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琰:“你饿不饿?要不要考虑吃点东西?”
经他提醒,梁苏苏才猛然想起,自个的肚皮好饿呀!
她晕迷了一日一夜,意味她这一日一夜都没有吃东西,惟一一回进食就是方才那碗苦死人不偿命的药。
梁苏苏用力点头:“吃吃吃!”
因为点头点的太猛,导致她面前发黑,脑门上的伤口又开始疼起。
司马琰见状立即紧张起。
他叫人去将白鹤道人请来。
白鹤道人检查了下梁苏苏头上的伤势,口气轻松的道。
“醒了便好,已没有什么大碍了。”
司马琰道:“她觉的伤口疼。”
白鹤道人:“痛是非常正常的,那样深的伤口,一定还要痛几日的,转过头我往中药汤子中加点止痛的中草药,该可以减轻王妃的疼感。”
梁苏苏一想到那苦的要命的药,瞬时便觉的自个还是疼死算了。
司马琰叫灶房给梁苏苏准备伤患特供版的膳食。
梁苏苏是真的饿坏了。
哪怕都是一些清淡菜式,连油盐都放的非常少,可她还是风卷云残般将全部菜都吃精光。
吃饱吃足,梁苏苏又困了。
等她睡下,司马琰悄无声息地退出卧房。
他在心中偷偷揣摩。
究竟是什么苦衷,可以叫苏苏一说实话便会心口疼?
难不成说,她的身子给人下什么蛊?有人借着蛊蟲操控她的身子,逼的她无法说出实情。
以前司马琰倒是听人说起过蛊蟲,可因为说法太夸张,导致他对那一些传言都就是半信半疑,并没太深究。
现在看来,他的想法子叫人去查一查,瞧瞧这世上有什么蛊蟲可以操控别人?
如果可以查清楚苏苏受控的原因,或许就可以找到帮助她重获自由的法子。
只是在此前,司马琰还有另一件事需要立即料理。
他骑马带人去了钟粹楼。
钟粹楼专门售卖各色古董,因其资金雄厚,藏品诸多,在盛京城中非常有名气。
别人不知道钟粹楼为什么可以拥有这样雄厚的资金,可司马琰却是知道的。
钟粹楼幕后的真正东家是柳择。
柳政择是柳淑妃的兄长。
柳择现在在内阁任职,是皇上眼前的红人。
好多人全都在私下中议论,觉的柳择非常可能会成为下一任的宰辅。
害的苏苏受伤的那条狗,正是经由柳择之手送给柳淑妃的。
司马琰才一走进钟粹楼,立即便引起了学徒的主意儿。
学徒不知道他的身份地位,可观其打扮气度,必定不是普通人。
所以学徒表现的很殷勤客气。
“这位客人想要买点什么?小人能为你介绍。”
司马琰的眼神随便一扫,眼神落在博古架上摆的一只胆瓶。
“将那拿来给孤我看看。”
学徒原先还想说钟粹楼中的东西不可以随意乱摸,到底都是古董,万一不当心磕到碰着算谁的?
可一听见对方自称是孤,学徒的话到了唇边又给硬生生地咽回。
眼前这位客人竟然是一位殿下!
学徒忙说:“你请稍等,小人这就去请老板来。”
说完他就示意另一个学徒帮忙接待司马琰,而他则飞快地跑去后院通知老板。
片刻后,一位中年老板便快步来到了司马琰的眼前。
这个老板是个见过世面的,一眼便认出眼前的人是谁,当即深深作揖。
“小人拜见清河王殿下,不知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见完礼后,他客客气气请清河王去楼上的茶室坐着休息。
然而司马琰却不愿动。
“孤觉的这儿就非常好,光线充足,空气清新,不用移去楼上。”
既然清河王都这样说了,老板当然不敢多言。
老板一边叫人去准备茶点,边命人去将博古架上的胆瓶取下。
老板小心谨慎的把胆瓶放到清河王手边,笑的满脸讨好。
“殿下好眼光,这可是小人费了好大力气才的来的青花瓷,你瞧瞧这做工,还有这花纹,堪称极品呀!殿下如果是想要,我们钟粹楼能给你打个八折。”
司马琰随手拿起胆瓶瞧了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