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信把话说的这么悲观,却引起了我和杨一凡的冷笑。
不就是敲竹杠、打闷棍吗,对方能够采用如此不要脸的决策,难道我们就不会?
织田信看出了我的心思,立刻紧张道,“两位,你们的意思是……”
我直截了当地说,“一直被动防守,不是我们的性格,既然确认了这次刺杀行动的幕后主使身份,我们怎么着也得采取一点行动,给他一些警告,让这家伙意识到我们并不好惹。”
织田信急忙摇头,说两位,我知道你们能力很强,可这里并不是你们熟悉的中原,有些事最好不要闹得太大,省得给自己惹上太多麻烦。
我笑着说怎么会呢,我和杨一凡不过是两个外国人罢了,就算事情败露,走漏了身份,大不了直接买张船票回国就是,难不成这家伙还能追到国内对我们实施报复?
“这个……”
织田信沉默了,垂下头,似乎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我让他尽管放心,我和杨一凡做事有分寸,只想给对方一些警告,让这个武川刚能够老老实实等待试道大会开启,不要再采取这种下三滥的招式而已,又不是打算杀人越货,不会惹出大乱子的。
织田信不再劝说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摩拳擦掌的杨一凡,苦笑着点头说,
“两位不愧是一郎先生的朋友,路子果然够野,行吧,其实我也看不惯这个武川刚很久了,能够趁机给他一点教训,我也是求之不得。”
织田信没有拒绝,毕竟我们的提议十分符合他的利益,在简单商议了一下之后,他又这样讲道,
“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不能急在一时,要不这样吧,你们先在这里住下来,由我派人去打探武川刚的情况,等到确认他的行踪之后,再跟你们制定一个合适的计划。”
我和杨一凡都没有反对,欣然点头,又继续返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大门一关,小雪便从门缝背后飘过来,有些不爽地看向我说,“你也真实,干嘛总是对别人家里的事情这么上心,建雄一郎和其他家族的恩怨,与我们关系不大,何必为他强出头?”
我摇头说,“反正都已经来了,不如索性把事情做到底,更何况白天那场暗杀也让我特别恼火,对方这么不讲究,我们总不能一直隐忍下去。”
杨一凡也表示了支持,快速说道,“没错,而且我极度怀疑,之前找麻烦的那个南宫警官,多半也是受了别人的指使,人都踩到头上来了,如果我们不采取措施,对方只会更加嚣张,设法骑到我们头上来。”
小雪见劝不动我们,干脆扭头不说话了,隔了好一会儿,她又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说没看出来,你们居然会对别人家的事情这么主动,别是看上那位加藤子小姐,打算在人前卖弄,挣表现吧?
这姑奶奶打翻了醋坛子,说话也阴阳怪气的,搞得我和杨一凡都没辙,只能苦着脸好生安抚。
杨一凡嘴甜,立马笑嘻嘻说道,“怎么会呢,在我心里,哪个女人也比不上咱们家小雪好啊,老廖你说是不是?”
我也赶紧赔笑,说是啊,我们这么做才不是为了讨好什么加藤子,只想给敌人一个震慑,早点把这边的事情搞定,等到回去之后,我一定找个机会好好犒劳你。
小雪给了我一个大白眼,说你少来,男人的话要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你们少在我面前一搭一唱,姑奶奶才不稀罕呢。
杨一凡讪讪一笑,扭过头冲我眨眼,说你家的小妖精,你自己哄,我还得去藤原小姐那边查看下情况呢,回见啊!
说完这家伙就赶紧跑路了,留我一个人面对着气呼呼的小雪,心里倍感操蛋!
近些年,这小狐媚子脾气渐长,越来越泼辣彪悍了,我和杨一凡实在哄不过来,也不晓得她哪儿来这么大气性?
随后两天,我们继续待在建雄一郎家中,一直到第三天下午,织田信才重新找来,带给我两个消息。
第一,建雄一郎得知了藤原小姐遭到刺杀的事,很愤怒,拜托我们务必要揪住凶手,为自己这位“小师妹”出气。
其次,织田信已经查到了那个武川刚的行踪,表示对方会在今晚进入一栋别墅下榻,只要我们抓住机会,就有机会潜入那栋别墅。
“不过我要提醒两位一点,武川刚毕竟是九菊一脉的核心成员,一旦真出了什么事,恐怕那些与他关系交好的长老们绝不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不仅你们要承受长老会的怒火,就连一郎先生也会受到一定的牵连。”
看向织田信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和杨一凡不禁笑道,“放心,我们只不过是打算给对方一些警告,让他做人做事别这么嚣张,至于杀人越货的事情,我们还干不出来。”
这里毕竟不是国内,我们初来乍到,的确不宜把事情闹得太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