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高人

皇上命人把她的两手拉开,逼迫她把事合盘托出。

锦汐见状,知道自个在劫难逃,索性将心一横,咬断自个的舌头!

血水从她嘴中流出,她整张脸都因为剧疼而扭曲。

皇上惊怒交加,立刻命人去叫御医来。

“不可以叫她死,寡人肯定要知道那指使她栽赃污陷清河王的家伙究竟是谁?!”

武阿忘仓促地跑出去赵御医。

清华楼人心惶惶。

梁苏苏跟梁菲菲仍等在门外。

她们见到武阿忘仓促地离开,猜测到清华楼内非常可能出事了。

梁苏苏心中不安。

真话丹可以叫锦汐吐露实情,却无法保证事便肯定可以依照她预想的方向发展。

锦汐在《宫墙影》里就是个炮灰反派,是工具人,可放这儿,她就是个活生生的人,她有思考能力。

不就是她,其它人也全都一样。

他们每个人全都有着完善人格,不再是纸片人。

梁苏苏能借助原文剧情进行推演,却无法掌控他们下一步会干嘛。

她只可以尽人事听天命。

御医好快赶来。

他尽全力对锦汐进行抢救。

最后却只可以勉强保住她的性命,可她却永远地失去说话的能力。

好在锦汐认的些字,皇上打算叫她将幕后主使的名字写下。

可如今真话丹的效果已消失。

不管皇上怎么逼问,锦汐就是咬死不愿开口。

皇上一怒之下命人把她关入牢里,大刑侍奉。

她就是个弱女人,诸多酷刑轮番过一遍,就不信她还可以扛的住。

锦汐给带走后,清华楼内的诸人也各回各家。

司马琰坐在木制轮椅中,给推出清华楼。

等在门外的梁苏苏见他出了,赶快迎上去,关心的问。

“殿下,你没事儿?”

司马琰悠然说:“孤没事儿,锦汐已招供,是她存心栽赃的。”

一旁的梁菲菲听见这话,无法相信地睁大眼:“她真的承认了?”

司马琰瞄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反问了一句。

“那样多人全都听见了,孤还可以撒谎骗你不成?”

梁菲菲:“可是她没有道理这样做呀,构陷殿下对她有什么好处?”

司马琰:“对她是没有什么好处,可对她背后的人有好处。”

梁菲菲呆住了。

她不傻。

相反,她比绝大多数人全都更聪明。

她一下便懂了司马琰的意思。

锦汐是给人给收买了。

锦汐真正的主人压根便不是她。

司马琰:“看在苏苏的脸面上,孤的提醒你一句,如今锦汐爆露了,你非常可能也会给牵连,乘着如今皇上还没联想到你身上,你赶快想个法子自保。”

说完他就收回视线,对梁苏苏说。

“我们回。”

“是。”

梁苏苏推着清河王往回走。

留下梁菲菲一个人站在原地发愣。

她是真没有想到锦汐会设计构陷清河王,可别人不一定会信她是无辜的。

不管是为她自个,还是为恭德侯府,她都不可以叫自个卷进这回的事件之中。

她狠狠心,回过身快步跑远。

梁苏苏跟清河王回到住处。

司马琰屏退诸人,只留下梁苏苏一人。

他幽幽的看着梁苏苏。

“说,你给慕西的那颗药究竟是干嘛用的?”

梁苏苏在拿出真话丹时,就已知道清河王一定会知道这件事儿,曾慕西是清河王的心腹,他不可能为她对清河王说谎。

她存心装作不好意思的模样,扭扭捏捏的说。

“要是嫔妾说那便就是一颗糖豆罢了,你会信么?”

司马琰轻笑一声:“你看孤长的像个傻子么?”

梁苏苏:“殿下英明神武,俊逸不凡,和傻字沾不到半分边。”

司马琰:“既这样,你就别拿那一些傻不拉几的话来唬弄孤。”

梁苏苏的肩垮下。

她无奈地叹道。

“既然殿下非要问个清楚,那嫔妾也就不好再隐瞒了,实际上嫔妾是个神仙,神仙嘛,当然会有一些特别手段,那颗药就是嫔妾的特别手段之一。”

司马琰冷笑:“那你倒是和孤说说,你们神仙是怎样修炼的?”

