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贡城前,金巾军一边阻止百姓进城。
一边设立关卡,收取过路费。
搞得难民苦不堪言,心里算是恨死了他们。
“所谓的信仰全都是狗屁!”
庚甲见此一幕,恨不得跑去杀光他们。
“不必生气!”李羽拍了拍庚甲的肩膀道:“只要我们强大了。”
“早晚有一天,能建立一个相对和平的世界。”
庚甲、木胜、张衡三人听到李羽的话后,眼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抹期颐的光芒。
很快众人,赶回了陆河县内,李羽命令下属官员,准备些烧粥的大祸。
放在前往台州的路上,以备百姓们沿途有口饭吃。
另一边,也要做好随时随地,作战的准备。
数日后,大批大批的难民出现在陆河县。
因为金巾军的缘故,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望着近在咫尺的县城大门,始终徘徊不前。
“诸位,陆河县城中狭小,不适合大家居住。”
“若城中有亲戚想要投靠,自可进城寻亲。”
“若是没有,亦可在城外自行建房居住。”
张衡得到李羽命令,负责安抚难民。
他走到城门前,把后者的政策与难民讲了一遍。
“真的?”难民听到李羽并没有驱逐他们,立马来了精神。
一言一语地询问起张衡:
“大人,我们真的可以留下?”
“您不会也收什么过路银,进城银吧?”
…
张衡非常耐心地解释道:
“自然不收,我家大人有过交代。”
“想要留下就留下,想要前往台州城的也可前往台州城。”
“沿路上有米粥派发,你们喝几碗稀粥上路。”
“这…”难民们听到张衡的话后。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一位大哥更是自我怀疑道:
“大兄弟,我是不是听错了?”
“你不要咱们的银子,还给咱们粥吃?”
他身旁的大兄弟摇头道:
“大哥,你没听错,他是这么说的。”
大哥喜道:“那…我们留下?”
人群中,很快有些人就选择了留在陆河县。
另外大部分人,则准备前往台州城。
浩浩荡荡的人群,吃过了些米粥后。
他们一个个跪在地上,对着城墙上站着的李羽,跪了下去。
重重地磕了磕头,才转身继续前进。
而人群中,则是一双妩媚动人的眼睛,闪出一道精光。
随即转身,同样消失不见。
…
“羽哥,要不是陆河县粮食充足。”
“咱们怕是要被他们吃穷了。”张衡抱怨了一句。
“呵呵,一顿饭吃不穷。”
李羽笑笑,继续让张衡关注一下难民。
自己也与庚甲、木胜监督工事的建造。
数日后,原本义安地界会变得安稳。
谁知道,金巾军的赵睿德做出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疯狂举动。
这家伙,派柳印岩连夜攻打了郴州所占领的潮舟城。
抢了人家的粮仓后,潇洒离去。
“土匪!强盗!可恶!”
郴州军大将军阙武,得知消息后,愤怒地咆哮着。
完全没有因是他,先派人去烧的赵睿德粮仓。
没有任何不好意思。
“大将军!”阙武手下的谋士冯太开口道:“既然我们与金巾军已经撕破脸皮。”
“何不趁着这个机会,一举消灭金巾军。”
阙武担忧道:“我们兵马太少,恐怕,很难攻下揭阳城。”
冯太提醒道:“大人,咱们不是已经投靠建安王了嘛。”
“何不请他出兵,帮咱们讨伐叛逆?”
“不然,等到赵睿德的人马休养过来。”
“第一个对付的就是咱们。”
阙武点头道:“说得没错,金巾军不可怕,可怕的柳印岩。”
“要是把他解决掉,咱们日后也算是站稳了脚跟。”
阙武手下武将卢岩兵不服气道:
“同样都是一个肩膀顶着个夜壶。”
“谁怕谁?”
阙武白了眼卢岩兵:“咱们家底少,不能轻易动手。”
“先汇报给建安王,要是他想出兵讨伐金巾军,咱是没意见。”
冯太也十分赞同阙武的决定:“将军英明。”
“咱们这点家底,自保有余。”
“真要打起来。”
“伤筋动骨,很难恢复过来。”
卢岩兵撇撇嘴,非常着急,不想错过这个斩杀金巾军最佳的机会。
奈何,他人微言轻。
另外两个人压根就不听的。
由此,倒是错过了一个,灭杀金巾军最好的机会
“羽哥,这里鹿鸣县来信,说是承毅哥他们运回了一辆连弩车。”
“想要交给工匠师父们拆开研究。”
“您看,这样行么?”张衡将消息念给李羽。
“有何不妥?”李羽好奇道。
“信上说,拆了容易无法修复。”
“怕是这辆也用不了了。”张衡说道。
“原来如此。”
李羽想了想,鹿鸣县离自己太远,回去一趟不容易。
而且,自己有很多东西需要工匠们研究。
于是心念一动道:
“告诉李贵将工匠坊的那群师父们,调到台州。”
“这两日我就回台州,与他们一起商量。”
张衡点点头,担忧道:
“羽哥,金巾军那边…会不会突然攻来?”
李羽摇头道:“放心好了,他们现在正担心被阙武报复。”
“一时半会过不来。”
“你盯紧点工事进程,千万不能马虎。”
张衡拍着胸脯保证道:
“羽哥您放心,孰重孰轻我是知道的。”
李羽自然相信这群兄弟,用了一天时间。
交代了下陆河县的政务,便带着亲兵,返回台州城。
此刻,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好娘子吕心慈,已经快被吕家烦死了。
吕家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
吕文这个倔强老头,已然没有了往日的嚣张。
郁郁寡欢,没有了半点活气。
尤其,他一想到李羽如今这般风光。
自己竟然一点借不到力,就更加难受。
恨不得一头,撞死在祖宗牌前。
而吕泽、吕产则在周氏的示意下,天天跑到布坊。
又找吕心慈哭诉:“妹妹啊!咱们就一个爹。”
“他就是千不好万不好,你能不能看在父亲从小到大从未苛责过你。”
“就和我那好妹夫说一句话,把咱们家在台州的家业,还给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