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李羽抱着两位酮体泛香的佳人。
忍不住又抚摸她们高峰,太阳刚刚射进屋中。
立马,门外就传来了元香的声音:
“大人,有紧急情报,请您出来看看。”
紧急情报?
李羽轻轻抽回手臂,让两位被他折腾腿软的佳人,放到一边。
随便,披了一件衣服,遮盖住他的健硕的身子,推开房门走了出去,问道:
“怎么回事?”
元香再次说道:“是紧急情报。”
“大人,您还是自己看看吧。”
“揭阳城,那边打了起来。”
李羽脸色一惊,赶忙接过情报。
粗略一看,足足有十二页纸,止不住吐槽
“这…情报谁写的?”
四月十日,「广目天王」赵睿德命大将亲率骑兵三万,出城迎敌。
他以一己之力,差一点在万军丛中,斩杀「建安王」刘休仁。
李羽读到这里忍不住一惊,四月十四日也就前天。
对方竟然选择与自己同一天动手。
这个刘休仁果然有两把刷子:
“柳印岩如今在哪?”
元香道:“想必此刻,正在揭阳城外吧。”
李羽眼神露出一抹凝重:
“让探子给我盯住他,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替赵睿德守下揭阳郡。”
元香拱手道:“大人放心,我这就去交代。”
李羽满意笑笑,此刻,将军两战,绝对是他最轻松的时刻。
什么都不说,让下人将枸杞拿过来,狠狠吃了一大把。
便向着屋内走去,不时,房屋之中传来阵阵呻吟。
然而,此刻,柳印岩正率领大队人马,与刘休仁的二十万大军周旋。
“报告!”
“进来!”
柳印岩脸色沉重显得有些焦急地低吼一声。
随之,一名士兵快速的走了进来。
“报告大人,我和弟兄们刚刚在二十公里处,发现了敌人的侦察兵。”
“又在离此地五十里处,发现了敌人的大部队。”
“现在他们应该是正准备生火做饭。”
柳印岩看向犹豫劳累喘不上气的探子,激动的猛的战了起来:
“确定嘛?”
探子扶着了扶还在急剧起伏的胸口,点头道:
“确定!”
“就在五十里处,以咱们骑兵的速度只需要小半个时辰的路程。”
柳印岩一面抑制住自己的兴奋之情,一边示意对方慢慢说:
“可看到他们的主将?”
“或者看到刘休仁那老贼没有?”
“没有!”探子摇摇头:“我们离开的时候,只看到重步兵,在安营扎寨、起火烧饭。”
听到重步兵,柳印岩脸色有些难看。
这东西与枪兵一般,最是克制骑兵。
要想吃掉他们,还是有些困难。
不过,这东西由于盔甲太过沉重。
穿戴并不方便,只要抓住好时机,说不定,有可能一举将其镇压:
“人数呢?”
探子想了想,估摸道:
“约有三万人,中军是以步兵为主。”
“配有重步兵与骑兵。”
“粮草辎重紧随其后。”
“整个部队拖了好几里地,一眼看不到头。”
柳印岩沉默不言,脑中迅速盘算起来。
如果敌人的警觉性不高。
他今夜亲率骑兵。
自己手上三万骑兵,就算不能一举击溃敌人的主力。
也能有效地打击敌人气势。
搞不好,还能烧了后面的辎重粮草。
想到这里,他忽然嘴角一弯道:
“我听说,台州李羽,差点把他烧回了老家。”
手下回道:“没错,他的二十几万部队,被李羽部全部击溃。”
“最近正有陆陆续续的败兵,被放回来。”
柳印岩一愣,不解道:
“放回来?”
“李羽没杀了他们?”
手下摇头道:“没有,那个李羽据说不杀降兵。”
“更说什么同是华夏族人,不可互相杀戮。”
“幼稚!”柳印岩鄙视了一句,冷笑道:“战争就是互相杀伐。”
“此人,太过异想天开,早晚会被败于这种想法。”
说完,命令道:“立即集结。”
“半个时辰后,我要出现在敌人的老巢里。”
“遵命!”手下立马出去,传达命令。
半个时辰后,柳印岩来到敌人所在之处。
经过仔细观察。
他发现敌人并未有任何防备。
队形也显得十分松散,大叫了一声“真是天助我也”!
眼中闪出生冷的杀意。
手下见状立马提醒道:“大人,敌人所有的地方,是一处高坡。”
“不利于我们骑兵冲锋。”
“是不是再等等?”
柳印岩目光锐利,指着高坡说道:
“我带一部分人马绕过去,从敌人身后发起冲锋。”
“如此一来,直捣黄龙。”
“又能避开,重步兵的阻拦。”
“大人英明!”手下赶忙说道:“我愿意带人正面进攻!”
“善!”柳印岩点了点头:“等我信号!”