梁苏苏神秘道。

“秘诀非常简单,就是夜夜晚睡,熬到头秃,就可以早日升天成仙。”

司马琰:“……”

梁苏苏诚心邀请:“殿下要不要跟嫔妾一起熬夜修仙?”

司马琰微笑:“你如果再不说实话,孤便叫你日日熬夜写家庭作业,写到头秃都写不完,你要不要试试?”

梁苏苏知道清河王时常不做人,却没有想到他居然这样狗。

为不叫自个年龄轻轻便发际线后移,梁苏苏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

她本分交待:“那东西叫真话丹,任何人吃了它,全都会在短时间内在被逼说出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司马琰看着她的眼问:“你给姜婕妤吃过真话丹?”

梁苏苏点头:“恩。”

司马琰从没见这样神奇的药。

如果换在以前,他一定不会信。

可如今他拥有读心术,他知道梁苏苏没撒谎。

并且便某方面来讲,真话丹和他的读心术有异曲同工之妙。

既然他都能获的读心术,别人可以得到真话丹又有什么稀罕的?

司马琰又问:“你从哪搞来的真话丹?”

梁苏苏迟疑了下,才道。

“是嫔妾从一个世外高人那的来的,具体是谁嫔妾不可以说。”

她也不算撒谎,系统于她来讲确实和世外高人差不多。

司马琰听见她的心声,当那世外高人的名字便叫系统。

虽说这个名字听上去有点奇怪。

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司马琰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终究停止了继续追问,而是问起另外一件事儿。

“孤今日出门前说过叫你好好写家庭作业,你的家庭作业?那出给孤检查下。”

梁苏苏:“……”

就非常秃然。

司马琰静静的看着她。

见她一副羞窘尴尬非常想就地遁走的模样,他了然地道。

“没有写?”

梁苏苏努力为自个辩解:“嫔妾原先是在写家庭作业的。

可姜婕妤突然带着一大帮人闯进,吓了嫔妾一跳。

接下来便出了假金玺的事儿。

嫔妾满心都在担心殿下,生怕你会出事儿,哪里还有心情去写家庭作业?”

司马琰悠悠地反问:“这样说来都是姜婕妤的错?”

梁苏苏毫不迟疑地奋力甩锅。

“是的!全都是她的错!”

司马琰半开玩笑似的问:“要不孤再叫人打她一顿给你出出气?”

梁苏苏是真的很想打姜婕妤一顿,到底她今天还给姜婕妤带来的人推了一把,当众摔了一跤,人没有怎么伤着,可蛮丢脸的。

可姜婕妤到底是皇上的妃嫔,怎也的卖皇上一个脸面,打过一顿就算了,再打一顿可就说不过去了。

所以梁苏苏只可以轻声哼唧。

“打人便不用了,你只须不要怪罪嫔妾没有写家庭作业就可以了。”

司马琰听见她的心声,才知道她今天居然给人给推倒了。

他皱眉,不满说:“平时中不是教你练剑了么?关键时刻怎么全都不知道反击?”

梁苏苏呆住。

不是在说家庭作业的事么?怎么突然便跳到练剑上?

这话题跳跃的也太大。

司马琰却不管这一些,他接着说:“看来以后的给你找个陪练。”

梁苏苏还当陪练就是陪着她一起练剑。

她撒娇道。

“多谢殿下的好心,嫔妾不想要什么陪练,嫔妾只想和殿下待在一起。”

司马琰知道她是误会了,浅浅一笑:“如你所愿。”

检查家庭作业的事就这样翻篇。

梁苏苏心中窃喜不已,今天晚上不必补家庭作业,能睡个好觉了。

然而今天晚上注定有好多人是睡不着的。

比如说姜婕妤。

她原先就是想找出梁侧妃下咒害人的证物,不曾想居然意外搜出个假金玺。

这对她来讲既是惊,也是喜。

只须可以借这个机会坐实清河王得罪名,他必死无葬身之地!

谁知半路杀出个锦汐。

锦汐对自个得罪行供认不讳,清河王一下便从嫌疑犯变成被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