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琰:“你没和孤讨价还价权利。”
柳择自嘲:“我就是想要一个干脆利索的死法罢了。”
司马琰定定的看着他,许久才说:“行。”
柳择这才开口给出答案。
“她叫岚瑄。”
当天晚上,司马琰回到亲王府,身旁还多了个小姑娘。
霍氏的知此事时,不禁蹙眉。
“殿下不是已决定将后院那一些女人全都送走么?怎么才一回过身的工夫,他便从外边领了个姑娘回?”
亏她还当清河王和外边那一些花心男人不一样,是个难的的痴情种。
如今看来是她太天真。
天下乌鸦一样黑,清河王也不例外。
梁苏苏倒是没有往那方面多想,她知道清河王的性情,他不是那种可以随意带女人回家的人。
她说:“料来这里边是有什么隐情。”
霍氏哼道:”全都到这时了,你还帮他说话。”
梁苏苏:“我们与其在这儿瞎猜,不如将殿下叫来问个清楚。”
她叫迎春去将清河王请来。
霍氏非常意外:“你还真敢当面和清河王对质呀?你就不怕惹他生气么?”
哪怕清河王平时中表现的还算良善,可霍氏仍没有忘,他可是传闻里杀人不眨眼的煞星,凶残的很。
梁苏苏冲她笑了下。
“殿下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霍氏半信半疑:“可我听闻清河王此人诡异不定、睚眦必报……”
梁苏苏:“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外边谣传的不一定就是真相,你的用自个的眼去看。”
霍氏想了下,觉的有道理。
好快司马琰便来了。
他在床榻边坐下,问:“听闻你有事找我?”
梁苏苏才要说话,霍氏便先一步开口了。
“实际上是我有事找你,我听闻你今天带了个姑娘回,觉的好奇,就想知道那姑娘是什么人?将来是不是要住在亲王府中?”
梁苏苏惊异的望向霍氏。
霍氏递给她一个目光,叫她不要说话。
以苏苏的王妃身份地位,如果是直接质问清河王有关那姑娘的事儿,传扬出去不免会叫苏苏背上个善妒多疑的坏声誉。
霍氏便不一样了。
她是清河王的丈母娘亲,算是他的长辈,多问几句也没有什么,顶多就是给人嫌弃多管闲事而已。
哪怕清河王因而心生不快,那也是她这个丈母娘亲的问题,和苏苏没有关系,不会影响到他们夫妇间的感情。
司马琰把霍氏的心声听的清清楚楚。
他笑了下,口气是难的的平和。
“那姑娘叫岚瑄,她的生父曾经是我的禁卫,最初就是他跟另外20九个禁卫,一路舍生忘死把我护送回了盛京。”
霍氏当这就是全部的真相了。
然而紧接着清河王又继续说。
“后来他在沙场上给了我一箭,险些害死我。”
“我在思考,该不应该杀了他的闺女,以报那一箭之仇?”
霍氏整个人全都傻掉了。
原当是个男人找小三的家庭伦理故事儿,想不到转眼居然变成了血腥复仇故事儿。
信息量属实太大,以至于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才好。
倒是梁苏苏一下便听懂了清河王的意思。
以她对清河王的了解,他不是那种会迟疑不决的脾气,如果想报仇,他一定早就已下手了,拖到如今还迟疑不决,只可以说明那姑娘身上一定有什么特别之处。
梁苏苏问:“岚瑄姑娘在哪里?”
司马琰对身旁的古超吩咐道。
“去将人带来。”
“是。”
好快岚瑄便给带来。
等梁苏苏亲眼见到她时,终究懂清河王为什么会迟疑不决了。
这姑娘居然是个盲人。
岚瑄身穿鹅黄色襦裙,梳着双环髻,脸面上仍藏留着三分婴儿肥,配上她那双好看的杏眼,就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姑娘。
她手中握着一根用来探路的竹杖,眼看着前方,唇牢牢抿着,显出三分拘谨跟不安。
霍氏见状,忍不住放缓声音。
“你就是岚瑄?”
岚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