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意志即将制造新的气运之子,污秽之主会不会也制造一个新的?还是继续在笛卡尔身上投资?
江阳瞥了笛卡尔一眼,后者在琉璃到来的时候就暴退百米,此刻带着一大群魔人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愣半天了,想什么呢?”
琉璃走到江阳身边,浑身燃烧起赤红色的火焰,就像是一个火焰女神一般,双眸已经彻底变成了赤红色,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怒火。
“守财奴什么时候出来?我们接下来要干吗?”
琉璃下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通过战斗升级,同时也给江阳降低一些压力,但真的下来之后,看着星种和魔人,以及在清河镇外的一些职业者,琉璃忽然有些迷。
这里算是四足鼎立了,她该打谁?
“先别急,跟我走!”
江阳算了算时间,带着琉璃来到了清河镇中心的一个小钟楼上,虽然只有两个人,但他们到达钟楼的一瞬间,魔人纷纷散开,一些丧尸也察觉到了危险,嘶吼着跑向一边。
清河镇之中也有不少丧尸的,但此刻这些丧尸都是普通丧尸,基本上见不到变异丧尸。
现在的变异丧尸,基本上都在石城南区那边。
是上次楚涵领过去的。
在石城,丧尸已经无法形成气候了,尸王远走他乡,大量的丧尸分布在石城南区,被笛卡尔带着魔人清理了一遍,之后星种出现的时候,又对周围的丧尸来了一轮清理。
“在这边等着,守财奴马上就要出来了。”
江阳算了一下时间,故事线之中的守财奴是十二点出现的,此刻已经十点了。
距离故事线之中守财奴出现的时间点还有两个小时,但考虑到一些变数,江阳不得不提前做好准备。
“我们为什么要在这个钟楼上?”琉璃看了看周围,江阳一直领着她来到了钟楼的顶端,距离地面大约五十多米,这个高度,对两个即将步入四级的职业者来说自然没什么。
但周围还有星种魔人和雷市的职业者,除了这些以外,还有大量的极光兽,这种情况下,他们站得太高,反而很容易成为各方势力攻击的目标和对象。
此刻琉璃仔细感受了一下,在大风之中,钟楼还有一些轻微的摇晃,这在和平时期是正常现象,如此高的钟楼,设计和使用的材料都是上好的,不会出现崩塌的情况。
但现在这个钟楼经历过末世,已经变得残破不堪,琉璃甚至看到了几个承重柱上出现了巨大的裂缝。
“这个小楼,我感觉我一拳都能给干掉了。”琉璃挥挥手,若是她全力挥拳的话,说不定真的能一拳把这个钟楼干倒,只需要破坏几个承重柱就可以了,并不是末世难事。
“我们在这个地方,很容易成为他们的攻击对象,若是这个楼倒了,我们在半空也无法移动身形,如果星种发射微光炮,我们甚至来不及躲避。”
琉璃跺跺脚,她心中有一股不安,站在一个即将倒塌的危房钟楼上面,她很难维持安全感,但由于江阳在身边,琉璃心中倒也没有如何慌乱,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
“别急。”江阳摇摇头,笑而不语,片刻后指了指星种飞船的方向。
“微光炮也需要时间充能,短时间内不能再发射,即便是发射,我也有办法应对。”
“至于这个钟楼,你仔细看着就行了,有大用!”
江阳面色淡然,刚刚星种几乎使用了所有微光炮攻击他,但都被他给挡下,若是对方还有微光炮可以用的话,那他就直接把琉璃收入禁区,自己再拿着圣杯硬抗就是。
总之他是不会离开钟楼的。
此刻江阳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笛卡尔,在原著之中,站在钟楼上的应该是笛卡尔,但现在变成他了。
星种飞船上,缪雷思的一条断臂正在有眼可见地回复。
“还有没有,再给我倒一点!”
“大人,再生药剂一瓶就够了,用多了也是浪...”
“闭嘴!给我倒上!”缪雷思怒喝一声,身边的星种立马再次取出一个血红色的药剂瓶,将一种红色液体倒在了缪雷思的胳膊上。
这些液体在接触缪雷思断臂的一瞬间,就变成了无数丝线,这些丝线在不断地交织,最终形成了一个手臂的样子,紧接着无数的结构在丝线之间诞生。
首先搭建的是神经,剧烈的疼痛让缪雷思忍不住发出一阵嚎叫,而木巨则坐在一边,冷眼看着缪雷思,嘴角还有一些讥讽。
“好歹是指挥官,大呼小叫的成什么体统?”
“闭嘴!站着说话不腰疼,有种你也断一条胳膊试试!”
缪雷思眼中带着一股血红,面色极度扭曲,就像是要把木巨吃了一样,而后者则满脸从容,“我也想啊,江阳不给力怎么办?”
看到缪雷思手上,木巨心中有些小兴奋,谁让对方之前在他挨揍的时候不出手?这下好了吧?胳膊断了,让你嘚瑟!
木巨的心理互动缪雷思不知道,此刻他看向小钟楼上的江阳,眼中满是疯狂和杀意。
“我要杀了江阳!”
“去呗。”
“又没人拦着你,但我有一个问题,你能做到吗?”
木巨站起身,看向小钟楼,面色有些阴沉,他的双手上还有一些血迹,全部都是自己的。
该死的江阳!
木巨心中愤怒无比,看向身旁的星种,“微光炮还有几个能发射的?”
“报告大人,微光炮就只剩下一台充能完毕的了。”
“只有一台?”木巨陷入沉思,若是在之前,微光炮就是他们最大的依仗,但现在不是了,对起码对于江阳来说不是了。
对方抢走了笛卡尔的圣杯,依靠圣杯完全可以规避伤害。
这可如何是好?
“对了,江阳之前好像说过笛卡尔的机缘,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缪雷思问道,作为一个星种指挥官,在疯狂嚎叫之后,他已经冷静下来,发现了一些不对劲,之前江阳似乎说过有关于笛卡尔机缘的字眼。
对方也知道笛卡尔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