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些什么?”
刘掌柜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些“废纸”。
随手拿起一本奏折读了起来:
“南王有意动,朕命你镇守南岭,以防南王。”
…
“这…秘旨?”刘掌柜诧异地望向李羽。
“没错!”李羽又从箱子内,拿出一张金光的圣旨读了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李阳灭敌有功。”
“特封为锦楚王,世袭罔替。”
“子孙后代,皆可沿用。”
“这…”刘掌柜怀疑地看着每个箱子,不解道:“这就是你李家的宝贝?”
李羽“呵呵”一笑,道:
“先祖的光辉,不就是留给子孙最好的宝物嘛?”
“我家先祖,随着太祖征战一生。”
“未尝一败,他就是我李家子孙最伟大的精神宝物。”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片刻,鄙视道:
“当然这种宝贵的精神财富,不是你们刘家,这种世代做下人的能够理解。”
“毕竟无论是在知识、智慧以及眼界上,你们永远都只能是鼠目寸光!”
如果,语言是一把刀子,李羽的无疑是将刘掌柜的心,一片一片地刮下来。
自他父亲开始,就一直在窥伺着李家的宝贝。
他本以为能在自己这代,完成这个愿望。
没承想,这就是个笑话。
一个天大的笑话!
“不可能,不可能!”
“我不相信,李家老太爷,没有留下一块金子。”
“哪怕就是一块,都可以啊!”
刘掌柜疯狂地大叫起来。
殊不知,在李家先祖看来,圣旨的价值,远远不是金子能够比拟。
“羽哥,这几个人怎么办?”李贵问道。
“擅闯民宅又公然盗取太祖圣旨!”
“这个罪,怕是要抄家灭族。”
李羽冷冷一笑,这三个人敢算计他,自然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别…别杀我!”范剑听到李羽的话,“噗通”跪在了地上,如同野狗般拼命地朝着李羽爬去。
“呵呵,范大人好歹也是税吏?”
“对于我国的律法应该有所了解,告诉我,私盗圣旨是什么罪?”李羽蹲下身子,抚摸着范剑的狗头,询问道。
“自…自然是,抄家灭族,一个不留。”范剑唯唯诺诺地回道。
“那不就对了,所以说,杀你们的人,不是我,而是王法!”李羽蓦地一拍范剑的肩膀,大笑地站了起来,沉声道:“诸位,麻烦做一下证人。”
“明日,我们就送这三人见官。”
“让县太爷判上一判!”
洪益抽出三根绳子,丢给了其他几人,上前将张进根、刘掌柜三人绑了起来。
突然,见到边承毅一脸嫌弃的骂道:“羽哥,这人吓尿了!”
李羽瞥了眼范剑,“哈哈”一笑:“范大人应该是酒喝多了,憋不住。”
“哥几个,麻烦将他们绑住出去。”
“别脏了我家的地。”
李贵道:“好嘞,羽哥放心吧。”
众人三下五除二,就将三人送了出去。
钟卫好奇道:“这三个人罪大恶极,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们,送去县衙,恐怕会另生事端。”
李羽笑笑:“呵呵,另生事端还不好。”
“要是不搞点动静出来,谁知道咱们要去上山剿匪?”
钟卫一愣:“你是想借此机会招兵?”
李羽摇摇头:“招兵是次要的,军饷才是主要的。”
“我要是没记错,张家在县城内,也算是一个不小的家族,随随便便凑了个上万两,应该不难。”
钟卫听到李羽的话,立马露出一副夸张的表情,佩服地竖起大拇指道:“佩服,佩服。”
“想不到,兄弟你居然,看得这么远。”
“只是…”
李羽莞尔一笑,自然明白钟卫的意思:“放心,你我是奉太守大人的命令剿匪!”
“我虽然没有官职在身,可是你有啊!”
钟卫恍然大悟,笑道:“没错,私盗圣旨,乃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咱们来了,自然,就不需要县衙门里的人出手。”
“况且,要是我没记错,【象牙县】连五十个衙役都凑不齐。”
“没错!”李羽点头道:“张家、吕家、齐家都是县城内的大户,手下的家丁都比县衙多。”
“说不定,咱们打击山匪前,还要除一除恶霸。”
钟卫看着充满野心的李羽,小声道:“这样怕是不好吧。”
李羽拍了拍钟卫的单薄的小肩膀,无所谓道:“这几家在县城内,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从他们身上搞银子造福百姓,勉强算是为他们积德了。”
钟卫摇摇头,对李羽的话很是矛盾。
不过,对方是这次剿匪的主官,他一个副官,自然要听从对方的话。
到底怎么做,他只要看着就行。
李羽见钟卫不反对,自然乐得高兴。
安排好了一百新兵的住宿问题后,他自然就急着回房照顾爱妻。
“夫君!”吕心慈双目含情,一把扑到李羽怀中,诉说着思念之情。
“让你担心了。”李羽抱着爱妻,俯额安抚,半晌后打趣道:“是不是没睡好,都有黑眼圈了。”
吕心慈委屈道:“你还说,他们一会说你死了,一会说你没事,我都不知道该信谁了。”
李羽拉着吕心慈坐到床边,霸气道:“嘿嘿,你夫君我乃是天选之人,岂会这么容易死掉?”
“他日,我还要扬名立万,封侯拜相,重塑我李家荣光!”
吕心慈看到李羽自信的模样,忍不住笑道:“夫君,每次你说话的时候,多好有趣。”
李羽撇撇嘴,狠狠刮了一下吕心慈的俏鼻头:“几日不见,竟学会了取笑夫君。”
“看我不给你杀威棒伺候。”
吕心慈脸色一羞,连忙说道:“家中来了那么多人,夫君大人,还请择日惩罚。”
“万一让人听到了,多不好啊!”
李羽拉过吕心慈,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怕什么,夫人,你小点声,不就好咯?”
吕心慈自然知道扭过李羽,轻“嗯”一声,主动乖巧地为其更衣,在她的思想里。
天大的大夫君最大。
只要对方想要的,她都会毫无保留地奉献出来。
不一会,她趴在李羽的怀中,俏生生地说道:
“还请夫君怜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