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川的话,潘强淡然不会说什么,他本来就是站出来替秦川出头的,就曹舟那样的货色,他还真看不上眼,所以毫不在意。
“行。”
“兄弟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听到这话,曹舟的心里也是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自己今天要凉在这里。
还好。
事情已经过去了。
可就在此时,潘强的目光又落在了他身上,这让曹舟那颗好不容易才放下去的心有跟着悬了起来,有些紧张的问道:“强……强哥,您还有什么事儿吗?”
“我兄弟这人就是心眼好,不愿意跟你计较太多,但你也要记在心里,南省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要是让我知道,你要是在背后对我兄弟不利的话,就算是你爷爷也保不住你!”
“我说的!”
“诶。”
“强哥,您……您放心,我绝对不会的。”
“我……”
“行了。”
潘强摆手,走到秦川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兄弟,待会儿有什么好东西,你可别一个劲的往自己兜里装。”
“给哥留点。”
秦川笑着点头:“放心吧强哥,我对收藏不感兴趣,这次过来也只是开开眼界而已。”
“嗯。”
“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去四处溜达溜达?”
“给你介绍几个朋友认识?”
“不了。”
“你去吧。”
“行。”
“有事儿就叫我。”
潘强说完,对黄严,孟老以及曹老他们微微点头,然后转身就带着自己的小弟走了,那样子简直说不出来的潇洒。
“不是川子,这人谁啊?”
“潘强。”
“南省地下世界的一把手。”
“卧槽?”
黄严被潘强的身份吓了一跳,然后一脸错愕的看着秦川问道:“川子,你是怎么跟他认识的,连这样人的都结识到了?”
“你这家伙,是不是又背着我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啊?”
秦川苦笑摇头:“哪儿有什么了不得的啊。”
“只是他手里有件诡物,我去帮他把事情给处理了。”
“就这么简单?”
“嗯。”
“就这么简单。”
一旁的孟森川他们也听见了,他也释然了:“我就说嘛,你昨天还在跟我打听他,说是跟他有什么误会,今天他就站出来替你站台。”
“感情是这么回事儿。”
“你小子这本事,还真是不赖。”
曹有田此时也看着秦川道:“小友,感谢的话老头子我就不说了,以后有什么事儿,但凡是老头子我能做到的,绝不拖沓。”
“那就多谢曹老了。”
“哈哈哈,走吧,我们也可以落座了,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今天这里的物件还是很不错的,倒是有几件尖货。”
“走走走。”
说到这个,曹有田跟孟森川都有些激动。
黄严也是如此。
看他们这样,秦川也有些无语。
果然。
这才是有钱人的快乐。
都说穷玩车,富玩表,屌丝玩电脑,但更有钱的,都玩儿古玩了。
他们纷纷落座,黄严跟孟瑶就坐在秦川的身边,直接将他给夹在了中间,黄严还好一点,可孟瑶竟然抱着他的胳膊坐。
那样子。
让秦川十分的别扭。
主要是那玩意儿蹭着吧,总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咳咳。”
“那什么,孟瑶,你能不能好好的坐着?”
“我是好好坐着的啊,我又没让你抱着我,这还不算好好坐着的吗?”
“我……”
好家伙。
秦川听到这话的瞬间,顿时就服气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只能说她说的都有道理啊,要跟抱着比起来。
这的确算好的。
只是……
孟瑶看秦川这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啦,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你是不是在想,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样不妥?”
“嗯。”
孟瑶微微一笑,但她的眼底深处,却是闪过一抹失望:“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的,你就当时帮我一个忙好了。”
“现场还是有不少人对我有想法的。”
“我最讨厌他们了。”
“整天跟一群苍蝇似的,总是在我面前晃悠,我看到他们就觉得恶心。”
“反正已经帮我当一次挡箭牌了。”
“就多当两次吧。”
“大不了回头请你吃饭总行了吧?”
“老同学这点忙都不愿意帮吗?”
“……”
孟瑶的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秦川还能说什么?
算求。
抱着就抱着吧。
反正也挺爽的,秉承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罪恶想法,秦川还故意抽动了两下手臂,弄得孟瑶面颊红霞满天飞,秦川这才嘿嘿的笑着看拍卖会了。
所谓的拍卖会,并不是正式的。
规模不大。
就连拍卖师都是大堂经理来暂时充当的。
他一上台,就对当一下拍卖师,如果说错了什么话,或者有什么不符规矩的地方,还希望各位见谅。”
“好了。”
“我也不多说废话了,我也知道各位老板都是为了拍卖品而来。”
“那现在就开始吧。”
“我在此先祝各位满载而归。”
“
说着。
便有一名服务员断了一个铺着红布的托盘上来,托盘之上放着的是一支毛笔,毛笔整体呈红色,上面有雕刻,还有笔帽的那种。
秦川一眼就看出了这支毛笔的出处。
虽然价格不贵。
但能弄来,作为开场,已经很不错了。
拍卖师介绍:“这支毛笔是清中期时期的物件,上面雕刻的乃是松下人的图案,曾在05年的瀚海秋季拍卖会上出现过。”
“当时的成交价是十五万四千的价格。”
“今天这支毛笔的起拍价十五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万。”
“现在开始竞拍。”
话音落下,就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举牌了。
而且举牌的人还不少,转瞬就已经过了二十万的价格,而且还在往上攀升,只是这个攀升的速度有些缓慢罢了,但也已经二十五万了。
一旁的黄严见状,缓缓的举牌,声音很平淡,轻描淡写的道:“四十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