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吃饭了!”折腾了一夜的李羽,直到第二天中午。
才被吕心慈从床上叫醒。
“范剑那个白痴,送钱来了么?”
吕心慈点了点头,将五贯钱拿到李羽面前,温声道:
“送来了!”
“晌午的时候,亲自送来的。”
李羽“嘿嘿”一笑,自己如今也算是“巨富”!
倒是可以想办法,再生点钱花花。
他自小就明白一个道理。
只要胆子大,母猪都能放产假。
从五贯钱中,拿出一贯递给吕心慈:
“这钱你拿着,买些工具。”
“从今以后就在家绣花。”
“不用再去那什么破斋,给他们打工了。”
吕心慈意外地看着眼前的一贯钱,恍然做梦般的不敢置信。
她在李家大半年,还是第一次收到李羽给的钱。
“夫君,我不是在做梦吧!”
瞧瞧,原主给人家姑娘欺负成什么样了。
给点钱,精神都不好了。
李羽“呵呵”一笑,为了拯救一个,即将精神不好的妻子。
毫不犹豫伸手,捏住了对方漂亮的小脸蛋,用力一捏,坏笑地问道:
“让为夫帮你清醒一下,免得白日做梦,坏了身体。”
吕心慈被李羽突如其来地使坏,疼得手舞足蹈。
拼命地想要抽身,又离不开李羽的手臂范围。
只能乖乖求饶:
“夫君快住手,心慈知道错了。”
“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羽得意地将吕心慈抱入怀中,念念叨叨地告诉对方。
他准备将剩下的二十三贯钱,修葺一下老宅,以后安安稳稳地好好生活。
“当当当~”就在夫妻二人,畅想着未来的生活。
大门被人敲响,吕心慈开口准备出去看看,却被李羽拦住,亲自过去开门。
就见到三四个肌肉发达的汉子,手中拿着捕猎的武器出现在眼中。
他认识对方,都是村子里年轻一代的猎户。
与原主平日里的关系,算不得亲近,打趣道:
“哥几位什么意思?”
“是想拆了我家的这个大门?”
李贵连忙摆手道:“李哥误会了。”
“我们来,是想向你请教如何抓野猪的,我们也想去抓一头。”
“不然,我们几家怕是就要没米下锅了。”
李羽一愣,他上辈子活了三十年,都没见过这么天真的想法。
莞尔一笑,不客气地回道:
“不好意思几位,恕不相告。”
“回去吧!”
李贵几人顿时有些发懵,没想到李羽会拒绝得这么干脆。
个个脸色尴尬无比。
其中一人气愤地说道:
“大家都是同村,你怎么可以不告诉我们?”
“就是我们饿死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李羽无所谓地回道:“你们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同不同村的,也没见收税时你们给我捐过一文钱。”
“好了,好走不送!”
说完,李羽懒得再去搭理这群无聊的人,直接关门谢客。
“该死!”先前说话的李山,愤怒地将手中的叉子丢在地上:“我就知道,他不会教咱们。”
“他们家落魄就是活该!”
说着,又无可奈何地,捡起吃饭的家伙,忿忿不平地转身离去。
剩下两人,见状也则是什么都没说。
默默地离开。
唯独,就剩下李贵绝望地蹲在地上,抓着头发用力拔。
恨不得拔光它们,才能缓解心里的苦愤。
只不过,和其他人不一样,他并没有选择离去,而是守在李羽家的门前。
一步不动。
“夫君,你真不打算教他们嘛?”
吕心慈人如其名心地善良,听到双方的话想着劝劝。
“这群人不是诚心而来。”
“无非是看我这里有些甜头,想要蹭蹭罢了。”
“搭理他们做什么!”李羽淡然回道。
他才刚来几日,不着急搞些事情,还是先把身体锻炼出来,才最重要。
原主今年不过21岁,有着无数可造性。
反正身上还有二几贯钱,足够他一年内什么都不干也够吃喝。
上辈子。
他学过一套岳家拳,由于太过杀戮,一直没有练习。
这一世修炼倒是正好。
…
接下来的数日,他都跑到山上无人之地修炼,上午体内锻炼。
下午岳家拳。
一天下来,早就是热汗淋淋。
好在,山边洗澡方便。
他也懒得回家,走到河边脱光了一个猛子扎进水里。
一股凉爽之意,瞬间席卷全身,使得大脑一片清明。
让他忍不住大呼几声:
“爽!”
“真特么爽!”
下午的阳光照在河中,粼粼水光、晶莹剔透,像金子一样放射出光芒。
不一会,就见一条黑乎乎的大鱼,从身边游过。
李羽兴趣一起,伸手朝抓去,黑鱼也是灵巧,身子一扭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
突然一道黑影在水面上出现,还不等他反应过来。
就被一对软绵绵的东西,差点将他压回水下。
李羽心中一急。
暗忖定是范剑找人来报复自己。
死命用力,不管三七二十一,抓着软嫩之物,一个霸王举鼎,将其举到了水面。
用力一推,把对方丢到了岸边,自己也以极快的速度,冲出水中。
准备和对方来一个近身搏杀!
可待他看清来人后,整个人傻在原地。
“郑玉?”
这不是隔壁、隔壁、隔壁老白家的儿媳妇么?
怎么跑这里来了?
望着眼前被水打湿,身材若隐若现的女子。
李羽脑中闪过一抹诧异。
自己“倒霉”,娶了吕心慈这个身无二两肉的媳妇。
但郑玉却是这般凹凸有致,童颜「巨」乳?
完全不像一个农家悍妇。
他眼睛一瞟,看到岸边堆着一排石头,上面留着一封书信。
打开一看,赫然明白了其中的缘故。
感情是一封遗书。
原来,她刚嫁入老白家不到一年,男人就死在了战场上。
留下了她这个,不到27岁的小寡妇。
自从夫君死后,夫家一直虐待她,不但不给她吃饭,还让她每日做很重的体力活。
更可怕的是。
对方还要准备将她卖出去。
换些银子,留着养老。
李羽叹口气,白家的想法无可厚非,这种事在这个时代,再正常的不过。
媳妇娶到家,就算是夫家的人。
是卖是送,全凭对方做主。
叹了口气,他也没有丝毫办法,只能先将对方唤醒再说。
用力按捏对方人中。
不一会,就听到一声娇叫,郑玉捂着人中,疼的差点哭出来。
可一见李羽刚猛威猛的容颜,又立马憋了回去,惊呼道:
“李羽,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