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五少爷的脸,刚碰到冰凉的地板,秦戍就继续开口:
“按照咱们家的祖训上,如果家族的孩子出去赌博,那必然是一百杖,加上赶出家门,不过老祖宗可能想过有人心软也说了,如果知错就改,给一次机会也不是没什么,给一次机会也不是不可以。想必,你就是拿这个理由回来的吧。”
“没事,既然回来了那就按家规办事,秦家的孩子,不学无术,花天酒地,不孝不悌,一次三十杖。之前的就不说了,自从您赌博回来,被家法处置之后,光是我听说的至少也有五次,三五一十五,一百五十杖,好好受着吧。”
说完这些话,秦戍这才看向那些同样被抓住的花花公子们。
“不知道你们家族有没有这些说法,你们的家长,我已经叫了,既然是在秦家,我秦家就有对你们的看管保护义务,现在就先不要走了,等会儿你们家里人会来接你们的。”
秦戍说完也不走,自己坐在沙发上,就看着手底下的人动手。
秦家的规矩板板到肉,自然是要脱了裤子打的,那些一起玩闹的花花公子们,这会儿都看到了人身后的青紫,想必是一直用着什么止痛药,才能让人继续这么玩儿吧。
这位五少爷被人当众扒了裤子,脸已经羞红了,挣扎的动作也就更大了,只不过被秦戍的人按的死死的,他挣扎半天,都没有挣扎出来。
秦戍也知道这次一动手必然要见血,所以他就让人打听老太太在哪里。
老太太管不住这个老五。也不能让秦家的名声一直败坏,便自己起身,想去找秦戍回来帮忙。
正好老太太刚回去,正好现在就是秦戍动手的最好时机。
这次没有让人堵着嘴,一板板打下去,屋里只剩下了凄惨的尖叫,那些一起玩的花花公子,平时也没少被家里打过,但是,家里就算打一下,或者气急了狠狠的打一顿,也不过就是疼几天的样子。
都是基于家里的爱护之下的责罚,自然不会被打成什么样,哪个不是被家里宠着惯着的,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个个是胆子也都吓破了。
陆续有家长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立马一个个接过了自己家的孩子,有连忙捂眼睛的,有连忙堵耳朵的,只不过看到了秦总,还是觉得要跟人打个招呼说一声。
等这些家长都来的差不多了,秦戍看过去,这一个个家长脸上心疼的眼神,惯子如杀子啊。
“既然各位管不好家里的孩子,那今天这场杀鸡儆猴的戏,谁都不要错过。”
秦戍看着这些匆匆赶来的家长说了这么一句,大家也都知道秦戍的意思,只能放开自己家的孩子,让孩子听着看着这些。
“秦戍,你不得好死。”
一声凄厉,带着惨叫的话,从那位五少爷的口中传出,秦戍看过去,神色不变,他的人动着手也一直没有停,本来就面色惨白,看着像是病秧子的这位五少爷,现在脸色已经更惨白了,一点血色都看不出来了。
“或许我就不得好死吧,也可以看看咱们俩,谁先下地狱。”
随着一声声惨叫,动手的人也打的差不多了,虽然这次是没有留什么手的,但也不能真的把人打死在这里,破皮流血是必然的,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疼痛了。
就在这位五少爷,和那些旁观的人松一口气的时候,秦戍冷冷的来口:
“我记得,祖训上受罚是要报数的,既然没有,那就重来吧。”
本来秦戍是想放过这个人的,毕竟这个人已经被折磨得够惨了,先是在国外被关了几日,吃不到,喝不到,只能注射一些营养液维持生命。
紧接着就是被他救回来,又被刻意的一顿好打,内里的伤没有被治疗,只能吃着止痛片维持着,本来,一个胖胖的人,被这样的折腾下来,都瘦脱相了,对于教训来说,这个人现在生不如死的样子,可能比死更难受,只不过这人的那一句话,让他不想放过这个人了。
这人身后已经没有地方可以下手了,秦戍看着,亲手从自己的人手里,接过一支营养液,从人身背后的烂肉里找到勉强还看不下去的地方注射进去,让人不至于现在就脱力晕倒。
当然这个注射的过程也并不轻松,那位五少爷更是疼的惨叫,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响彻了整个老宅。
“缓一缓继续吧。”
这次一下下都打在了人的腿上,只不过秦戍的人还是留了力气,只让人疼,没有,把人的腿也打残。
这回这位五少爷也乖巧了起来,用这已经喊哑的嗓子,强撑着喊着数,偶尔疼的缓不过来,动手的人也会等着他喘喘气,报完数再继续,这次就打的很快,打完之后秦戍就让人把这位五少爷抬头养伤。
而那些看热闹的人,有的人神色惊恐,有的人已经吓尿了,秦戍安排了人,把这些人送出去,自己就等着老太太回来兴师问罪。
老宅这边,下人们都比较机灵,刚刚五少爷挨打留下的血迹,包括那些人害怕留下的尿迹,很快就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就连味道都已经被消除了。
秦戍坐着,也表现出一种越坐越不安的样子来,老宅这边的人早就已经通知了老太太,老太太这边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往都城赶了,秦戍掐着时间点,等老太太快到家的时间,自己也没用林辉跟着,自己跪到了祠堂,准备卖惨。
等老太太回来之后,看到的就先是秦戍特地让人抬出来的五少爷。
老太太也知道了这中间的事情,看到了这位吴少爷,不仅没有心疼,反而是气得一脚踹在了担架上,这两天秦戍给这位五少爷停了止痛药,正常看病可以止痛不可以,这会儿被老太太一脚踹在担架上,这位五少爷也疼得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