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我便来到了旅社顶楼的房间,虽然已经甩开了白城子追兵,可眼
我平躺在大床上,闭上眼,假装入睡,心中却不断思索一个问题。
罗阴门这么大个组织,怎么会随随便便把一个外人带进总部?就算有了周坤和大猛子的举荐,按照这些人多疑的性格,只怕也要对我进行一番严厉审查。
这最后一关,恐怕才是最难过的。
这么想着,一阵疲倦感上涌,我眼皮沉得睁不开,很快便沉沉睡过去。
连续的奔波消耗了我的体力,这一觉我睡得很沉,直到后半夜,正陷入酣睡的我,却隐约捕捉到了窗户外面传来的一点小动静,虽然轻微,但还是瞬间将我给惊醒了。
几乎是瞬间,我猛然睁开了双眼,直勾勾地看向窗户方向,很快就瞧见了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正从外面阳台上翻越进来,正蹑手蹑脚地朝房间内部查看。
虽然刚才睡得很死,可多年涉足江湖的经验,还是瞬间让我恢复了警觉,一动不动地看向窗户外面的黑影,慢慢把眼珠眯了起来。
刚到汇阳住店,当晚就被人摸进了房间,说是巧合,这未免也太巧了。
直觉告诉我,窗外这个人的身份恐怕不仅仅是一个普通蟊贼那么简单,于是谨慎地继续躺在床上,没有做声。
很快,外面的人已经爬上阳台,并偷偷将一根竹管插进窗户透气孔,对着嘴巴轻轻一吹,里边立刻冒出一股淡淡的白烟。
见状我直接就笑了,这种程度的迷烟也想对我产生效果,简直是不自量力。
我依旧没有惊动外面的人,暗暗屏住呼吸,继续假装熟睡。
外面的人等了一会儿,察觉到屋内没有动静,这才取出一把匕首,轻轻撬开门锁,直接翻越爬了进来。
可就在他转过头,准备去关窗户的那一瞬间,原本假装熟睡的我却立马从床头跃起,二话不说,一把扣住这人的肩膀,用力一带,将人狠狠摔向地板。
这人有些惊慌,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我一脚踩在小腹上,脚尖发力,用尽力气狠狠一跺,他立刻张大嘴发不出声音了,疼的满地打滚抽搐。
我明知道这家伙为什么潜入房间,却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把揪住那人脖颈,反手就是几个大耳光,骂道,
“奶奶的,还真有不怕死的蟊贼,居然把主意打倒爷爷头上,你这点伎俩都是老子当年玩剩下的,今天让你好好知道知道爷爷是谁!”
这家伙被我扇得鼻青脸肿,赶紧要出声解释,我故意不给他说话机会,不等他开口,就狠狠一拳打在他小腹小面,疼得这人把后背只够弓起来,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涌。
连着挨了我几拳,这小子已经疼的完全出不了声,我直接用被套蒙着他脑袋,一顿老拳伺候,把这几天受过的憋屈全都发泄出来,打得这小子连连哀嚎,差点没跪在地上管我叫爸爸。
等到我打够了,感觉差不多的时候,谁在隔壁的大猛子也被惊醒了,匆匆跑来敲门,大声问道,
“张兴,你那边什么情况,好像在跟人动手?”
我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哦,没什么,大半夜闯进来一个小偷,被我逮住狠狠修理了一顿。
接着我慢条斯理地打开房门,把大猛子请了进来。大猛子一脸懵,看着被我蒙在被套里,已经被打得爬不起来家伙,眼中闪过一丝古怪,自言自语道,
“这地方怎么会有小偷,哪个蟊贼胆子这么大?”
他边说边打开电灯,顺手拉开被套,在那张已经肿成猪头似的脸上看了一眼,瞬间炸毛道,
“细猴,你狗曰的什么情况,为什么大半夜闯进张兴的房间?”
那家伙瘫软在地,扶着被我踩痛的胸口,有气无力地朝我指了指,“他……我不是小偷,只想进来查看下情况而已。”
我故意露出满脸惊讶的样子,走到前面对大猛子说,“怎么,你认识这蟊贼?”
大猛子脸色很难看,点点头,瞥一眼瘫坐在地上的年轻人,冷着脸说,“这家伙绰号细猴,是组织安排在汇阳的联络人之一,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居然大半夜爬进你的房间。”
我哦了一声,不咸不淡道,“看样子是组织对我不够信任啊,所以才半夜派出一个探子,跑来摸清我的底细。”
大猛子脸色一边,怒视着地上的人说,“是这样吗?”
这个绰号细猴的人被我蒙头一顿打,这会正揉着屁股在地上呻.吟,听了这话之后便缓缓地爬起来,那叫一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陪笑着表示,
“误会……都是误会呀,组织上感觉最近风声太紧,害怕会有人趁机潜入总部,所以才派我来摸查一下底细,我对你们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