了我们徐家的风水,这会让我们徐家后辈再也难以抬起头来。
这些年我们徐家小辈也都很努力,可是大部分都名声不显,甚至还频频出了祸事,就比如徐平家的,昨天听说徐天才出了事。
徐天才大家都清楚,多好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可能突然出事,我看这十有八九都是跟徐来父母的坟地坏了我们徐家风水导致的!
所以,这个坟地他必须得迁走,不然,不仅是徐平家,我们其他人也得跟着遭殃!”
徐边军一翻话说下来,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变。
风水这东西,不管信不信,关系到自家事情,都是另外一回事情。
见众人神情摇动,徐德寿赶紧道:“徐来,你赶紧把坟迁走,不能因为你一家事情,就坏了我们徐家所有人的风水!”
其他几个跟徐德寿关系不错的族里人也纷纷点头:“不错,赶紧迁走,我就说这几年我怎么老走霉运,原来问题在这里!”
徐平目光闪了闪,没有说话。
说实在的,徐边军一段话说得他都有些相信了。
旁边跟着过来的唐蓉珍也小声哼道:“我就说嘛,我们儿子怎么可能突然出现这种事,原来是这个狗东西坏了风水!”
她看了一眼走过来的徐来,眼神中带着几分怨恨,又有些害怕。
毕竟徐来将昨天那个胖子打得浑身是血,还过来给他们道歉,她看得清楚。
徐来仿佛没有听到徐边军的声音,直接走到徐光耀和徐万年的身边。
“徐来?”
徐万年浑浊的眼睛仿佛亮了一下,望着徐来,脸庞带着慈祥的笑容。
徐来没想到徐万年居然还认得自己,有些惊讶,笑着点头:“是我,老族长。”
徐万年是万字辈的,辈分很高,称呼起来很麻烦,众人因此也都叫他老族长了。
“哈哈哈,徐来你都长这么大了?你爹呢?”
徐来眼神一暗,道:“我爹走了。”
“走了?那小子跑哪里去了?”
徐万年疑惑的望着他。
“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徐来轻声说道。
“死了?不对呀,我看你爹那小子不像是早夭的,只是在他六十岁那年会有一场大劫。”
徐万年虽然满头白发,但吐字居然十分清晰,牙齿也跟一般老人不同,整齐洁白。
这下轮到徐来眉头紧皱。
徐万年的话,让他不得不想到自己莫名其妙收到老爹的短信。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爹徐元晋去世了,不过我父亲从来不会说假话。”
一旁的徐光耀说道。
徐来看向徐光耀,在徐光耀身上他感觉到一股诡异的气息。
这股气息徐万年身上似乎也有,但没那么明显。
他还没来得及深究,徐边军便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