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香见夕日红,恋恋不舍地看着李羽,小声提醒道:
“大人,这个女人似乎对您有点意思。”
李羽瞥了眼这位内心质朴的小孩子,笑道:
“有没有告诉你,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还有,一定要小心东瀛这个种族。”
“他们将卑鄙、阴毒,刻在骨子里。”
“稍微有一点掉以轻心,都会被他们吃干抹尽。”
元香见李羽如此严肃,惊讶道:
“那他们岂不是很可怕?”
李羽笑笑:“这个种族其实也没那么可怕。”
“他们其实跟狗一样,只要一直打压它们,它们就会乖乖听话。”
“相反,你要对它们好,它们反而会对你呲牙。”
“早晚有一天,我要杀光他们的男人。”
“彻底根除了它们这种劣根。”
元香对李羽的话,自是不会怀疑,附和道:
“大人,说得没错,到时候,我打头阵,第一个去杀光它们。”
李羽“哈哈”大笑,十分满意元香的态度,点了点头,话题一转:
“你去告诉承毅,让他随时准备战斗。”
“我才辉城的那几家,应该会出兵和咱们打上一场。”
“明白!”元香不屑道:“就他们那群虾兵蟹将,也敢攻打咱们龙扬城。”
“怕是不知死字怎么写!”
“大人,您为何直接出兵,灭了他们?”
李羽淡然道:“实战练兵,最为见效。”
“承毅的部队,有些还是没见过血的新人娃娃。”
“正好用这群人练练兵,日后,也好独当一面。”
元香不敢耽误正事,赶忙去将李羽的话,转达给了边承毅。
后者当即也是果断,当即按照提前准备好的方案。
分兵而行,布置在龙扬城左右。
说实话,辉城的三万人马,根本不够他吃的。
…
“爹,夕日红被抓了,还等着我拿钱去赎。”
“您倒是给句痛快话啊。”
刚刚回到辉城的邢赐,就找上了他的老爹,想把夕日红赎回来。
不承想,他爹邢奎根本没把这件事情放在眼里,平淡地说道:
“东瀛娘们被抓,与我们何干?”
“凭什么只有我邢家拿钱?”
“你马上去告诉安家、易家、齐家还有东瀛的丰臣秀左。”
“去四晨府开会,商量一下这笔钱应该谁出最好。”
邢赐一愣,不解道:
“爹,不过区区一千两而已?”
“咱们家又不是拿不出来,何必搞得这么麻烦呢?”
“麻烦?”邢奎不屑道:“哪里麻烦了?”
“几家不都想着搞些事情,试探李羽有几斤几两嘛。”
“这不正好就是一个机会?”
邢赐恍然大悟,直呼老爹高明:
“那我现在就去。”
所谓的四晨府,就是先前辉城的太守府。
只不过,几家实力相当,谁也不服谁。
于是,干脆就把太守府改成了四晨府。
搞起了举手投票的那一套。
很快,几家家主与丰臣秀左,收到了邢奎的邀请。
一个个不紧不慢坐车走了过去。
“我说,老奎,多大点事儿啊,就让我们一起过来。”
“你们这是准备干啥子嘛?”
齐家家主齐权缚笑呵呵地问道。
“是呀,是呀!”
“不就是发个1000两嘛,给他就是。”
“你们邢家要是拿不出来,我们易家拿。”
易家家主易胜说道。
“别废话!”邢奎没好奇道:“这是1000两的事儿吗?”
“人家,已经让我们投降了。”
“三天之后,要是没有消息,李羽就会亲自率兵攻打辉城。”
“你们不会是准备,投降吧?”
易胜不服气道:“投个屁降。”
“辉城是咱们几家,一点点拉扯回来。”
“凭什么要听那姓李的小子,把好好的城池让出去?”
齐权缚瞥了眼几人,平静道:
“咱们辉城也有三万兵马,怕他作甚?”
“打不了鱼死网破,和他拼了!”
邢奎沉声道:“与其坐以待毙,等他主动攻击。”
“不如我们趁其不备,灭了他好了。”
“噢!”仿佛看客的丰臣秀左意外道:“邢老是准备偷袭?”
邢奎点点头:“那姓李的心高气傲。”
“完全没将我们辉城,放在眼中。”
“与其我们等着煎熬。”
“还不如,趁着今夜,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不管输赢,以后都不会有人再敢小看咱们。”
三位家长面面相觑,多多少少有些被邢奎的话震住,倒是丰臣秀左鼓了起掌。
“啪啪啪啪~”
“好主意,好主意。”
“古语有云,最好的防守就是攻击。”
“只要打得好,别说是一个小小太守。”
“就是刺史来了也是一样。”
齐权缚“呵呵”一笑,看向丰臣秀左:
“秀左老弟,你可不能光说风凉话啊!”
“这打仗可是要人要钱,要粮食。”
“你们东瀛人,不是一直说什么武士道精神吗?”
“这次是否能给我们看一看?”
易胜也跟着“嘿嘿”笑道:
“没错,没错!”
“我早就听说,东瀛人在南边无往不利。”
“把那群海边的,训练的服服帖帖跟狗一样听话。”
“不知,敢不敢与李羽的台州军碰一碰?”
丰臣秀左嘴角微扬,伸出两根手指:
“几位放心,我东瀛的武士,个个一敌五。”
“这次我愿率领本部2000人马,加入你们。”
“一起对付李羽,帮你们拿下龙扬城!”
齐权缚诧异道:“真的假的?这么强势?”
“呵呵!”丰臣秀左无比自信道:“区区李羽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