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四子可能是给人污陷的。
即使皇上不怎么待见司马迎,可他到底是自个的骨肉,皇上自个能漠视他,可不准许别人在他的眼皮底下耍手段。
翌日早朝,皇上突然下旨,册封皇次子司马濠为郡王,赐号胶东。
面对这个天降馅饼,司马濠欣悦若狂,当即跪倒在地,结结实实地行大礼。
“子臣谢父皇隆恩!”
退朝后,文武百官们全都围在司马濠身旁,七嘴八舌地恭喜他。
司马濠打小到大还从没这样风光过,给夸的有一些飘飘然。
他哈哈笑说:“明天孤要在府里设宴庆祝,众位可肯定要商议光临呀!”
诸人纷纷应说:“肯定来肯定来!”
皇长子跟皇太子全都已没有了,皇五子废了,即便惟一可能成为竞争对手的皇四子也给关入大狱。
至于皇六子司马易,且不说他年龄尚小,就说他的母妃方德嫔死的那样不但彩,他就已失去了竞争的权利。
什么?你说还有个皇七子?
那就是个还没有断奶的小娃娃,可不可以顺利长大成人全都还是未知之数呢!
这样算下,就只剩下皇次子一枝独秀,成了皇太子的不二人选。
现在皇上又突然册封皇次子为胶东王,这更作证了众人的揣测……
看来皇上也非常重视皇次子呀!
翌日胶东亲王府内举办酒宴,庆祝皇次子给册封为郡王。
前来赴宴的人多不胜数,亲王府前门庭若市,往来客人络绎不绝。
最后因为来钱贺喜的人属实太多,导致亲王府门前的街道堵塞,京师府不得不派遣人前去帮忙疏通道路。
京里还有人把此事编纂成歌谣,到处传唱。
一时间整个盛京城的人全都知道胶东王现在有多风光。
即便身居深宫的娴妃也备受关注,很多小嫔妃来道贺,连皇太后都特地将她叫去说话。
娴妃非但不觉的开心,反倒更不安了。
她的脑中就只剩下八个字……
鲜花着锦,烈火烹油。
这决不是个好兆头。
娴妃叫人传个口信给胶东王,说是想和他商量成婚的事儿。
司马濠不疑有他,抽空进了趟宫。
娴妃看着儿子那副春风嘚瑟的模样,当即沉下脸,冷冷道。
“你眼中究竟还有没我这个母妃?!”
司马濠呆住,脸面上的笑一下便没有了。
他赶快问:“母妃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可是儿子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的?”
娴妃:“最初我叫你不要去管鸳鸯的事儿,你那时答应的好生的,为什么转眼便将我的话扔到了脑后?”
司马濠语塞。
此事确实是他做的不的道。
他窘迫辩解说:“我原先是不打算多管闲事,是我身旁的人刚好发现了皇四子露出的马脚,因此我才会把此事禀报给父皇,再说了,这样的事干系重大,我既然知道了,就应该告诉父皇。”
娴妃:“刚好?你怎知便肯定是刚好?你怎知那不是别人挖好的坑?你太冲动了!”
司马濠:“你想多了,事确实就是皇四子干的,人证都明懂白地摆在那,父皇都已下令把皇四子抓起了,这事儿不可能有坑的。”
娴妃看着儿子那自信满满的模样,知道自个不管在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她只可以在心中默默祈祷。
希望一切真如濠儿所说的那样,不会再出现转折。
娴妃稍微放缓面色:“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接下来可要本分一些,别再招惹时段。”
司马濠乖顺说:“儿子知道。”
娴妃命人拿出几副画像。
“这一些画像上的女人全都是我精心挑选出的,不管是家境背景,抑或是相貌才情,她们全都是非常出挑的,你瞧瞧有没中意的?如果是有,我就上报给皇上,请他给你们赐婚。”
司马濠看着那一些画像,开始捱个挑捡起。
他母妃说的没有错,这一些女人都是盛京城中最拔尖的,各方面都几乎完美。
这叫他挑的有一些眼花,一时间居然拿不定主意儿。
实际上娴妃最开始看中的并不是这几家的姑娘。
是在司马濠给册封为胶东王后,京中的上流圈子闻风而动,那一些家里有适龄待嫁女的,纷纷想法子把画像递到娴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