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龟,这是个宝贝啊!
能够躲避寂灭劫,这躲在其中,岂不是不用害怕寂灭劫了?
等到混沌宇宙第八个纪元开启,一切都重新开始,躲在息壤之中的人就可以依靠自己的实力趁机抢夺机缘刚刚开辟的所有资源。
混沌宇宙之中的资源什么时候最多?
是天地初开的时候!
是刚刚诞生的时候,是新纪元刚刚开始的时候!
若是能在这个时候掠夺新生宇宙的所有资源,那就能以最快的速度在最短时间内,占据混沌宇宙内的所有资源。
一步快步步快。
这将走在所有人前面,永久地站在混沌宇宙的顶端,直到下一个寂灭劫开始,届时还可以再躲在息壤之中,如此一来,循环往复,可以一直站在混沌宇宙的顶端。
这岂不是说得到了息壤,就得到了永生和一切?
江阳心中惊骇,他忽然发现被困住也是一种幸福,这些息壤无论对谁而言都是无上的宝物。
“系统,若是如此的话,进入息壤之中,还会面对寿命为题吗?”江阳有些不确定,既然被埋入息壤之中可以避开寂灭劫,那没理由还会消耗寿命。
因为寂灭劫是全方位的劫难,无论是肉身还是灵魂体抑或是法则,每个纪元的寂灭劫都不一样,但只是形式上的不一样,寂灭劫归根到底是整个混沌宇宙都陷入寂灭之中。
届时无论是法则还是肉身灵魂,都会陷入寂灭,最后无声息地消亡。
这就是寂灭!
若是息壤可以避开寂灭劫,那就说明息壤也具有避开时间的作用,只要躺在息壤之中,周围的一切都无法干扰存在于息壤之中的生命体。
这才是真正的息壤。
【可以避开时间流逝,息壤外表坚不可摧,需要特殊物质或法则才可以驱动,进入息壤之中,若是没有人掘开息壤,那么使用者大概率会被一直困在息壤之中。】
嗯?
还有这样的条件?
江阳心中惊骇,被一直困在息壤里面?
这和死了可是没什么区别的。
想到这里,江阳看向自己的下半身,他被埋入了息壤之中,下半身也在息壤里面,这种感觉非常奇特,江阳依然能够察觉到自己下半身的存在,但他无法准确地感知到自己的下半身。
就像是下半身依旧存在,只是失去了联系一样。
这算是什么事儿?
有点类似于植物人的那种感觉。
若是全身都被埋进入的话,他依然能够察觉到自己的生命体征,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别埋入息壤,也就代表着成了植物人?
若是如此的话,意识清醒的状态下,那岂不是会被逼疯?
“系统,寂灭劫会持续多长时间?”
【大概千年之久,第五次寂灭劫耗费的时间最长,达到了三千年。】
【寂灭劫的时间长短需要视混沌宇宙之中的生物而定,对于某些无上神,是可以硬抗寂灭劫的,某些强大的至高神,也可以扛过寂灭劫而不死。】
无上神不惧怕寂灭劫,至高神有度过寂灭劫的资本,最终受伤的还是普通人,还是小人物!
江阳叹息一声,混沌宇宙之中的生物数量他都不敢想,一场寂灭劫就全部消失了,这是多大的杀孽?
不管在哪个位面,神级都是无上的存在,即便是在最强大的几个位面,神级存在都非常受尊敬,至于主神,那都不敢想。
不管混沌宇宙之中的哪个位面,主神级别都是这个位面最巅峰的一批人,而至高神,那已经是站在混沌宇宙的层次来看了。
除此之外,无上神,那是混沌宇宙的中心!
然而一场寂灭劫,除了无上神和部分至高神能够幸存,其余全部都要消亡。
这是何等惨烈?
“无上神可以强度寂灭劫,为什么不能庇护其余人一起度过寂灭劫?”江阳有些不解,在他看来,无上神是具备带着其余人度过寂灭劫的条件的。
系统都是无上神创造出来的,可以度过好几次寂灭劫,难道无上神还庇护不了几个人吗?
【第三纪元开始,无上神数量开始急剧减少,此前几个纪元,每个纪元诞生的无上神最起码有几十位,但从第三纪元开始,每个宇宙纪无上神最多不超过五位。】
【本系统推测,混沌宇宙在有意阻挡无上神的诞生,至于目的,尚且未知。】
无上神的数量减少了?
江阳眉头紧皱,第三纪元之前的几个纪元,每个纪元都有几十位无上?
这数量也太多了,而第三纪元之后,每个纪元最多只有五个,这数量又太少了。
按照江阳心中的想法,无上神十个左右是最好的,当然若是他能够晋升无上的话,他希望整个宇宙就只有他一个无上。
谁都有私心,江阳也不例外。..
摇摇头不再去思考系统的问题,江阳把目光放到眼前,“所以你有什么办法让我脱困吗?一直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
江阳有些烦躁,他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混沌兽的口水可以让息壤松动。】
“我当然知道,但怎么样才能让那条狗乖乖地吐口水?”江阳翻了个白眼,混沌兽的口水能够让息壤松动,他心中有一些猜测,很可能是因为混沌兽是混沌宇宙第一个无上神的法则所化。
本质上混沌兽也是一条法则,口水自然也是法则,所以能够松动息壤。
谁让混沌兽的级别高呢?
系统虽然没说什么东西和法则能够让息壤松动,但无上神的法则总归是可以做到的。
【混沌兽性格怪异,很难被收服。】
系统就只有这么一句话,对混沌兽也毫无办法,无奈之下,江阳只能灭掉心中最后一丝侥幸,转头看向正在一边玩泥巴的混沌兽,“乖狗狗,能不能给我吐点口水?”
“待会儿给你买糖吃,乖哦!”
江阳的面色十分僵硬和扭曲,他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会用如此温柔的语气和一只狗说话,最主要的是他还需要看着这只狗的心情,就像是在招待一个大爷一样。
他何时受过这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