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烟,你要是早知道悔改,我师伯还能留你一条全尸,现在你求饶,已经太晚了!”南雪儿见云知烟还和小狐狸说悄悄话,忍不住嘲讽地嗤笑了一声,“你方才难道是在和这种狐狸商量,让它救你不成?我的好姐姐,你可真是天真,居然会相信一只废物小兽能帮你。”
云知烟感觉到,南雪儿这话一说完,小狐狸的耳朵立刻立了起来。
它漂亮的狐狸眼不再温顺地眯起,幽深的眸子锁定了南雪儿,似乎是听懂了她的挑衅。
云知烟的心神一晃,有些意外。
难不成,这只小狐狸能听懂人言?
不等云知烟想清楚,小狐狸已经嗖的一下蹿了出去,随后身形一闪,瞬间消失不见。
包括云知烟在内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讶到,眼看着小狐狸下一秒出现,居然瞬移到了南雪儿面前。
小狐狸的全身弥漫出了一团光晕,转身挥舞着大尾巴,像是抽耳光一样啪啪啪地在南雪儿的脸颊上一通狂抽。
南雪儿被打得脑袋一阵摇晃,脚下不稳跌坐在地上,一抬头就看到小狐狸高高抬起尾巴,露出了粉嫩的……
噗!
小狐狸喷出了一团粉色的气体,立刻笼罩了的南雪儿整张脸。
很难想象如此梦幻的气体中居然能够蕴含着如此骇人的臭味,南雪儿的脸色青白交错,张嘴便被熏得吐了出来。
“没用的废物,竟是连一只狐狸都找抓不到。”司徒源嫌弃的看着南雪儿,大手一挥,朝着小狐狸抓去。
小狐狸周身光芒一闪,瞬间移动后,来到了司徒源的头顶。
司徒源伸手去抓,却扑了个空,气得对南雪儿大吼:“你个废物,还不赶紧帮我一起抓住这个小玩意!”
南雪儿本就畏惧司徒源,听了这话后下意识朝着司徒源扑了过去。
司徒源的脸色一白,想要阻止的时候,南雪儿已经将他一头撞在了地上。
“幼崽,小心冰雪豹的幼崽!”司徒源惊恐大吼,忽然感觉到手上一松,冰雪豹的幼崽居然被夺走了!
“哔哔——!”
云知烟半循着的叫声看去,便见小狐狸再度出现了在了司徒源的头顶。
粉色的小狐狸看上去非常神气,它的嘴巴里叼着冰雪豹的幼崽,摇晃着大尾巴,拍了拍他的大脑门,调戏意味十足。
司徒源愤怒到几乎变形,朝着南雪儿大呼小叫起来,“还不赶紧起来,杀了这个畜生!”
南雪儿站起来,看着司徒源头上的小狐狸凝聚玄力,朝着司徒源的脑袋甩去了一巴掌。
感受着南雪儿翻滚的玄力,小狐狸淡定的晃了晃尾巴,在南雪儿的手掌即将触碰到它的时候身形一闪,瞬移后冲了出去。
南雪儿想停手却来不及,竭尽全力的一巴掌抽在了司徒源的脑袋上。
“啊——!”司徒源被打得几乎站不稳,张嘴便吐出了几颗断牙,一张脸涨得通红,气得不停颤抖,“废物,我弟弟怎么会找你这么废物的徒弟!”
云知烟扬起眉梢,感觉到肩头一沉,小狐狸叼着冰雪豹的幼崽,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
“嗷,嗷呜!”冰雪豹十分惶恐,它的眼神始终都落在它的幼崽身上,喉间不停地挤出凄惨的哀嚎,匍匐着身体像是正在对云知烟求饶。
云知烟伸手从小狐狸口中接过了幼崽,一步步地朝着冰雪豹走去:“南雪儿,你可知道人和兽都一样,为了自己的孩子都可以拼尽全力。”
想到上一世南雪儿就利用她害死了小羽,如今南雪儿故技重施,只让她感到无比厌恶。
“云知烟,你到底在说什么蠢话……”南雪儿抬头,正好看到云知烟将幼崽还给了冰雪豹,“你疯了!这可是四阶玄兽,不用幼崽控制它,它发起狂来会把我们都给杀了的!”
“四阶玄兽可不是废物,它很清楚,谁才是它真正的敌人。”云知烟取出了疗伤的丹药塞进了冰雪豹的嘴里,“我看出你刚才并未对我使用全力。去吧,让他们见识见识你真正的实力。”
“吼唔。”冰雪豹舔了舔幼崽,放心地将它放在云知烟身边后,幽幽转过头来,金色的眼睛里迸射出了狰狞的杀气,冲着南雪儿张开了大嘴。
伴随着冰雪豹那震耳欲聋的怒吼声,刹那间,冷雾夹杂着细碎的冰晶形成风暴,直奔着南雪儿和司徒源横扫而去。
南雪儿被狂风吹得瑟瑟发抖,几乎站不住。
冰雪豹冲进了风暴中,厚重的利爪拍在了南雪儿的身上,直接将她打飞。
“噗!”南雪儿顾不上疼,落地后赶紧从风暴里爬出去,窜进了一旁灌木丛内,拔腿就跑。
云知烟轻描淡写地扬了扬衣袖。
藏在袖笼中的袖箭飞射而出,击碎长空,没入了南雪儿的肩头。
南雪儿发出了濒死的惨叫,挣扎着从原地冲出,很快便消失在树林中。
“哔哔。”小狐狸跃跃欲试,想要去追。
“不必去追,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她。”云知烟不慌不忙的说道。
不过,南雪儿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刚才放出的袖箭上可是有一种新型剧毒。
与其杀了南雪儿,她倒是更想要看到这个女人被剧毒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模样……
风暴散去,只剩下了司徒源一人。
司徒源被冰雪豹一爪子拍倒在地,他趴在地上,转头眼看着的冰雪豹低下头来,一口咬碎了他的肩膀。
“畜生!你这该死的畜生!我才是你的主人,你竟敢毒伤我,你找死,啊……!”司徒源话没说完,冰雪豹的牙齿没入他的皮肉里,咬得他骨头咯咯作响。
此时,司徒源的眼底终于透出了一道惊恐,转身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冰雪豹的身上,将一颗毒雾弹丢了过去。
砰的一声,毒雾四散而出,冰雪豹赶紧后退,放开了的司徒源。
云知烟迅速冲上前来,抬手一扫,玄力便击碎了毒物,抬头朝着司徒源看去。
可司徒源早已经趁乱逃跑,只在地上留下了一大摊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