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城外有响动,探头一看,见到来人是清河王,当即喜出望外,大叫。
“快开城门!”
厚重城门给慢慢放下。
司马琰带着2000麒麟卫顺利进入城门。
戴锦涛飞快地跑下城墙,当场就是一个滑跪,直接滑到了清河王的眼前,哭着叫。
“清河王殿下,你总算回了!宫中出大事了!”
司马琰面无神情的说:“废话少说,宫中的状况怎样了?”
戴锦涛抹了把泪,飞快的说。
“卑职一直守在这儿,不曾进宫,不知宫中的具体状况。
可听人说宫中的嫔妃跟皇子公主们全都已给软禁起,即便太后也不例外。
御林禁卫也已给胶东王策反。
现在整个未央宫都落到了胶东王手中。”
司马琰:“孤的王妃?”
戴锦涛:“王妃打从给宫中的人抓走后,就没再露过面,卑职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
司马琰骑着马往城中行去。
结果没有走两步,就被逼停下。
原先宽阔的道路给沙石堵住,沙石上房还架设了防御工事儿。
戴锦涛快步追上来,解释道。
“这一些东西都是胶东王叫人搞的,为的是防止我们进城。”
胶东王知道戴锦涛短时间中不会投诚,就命人修建防御工事儿,把南城门通往城中的道路堵了个密密实实。
戴锦涛又指了指街道两边的房舍。
“这一些房屋也全都给封死了。”
司马琰冷冷说:“你带人在这儿拆房子,孤带人进城去瞧瞧。”
戴锦涛正想问他要怎么进城?
就见到清河王纵身一跃,施展轻功飞上房屋。
紧接着曾慕西跟2000麒麟卫也全都齐刷刷地飞起。
只是转眼的工夫,他们便已飞过房舍,顺利进入盛京城。
戴锦涛默默地闭上嘴,从地面上爬起,拍了拍衣摆上的尘土,对身旁的副把说。
“殿下的话都听见了?派遣人去那一些房子全都给扒了。”
“是!”
戴锦涛摸着下颌笑起。
真当光凭这点小伎俩就可以阻止清河王进城的道路?胶东王为免也太小看人了。
现在城中实施戒严,街道上一个百姓都没,唯有官兵在处处巡逻。
不必想,这一些巡逻的官兵都已投靠了胶东王。
司马琰做了个手势。
麒麟卫们会意,立即四散开来。
转眼间他们的身影便都消失不见了。
未央宫中。
司马濠在屋中不停踱步,神态焦虑,因着长时间没合眼,眼圈中已生出很多红血丝。
王建涛大步走进。
他是娴妃的堂叔,原先是巡防司的二把手,在给娴妃策反后,他杀了自个的上司,把整个巡防司都握在了自个手中,同时还接管御林禁卫跟城中的全部兵力。
即使这样,他依旧觉的人手不足。
“殿下,我已依照你的吩咐布置好了,可说句实话,如果皇上真要强行攻城,仅凭我们这点人数是不足以抗衡的。”
司马濠当然也知道这一点。
他苦着脸说:“孤也想要人手,可城里可以用的上的兵力就这样多,孤还可以上哪里去找人?”
王建涛:“我这里倒是有个不算法子的法子……”
司马濠忙说:“你快说!”
王建涛的法子实际上非常简单,就是以囚代兵。
“我们能向那一些囚犯许诺,只须他们杀掉一个敌人,就可以抵消身上得罪名,若杀的多了,我们还会论功行赏。”
司马濠犹疑说:“那一些可都是囚犯呀,其中有一些还是杀人犯,如果将他们放出的话,恐会引起城里动荡。”
最重要的是这事儿若给记入史书,他会遗臭万年。
王建涛无奈了。
“因此我才说这是不算法子的法子。
但凡有不要的路能走,我都不想选这亲道。
殿下如果是觉的此计不可,那你便再想想其它法子。
我的提醒你一句,咱的时间不多了。”
司马濠咬了咬牙。
事已至此他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