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的挑衅,这名降头师的脸色也变得格外难看。
这几个家伙有胆子在路上伏击我,自然不会是寂寂无名之辈,在缅甸的修行界中显然也占有一席之地。
可惜他们到底还是太小看我了,经过这些年的沉淀,我的能力早已得到了飞速增长,区区东南亚小国的降头邪咒,对我而言根本就不在话下。
撂完最后一句狠话,我再也不停留,双手继续交叠,形成了一道金色的法印,猛地朝虚空中一抓,法印立刻涌入三道阴灵幻影,随着我五指一捏,天空也发出类似气球爆破般的砰砰炸响,三道动物阴灵的气流接连破碎,那三个还在勉力维持的降头法师又是一阵惨呼,齐刷刷地各退了两步远。
好机会!
眼看对方的法咒被强行中断,我的眼中也迸出一道光,当即发出又一声厉吼,身体飞速向前,以极快的速度拉近和对方的距离。
与人斗法的方式分为两种,我这个人比较喜欢直来直去,对比那些隔空念咒,依靠各种术法来进行对决的方式,还是拳拳见血的战斗风格更加符合我的个性。
在强行制止了三人的咒术之后,我立刻加快地狂奔的频率,只花了不到两秒,便跨越了最后十几米的距离。
这么短时间内,对方完全来不及准备下一场咒术,站在最前面的降头师刚刚把双手合十放在一起,我已经握住跌落的斩邪刀,将刀尖一扬,猛地锁定这家伙脖颈。
唰!
这一刀没有任何花哨,全无技巧可言,有的只是被灌足了力气,带动风声发出的嘶鸣。
一刀斩落,对方的脖子已经见血,虽然他极力扭动身体,避开了最致命的动脉,可刀锋划过脖子,带来的血与肉强行分离的痛苦,还是让这家伙变得痛不欲生,发出了最为凄厉的惨叫声来。
邪术告破,这家伙已经对我没有威胁,仍旧尝试着抓起手中的动物域耶,朝我脸上进行还击。
这域耶是用动物的骨骸打造,上面附带着很强的凶灵怨气,甚至散发着滚滚浓烟,一旦击中目标,所有的邪气都会在一瞬间爆发,涌入我的身体。
我自然不会蠢到拿身体去硬抗伤害,不等对方的域耶砸向自己,已经回手横举过斩邪刀,朝着域耶中间猛然斩去。
刀锋砍中了兽骨,迸发出咔嚓一声爆裂的闷响,紧接着这家伙口中再次发出一道惊呼,身体被逼得后退了几步,我趁机一个大脚飞踹,不偏不倚,正中他下阴。
“啊……”
对方发出了鬼哭狼嚎的惨叫,身体被一脚踹得离地,十分狼狈地滚落向一旁。
同时第二个降头师也摸出一把小刀,朝我肚子上捅来。
我挥刀隔开了这家伙的攻击,咧嘴冷笑,一个标准的谭腿,直击他小腹。
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东南亚的降头法师大部分都与阴灵打交道,却忽略了对于身体的锤炼。
这三个家伙的近战能力十分普通,就算打上十个都不会让我感觉有多累,一脚撂翻第二个对手,我又把目光集中在了第三个对手身上,眯紧了双眼,发出最为冰冷的冷笑,
“现在轮到你了!”
望着接连倒地的同伴,最后一个降头师已经被我吓破了胆,脸上的肌肉不停地跳动,满脸的阴法刺符也呈现出各种扭曲的形状来。
他一边后退,一边把手伸向背后,似乎打算摸出另一种法器来对付我,可我向来不会给敌人任何反击的机会,当即怒喝一声,扬手便甩出一枚透骨钉,打在这家伙的胳膊上。
“啊……”
胳膊见血,最后一名降头师也发出惨叫,身体下意识地栽楞在地。
我当即加快速度,来到这家伙面前,一个扫堂腿,先把人彻底放翻在地,随后便一脚踩在他胸口上,居高临下地审视这家伙乱跳的嘴角,冷冷说,
“除了你之外,这附近究竟还埋伏了多少血党军成员,这些血党军又为什么会得知魔罗神像的下落?”
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都不太能理解。
关于魔罗神像的情报一直都十分的隐蔽,除了有限的几个人外,我们并没有将关于它的消息透露给任何人,为什么这个所谓的血党军能够得知他的存在,并且一路设置出这么多陷阱和埋伏?
而面对我的厉声喝问,这家伙倒也显得相当硬气,面无表情地躺在地上,一言不发。
黎姝见状便冷着脸走来,轻蔑地看向倒在地上的三个降头师,冷冷地说,“我劝你们还是老老实实交代,不要逼我对你们进行审讯!”
三人依旧不说话,只是目光怨毒地看着我们,似乎还在为刚才落败的事情耿耿于怀。
我也懒得再说任何废话了,径直把目光转向黎姝,打了个响指道,“我们时间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