片刻之后,柳印岩带着手下将士。
从右侧密林绕到敌人身后。
随后,在他的一声命令下。
吹起了冲锋的号角。
三万骑兵犹如下山猛虎。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敌人的营地冲去。
震天动地的马蹄声。
朝着正在休息的建安大军冲去。
其中未曾战斗过的新兵们,惊恐万分的大叫起来:
“是敌人的骑兵!”
“袭营!袭营!”
慌乱的喊声此起彼伏,让人惴惴不安。
而在将帐中,走出来一位老将,脸色确实淡然无比,嘴角上扬不屑道:
“哼,还真敢来截老夫的营的。”
“柳姓小儿,就让你看看我卢柏隐的厉害。”
战场上谁也不是傻子,李羽那边又是放火又是偷袭的。
这边的主力军,自然都心里有了警惕性。
作为刘休仁的嫡系,卢柏隐的军事能力非同凡响。
早就在暗处,留下后手,等的就是柳印岩杀来。
大手一挥,一群将领们拿着鞭子,抽醒了犹如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窜的新兵们。
而,重步兵已经列阵以待,以应对即将到来的残酷战斗。
至于后方,卢柏隐也早有提防。
以长枪兵为盾,无妨柳印岩的骑兵。
“哼!”
“姓卢的,就算你要有准备又能如何。”
“今日,我必杀你!”
柳印岩一马当先,率领骑兵朝着卢柏隐的腹部位置扑去。
随着坐下战马狂奔,距离敌人越来越近。
他甚至可以看见,对方士兵脸上露出的惊恐表情。
“放箭!”
卢柏隐老成持重,丝毫没有任何恐惧。
淡定的指挥着眼前的一切。
“嗖嗖嗖~”
一波接一波的箭雨,射向冲来的骑兵。
砸出“叮叮铛铛”的火花后,刺破了他们的身体。
如割麦子般,射杀着对方。
柳印岩淡定地从余光看着倒下的士兵,高举着长枪,突入了敌军队伍。
抬手一枪,挑飞了挡在身前的枪兵。
随即,如虎入羊群,飞快的厮杀敌人。
每一次出手,必有一位敌人倒在他的枪下。
片刻,整个战场开始弥漫出一股血腥令人兴奋的味道。
一名名建安军,死在了他的手底下。
柳印岩宛如一尊杀神,片刻之间,就将卢柏隐的防御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鲜血浸透了他的战甲,让他变的疯狂。
“杀!”
“杀!”
“杀!”
…
卢柏隐被柳印岩的疯癫样子,震撼的不轻。
但他人老计多,即便是血流满地,尸横遍野。
仍旧从容淡定熟练的指挥着战斗。
“六营、七营以木桩,隔绝他的骑兵。”
“阻止冲锋,以弓兵射杀。”
“八营,架起木火,扰乱马匹。”
原本几乎溃败大军,在卢柏隐的指挥下。
瞬间,扳回了颓势。
以木桩将整条道路塞得严严实实。
封锁了骑兵的机动性,让其无法动弹。
柳印岩立即察觉到敌人的变化。
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一旦敌人扎稳脚跟。
自家的骑兵,将成为案板上的猪肉。
“大人,咱们撤吧!”
“再打下去,恐怕,会难于脱身一口口的被敌人吃掉。”
柳印岩环顾一圈,此刻他已经占了便宜。
离开,肯定是赚的。
只是没杀掉卢柏隐,他有些小小的遗憾:
“放火烧了他的粮草,咱们再走不迟。”
命令一下,所有骑兵开始,有条不紊的向后撤退。
朝着敌人的粮草冲去,开始放火烧粮。
卢柏隐见状朗声大笑:
“幼稚小儿!”
“老夫既然算出来你会袭击营地。”
“又岂会算不出来,你会烧我粮草,那些不过是摆设罢了。”
柳印岩听到此话,脸色变的十分难看。
大骂卢柏隐卑鄙无耻。
可就是这么工夫,敌人的枪兵再一次对他们进行了合围。
柳印岩脸色一沉,干脆也不准备走了,大喝一声,全力杀敌。
自身为矛头,展开了新一轮冲杀。
“杀,兄弟们,今日不杀到他们胆寒,今日我等绝不离去。”
柳印岩悍不畏死的疯狂进攻。
很快又引起了建安兵的恐慌。
好在,有卢柏隐压着,不断调整战术。
终于,在双方死伤近万人后。
柳印岩没了再打下去的欲望,冲破了卢柏隐的包围圈。
淡然自若地离开战场。
“大人,我们就这么放得他们离开?”卢柏隐的手下急着问道。
“哼,不放他们离开又能如何。”
“兵力上我们不占优势,能将那条疯狗赶走。”
“已经是最好的选择!”卢柏隐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