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家主商量不出一二三,只能把李羽请来。
一起聊聊。
不一会,一队人马走进大堂内。
身材高大,肌肉隆起,粗犷结实,有一种阳刚威猛的气质。
当然他不是李羽,而是李羽的亲兵邝远。
几位家主包括丰臣秀左,都没有见过他本人。
自然,也就没有多想。
十分客气地打起了招呼:
“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李大人果真不凡。”
“呵呵,英雄出少年,李大人小小年纪就已经坐拥一郡之地。”
“佩服!佩服!”
邝远按照李羽先前所交代的那样,“嗯”了一声:
“诸位客气。”
“咱们快人快语,你们叫我进城,可是为了投降?”
“投降?”易胜尴尬地看向齐权缚,齐权缚尴尬地看向安在天。
安在天则是无所谓地笑了笑,也不吱声。
最后,还是邢奎忍不住先开口:
“你的龙扬城三万人马,我们辉城同样三万人马。”
“老朽实在想不明白,我们凭什么投降?”
邝远不客气道:“就你们辉城那群虾兵蟹将,也配与我龙扬城军士相比?”
“说实在的,要不是我不忍心搏杀大周军士。”
“你以为你们上次偷袭,能够跑回这么多人?”
“咳咳咳…”此言一出,堂内传来一阵咳嗽声。
丰臣秀左作为上次战斗的主事,被说脸色涨红,不服气道:
“你们的战术实在卑鄙,竟然提前伏击。”
“如此做法实在是让人不齿。”
邝远不屑道:“你们可以偷袭,我们不可以埋伏?”
“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
“况且你们连埋伏都找不到,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与我龙扬军相比。”
“我若是你,还不如找个地方钻进去,免得丢人现眼。”
“八嘎!”丰臣秀左发怒直接将身后的椅子撞倒:
“李羽你不要太嚣张,这里可是辉城。”
“我们想杀你易如反掌!”
邝远心里一松,暗道:
“幸好今天来的是自己,若真是李大人来,恐怕就要凶多吉少。”
他也不在乎这条命,狠狠地用力将桌子拍响。
“啪!”
“你这个东瀛狗,也敢威胁老子。”
“信不信有朝一日我带兵灭了你全家?”
“你…”丰臣秀左也没想到,对面之人会这么刚。
易胜担心两个人吵出真火,连忙劝道:
“两位莫要吵,莫要吵。”
“咱们有什么事好商量。”
“毕竟李大人说得对,咱们同属大周,打断了骨头连着筋。”
“只要能不打仗,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丰臣秀左重重“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邝远则依旧霸气十足道:
“没有什么可商量的,你们投降,让我们的军队接管此城。”
“至于你们先前的罪过,我们也不会过多干预。”
“这就是我们的态度!”
“行也是行,不行也是行!”
齐权缚眉头一紧,语气不善道:
“李大人,你何苦这么逼迫我们呢!”
“我们两城,相安无事不是很好?”
邢奎点点头,沉声道:
“没错!”
“相安无事,你好,我好,大家好。”
邝远脸色一寒,冷声道:
“我若说我不同意呢?”
“尔等可是要与我龙扬大军开战?”
易胜撇撇嘴,坚持道:
“如果大人如此不讲道理的话,我们也只能与大人开战?”
齐权缚点头道:“没错!”
“既然如此,我等也只能背水一战。”
邝远起身就要离去,留下一句话:
“既然如此,各位我们战场上见。”
众人见邝远如此果断,当即有些发懵。
谁也不知道,此刻该做些什么事情。
唯独,丰臣秀左。眼中露出一抹杀意,冷笑道:
“呵呵,愚蠢的大周人。”
“你进来了,难道就想这么容易地出去?”
“实在不好意思,今日谁也走不出这个大堂。”
邝远脸色变得无比难看,质问道:
“你个东瀛人什么意思?难道还想留老子在这里?”
易胜、齐权缚也都满脸不解地看向丰臣秀左,还不等他们开口。
后者拍拍手掌,堂外迅速地冲出一队人马。
堵在大堂门口,显然是没准备放人离开。
“秀左先生,你这是何意?”
坐在一旁仿佛看戏的安在天,开口问道。
“哼,很简单,我提前准备了刀斧手。”
“就是担心你们这群大周人太过懦弱,不敢杀他。”
丰臣秀左丝毫不客气的说道。
“可…可是,咱们先前没说啊!”
易胜忐忑地看向丰臣秀左。
四晨府布兵,这么大的事。
对方居然连知会都没知会一声。
岂不是完全将他们四大世家,不放在眼里!
“秀左先生,你是如何调动兵马进入这里的。”
“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了?”
齐权缚也是一脸愤怒。
他虽然想交好东瀛。
不代表,连自己的被窝,都可以让别人随便上。
“哼,二位不必与我发脾气。”
“这件事是邢家主安排的。”
“我也不过是,出了点人罢了。”
丰臣秀左完全没将易胜、齐权缚放在眼里。
目光落到邢奎身上,后者嘴巴一歪,不屑道:
“区区一个龙扬城,也想威胁我们。”
“要是传出去,咱们丢人可丢大发了。”
易胜急道:“就算你怕丢人,但做之前是不是应该,给我们几个商量一下。”
“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了?”
邢奎“呵呵”一笑,起身走向易胜:
“老易啊,我还真是很难见到你这个老好人,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