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一看,发现是梁菲菲在悄摸摸地掉泪。
直到这时皇上刚才知道,梁菲菲并不是是不委曲,她实际上装着满肚皮的委曲,可因为不想叫皇上为难,她只可以装作什么全都不在乎的模样,在他眼前强颜欢笑。
皇上心疼的不可以,心中的内疚成倍增长。
他赶快把人搂进怀中好生宽慰。
“不要哭不要哭,全都是寡人的错,是寡人不够信任你,是寡人错怪了你,寡人向你保证,往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翌日早晨,皇上照例去上朝。
路上他特地嘱咐佐及。
“去寡人的私库挑一些上好的布料跟首饰给梁淑嫔送去。”
“是。”
皇上觉的这样做还不够,想了下又道。
“另外再拟个旨,给梁淑嫔赐个封号。
就以懿字为封号。”
佐及再度应说:”是。”
他偷偷咂舌,梁淑嫔……不对,该是懿淑嫔,真可是好手段呀!
她不但叫周答应的算计全盘落空,还叫皇上越来越挂念她。
看看给她定的封号。
懿,有圆满、安静、完美等意思,
皇上赐这样个封号,意味着在他的心中,懿淑嫔能算的上是个完美的人。
这样高的评价,恐怕曾经宠冠后宫的柳淑妃也比不上。
……
清河王府内。
梁苏苏正在教导司马琰应该怎么抱小孩。
他们暂时还没小孩,就只可以用枕头代替小孩。
为可以叫表演更逼真,梁苏苏还特地寻来一件小衣裳,套在枕头外边。
远远看去,梁苏苏抱着枕头的模样,还真像抱着个小娃娃。
她逐一讲解抱小孩的几个步骤。
司马琰在一旁听的非常认真。
那模样比他以前学武功还来的专注。
不知道的人还当他们是在商议什么家国大事呢!
梁苏苏讲解完了,就把枕头塞进司马琰的怀中,示意他来演练一回。
司马琰一边回忆梁苏苏方才的讲解,边动作生硬的把枕头抱起。
梁苏苏:“唉啊错了错了,你这只手要托住宝宝的脑袋,小宝宝的脖子没有什么力气,你如果不帮他托住脑袋,他的脑袋便会这样……”
她把脑袋以后仰,而后发出咔嚓一声。
吓的司马琰后背一凉,头皮都麻了。
他慌忙把枕头的上半部分托住,生怕宝贝崽崽的脑袋没有了。
旁观到这一幕的迎春跟巾秀:“……”
倒也不用这样真实。
梁苏苏难的当一回老师,感觉比当学生爽多了。
她打了下司马琰的手臂,正儿八经地教训道。
“你动作轻点儿,这样大力气会将宝宝搞痛的。”
司马琰并不觉的自个力气有多大。
可他没有底气反诘。
到底他完全没抱小孩的经验。
他只可以本本分分地放松力度。
梁苏苏:“再轻点儿,才生下的宝宝多么娇嫩呀,可经不起这样大力气。”
所以司马琰又放轻了些力度。
结果一不当心放的太轻,怀中的枕头吧唧一下摔到地面上。
梁苏苏:“……”
司马琰:“……”
空气在这一瞬时凝滞。
梁苏苏怒火中烧,咬牙切齿:“你竟然将我们的宝宝给摔了。”
司马琰试图辩解:“我不是存心的,是你非要我轻点儿……”
梁苏苏拣起枕头便要去打他。
司马琰又不傻,怎会站着捱打?他轻巧地避开了攻击。
梁苏苏举着枕头在后边追:“你将我们的宝宝给摔了,你竟然还敢跑?有你这样当父亲的么?!”
明日就是仲秋节了。
梁管事亲自带一大批农庄上的产物来到清河王府。
其中有满满两大篓的肥美螃蟹。
梁苏苏看着那一些螃蟹流口水。
白鹤道人如同背后灵般飘来,悠悠的说了句。
“螃蟹性寒,孕妇不宜多食。”
梁苏苏的眼神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