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换。”梁苏苏晃晃缠着纱布的手,提醒:“我还受着伤呢。”
谁知司马琰居然握住她的胳膊,低头,隔纱布吻她的伤处。
“我想要你。”
声音喑哑,带着剧烈的渴求。
“很很想要你。”
他抬起泛红的深长双眼,泛红的眼尾带着勾魂摄魄的诱惑。
“能么?”
梁苏苏:“……”
理性跟她说该说不行。
她还是个伤号,如今不适合做强烈运动。
可在对上清河王那双如同孩子讨要糖果的渴望目光时,她就怎么全都说不出拒绝的话。
脖颈上的肌肤还残留着三分湿意。
她不想再看见他露出方才那种好像下一秒就可以哭出的伤心表情。
她不想再听见他说抱歉。
司马琰瞳仁中的光芒一点黯淡下去:“不能么?”
下一秒,梁苏苏便抬起脚尖,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凑上去吻住他的唇。
司马琰先是一呆,旋即伸出手摁住她的后颈,用更大的力气亲回。
衣服簌簌滑落。
……
事后。
梁苏苏瘫在床榻上,长发披散在背后,眼尾泛着红,脸面上依稀还可以看见哭过的痕迹,脖颈往下满是暧昧的红痕。
她已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下。
司马琰认真检查了下她身上的伤处,确定伤口没裂开,才放下心。
他凑上去,边亲吻她的唇瓣,边不知足的问。
“再来一回?”
梁苏苏有力无气地回了一个字。
“滚。”
要换做是平日,她一定不敢这样放肆地和狗男人说话。
可这会子她是真的累狠了,两条小细腿到如今都还打颤儿,腰部更又酸又疼。
她属实是没有心思再去表演温和小意。
给骂了的司马琰非但没有恼怒,反而还低低的一笑。
……
司马琰披上衣裳,走下床。
他找出个药瓶,从里倒出一颗药丸。
梁苏苏看着递到自个眼前的药丸,哑声问。
“这是什么?”
司马琰耐心地解释道。
“这是依照白鹤道人提供的药方做出的避子丹。
你只须吃了它,短时间中便不会怀上身孕。
它的药性非常平和,不会伤害你的身子,你能放心。”
梁苏苏接过药丸,却没直接吃下去,而是抬起头望向清河王。
“你想要小孩么?”
司马琰答非所问:“太早生小孩对你的身子不好。”
梁苏苏也是这样认为的。
她这具身子才十六岁,还不到生小孩的最佳年龄。
见清河王表情当然,并不觉的避孕有什么问题,她就能放下心来。
她把药丸放进嘴中,即使不可以等到20岁再生小孩,起码也要等到18岁。
等她的身子再长开一些,生小孩也可以更有把握一些。
司马琰把一杯温水递到她唇边。
梁苏苏便着温水吞下药丸。
司马琰起身走出,叫人送来热水。
他亲自帮苏苏把身子擦拭干净。
身上那种粘糊糊的感觉终究没了,梁苏苏再也撑不住,闭上眼沉沉地睡去。
司马琰用剩下的热水给自个冲了个澡。
他穿上干净的衣物,推门走出,一眼便看见了站在廊下的霍氏。
霍氏用不赞成的目光看着他。
“苏苏身上还有伤。”
她虽没亲眼看见,可清河王跟苏苏单独在屋中待了那样久,还叫人准备热水跟衣裳。
身为来人的霍氏当然一下便看出了其中的门道。
霍氏觉的他们实在就是在胡闹。
哪怕他们小夫妇的感情再怎么好,也不应该在这时做那种事儿。
万一扯到苏苏的伤口怎么办?
清河王也太不会心疼人了。
司马琰一改往日中的狂妄肆意,本本分分地低头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