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果然。
女人都是比较感性的,对此秦川跟黄严也不做任何评价,毕竟这也只是传说照进了现实而已,跟他们的关系不大。
毕竟这是小本子的人。
跟他们龙国人有什么关系?
秦川帮佐藤解决这个麻烦,也不过是拿了他的上清天枢院印而已,如果不帮他的话,他能不能活着回到本子国都是个问题。
秦川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很快佐藤就回来了。
秦川也让他看到了骨节中看到的画面,佐藤的心头大为震撼,他看秦川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深深的对秦川拜了下去:“请秦川君救我。”
“把你的袖子撸起来吧。”
“好!”
秦川拿出上清天枢院印,并咬破自己的手指,将鲜血涂抹在印章之上,然后给他手臂上盖了一个章,便将印收了起来:“好了。”
“只要你不洗澡,不把盖章的地方洗掉,可保你一个月没事儿。”
“一个月的时间内,你把这节骨节送回你当初捡到的地方,并将其掩埋回去,应该就没事儿了。”
“谢谢秦川君。”
“从现在开始,您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抱歉。”
“我不跟本子国的人交朋友,只是你给了报酬,我帮你解决一个麻烦,这本就是一个交易,所以你也没必要谢我什么。”
“你可以走了。”
佐藤闻言,表情也变得有些尴尬,但还是对秦川道:“秦川君,我知道当年祖辈们做得的确很过,但我们家从来都没有参与过任何战争。”
“从我开始上五代,都没有人离开过本子国。”
“我是第一个从我们家族中,走出本子国的人,但不管怎么说,我也要跟您说声抱歉。”
“如果以后秦川君来了本子国,我必定会好好招待秦川君的。”
“秦川君,我告辞了。”
说完。
佐藤也不停留,转身就走。
老实说。
在佐藤看来,秦川能够不计前嫌,帮他处理这么大的一个麻烦事儿,已经足矣让他尊崇了,至少这份胸襟,就不是他能比的。
待他走后。
黄严这才疑惑的问道:“不对啊川子,你不是说这上清天枢院印很厉害吗?”
“怎么他带在身上,骨女还是能害他呢?”
“这可是我们龙国的东西。”
“能庇护异族吗?”
“能保他活到现在已经,就已经相当不容易了,还希望上清天枢院印彻底解决他这个麻烦,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盛世佛门敛财,乱世道士下山。”
“道门中人当年也死了不少,祖师爷没直接镇死他们那帮小本子就不错了。”
“哈哈。”
黄严哈哈一笑,听着秦川这话,也是一脸的赞同:“这话倒是没错,的确是没镇死他们就不错了,不过川子,这印章你打算怎么处理啊?”
“要不让给我呗?”
“多少钱都行,你虽然开个价。”
“……”
好嘛。
忘了黄严这茬。
他是真的看到什么东西都想要啊,不过秦川没有要给他的意思,只是淡淡的摇头道:“严哥,这个可不能给你。”
“它的作用太大了。”
“能镇压很多诡物的。”
“而且你拿在手里,也发挥不出来它的效果。”
“浪费了。”
“唉……”
黄严叹息了一声,看着秦川手中的印章,眼中满是不舍:“那好吧,既然你话都这么说了,那我还能说什么呢。”
“不过你给我玩玩儿总行吧?”
“行。”
时间不长。
陈自言他们就过来了,秦献之,洛洪,魏言几人都到场了,这可都是在历史系来说,每一个都是天花板级别的存在,平日里想见到一个都十分困难的存在。
结果现在集体出现在了这里。
这让柏娜娜激动得不行。
眼中也满是惊愕。
她不由得多看了秦川两眼,这秦川到底是什么身份啊,按理来说他这次挽救了龙国的颜面,功劳也的确很大,但也不至于让这么多大佬都来啊。
刚进屋,秦献之就看着秦川笑道:“你小子,藏得还是够深的啊,连我们这些当师傅的都不知道,也不过来找我们。”
“非要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你才过来。”
“说吧。”
“你小子想被怎么收拾呢?”
陈自言也是哈哈笑道:“老秦说得对,小川啊,之前可是你答应我们的,结果我们这帮老头子在京都等你这么久你也不过来。”
“有些说不过去吧?”
好家伙。
秦川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急忙把《山居罗汉图》给拿了出来:“各位老师,我知道错了,只是之前我的确有很多事情要做,真的耽搁了。”
“这个我带来了。”
“吃过饭再看?”
“这是《山居罗汉图》?”
洛洪看到秦川拿出来的画,立马就激动了起来,眼睛就没从这画卷上挪开过那种,哪怕是秦献之等人也是一样,看上了,就挪不开了。
那样子简直就跟LSP看到了大美妞似的。
柏娜娜也是心头一惊,有些惊诧的看着秦川手里拿的画卷,作为历史系的佼佼者,还是有很多学识跟见闻的,恰巧关于乔仲常她也了解过。
只是乔仲常的传世之作并未在国内。
这也是他们龙国历史上的一痛。
没想到秦川竟然找到了乔仲常的另一传世之作《山居罗汉图》?
如果这是真的。
那将会在古玩界跟历史界造成多大的震动。
他们这样的眼神,秦川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秦川有些无奈,这饭一时半会儿怕是吃不上了,这搞得黄严也是一脸幽怨的看着秦川。
这川子也真是的。
就不能等吃过饭再拿出来?
“赶紧,让服务员来把这桌子再仔仔细细的多擦拭几遍,哪怕是上面有一点油污,对画都是一种难以挽回的损伤。”
“快!”
“小川,你去把服务员叫过来。”
“小黄啊,辛苦你跟这小丫头来把画展开,让我们这帮老头子看看。”
黄严老脸一黑,他就知道,一定是这样的。
想到此。
他幽幽的道:“陈老,要不等我们吃过饭之后再看?”
“吃什么吃?”
“年轻人,一天脑子里就想着吃饭,这幅画要是真的,其价值有何其珍贵,代表的意义又有多大,这难道比不过一顿饭的?”
“没大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