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内心的渴望不再需要遏制,理智溃散,猴急地把苏玉禾压在身下。
明明平时亲的次数不少,这次的江凛的吻却像从未经历过的这般乐事的毛头小子,亲的有些乱。
别的动作同样是急切得毫无章法,落在窗户上的光影都晃了晃。
完全没有过这方面经验的,二十多的,血气方刚的小子,到这时候心都是满的,没有太多的技巧。
连门路都摸得坎坎坷坷,等找到地方脸上都冒了汗。
啃咬的时候,不知道轻一点儿,得了一点儿回应更是急切而生猛地还回去。
苏玉禾上辈子那次,除了事后的不适,没有做这件事的印象。
这会儿才知道会疼,可也没想到这么疼,还带着点说不出来的胀。
她忍不住泄了声音,被江凛封住了。
“不难受。”江凛嗓音沙哑地说,他盯着苏玉禾的眉眼。
本来灯还亮着就让人有些不好意思,他还看着,苏玉禾羞恼地瞪了眼他,攀着他的脖子往他胸口埋了埋,像是要把自己躲起来。
她听到江凛发出低低的笑,胸腔也跟着震动,她更脑了,张嘴咬江凛。
江凛嘶了一声儿,动作更凶猛了。
……
苏玉禾累得很,听到外面鸡鸣了,江凛还在弄,她踢了下他,声音带着哭腔:“有完没完啊……”
“嗯。”江凛应了一声儿,没说别的。
苏玉禾已经撑不住睡过去了。
江凛看了眼天,还没亮呢,洞房花烛夜,那肯定是一整夜。
等最后,他才抱着苏玉禾,餍足睡过去。
两人新婚之夜蜜里调油,叶家闹得人仰马翻!
钱桂兰带着人刚到家,就被冯半芹抡着扫把打。
袁春花跟着讽刺:“还是老大家的厉害,俺们找人都急死了,她还有心思带着几个姑娘去喝喜酒呢!”
叶祖杨拦着冯半芹:“娘,你这是干什么?”
“俺干什么?你婆娘是叛徒!偷偷摸摸跑江家喝酒吃肉,好像一辈子没吃过肉一样,两个侄子还没下落,她倒是吃的痛快!”
钱桂兰鲜少地顶了回去:“是啊,俺自从生了五月,就没在叶家吃过肉了!”
冯半芹没吃到本来就气得要死,还被人丢了出来,听钱桂兰的话,怒得瞪圆了眼:“你这个吃里扒外的!”
叶六月挡到钱桂兰前面,咬着牙看冯半芹:“吃什么了!俺们又不是没挣工分!都是跟你们吃了,工分都给你们拿了,俺们才吃不饱!谁没挣工分你心里没数吗?”
“好啊!”冯半芹瞪着六月这个孙女,“你们看看这个赔钱货,竟然敢这么顶嘴,一定是你教的!”
冯半芹指着钱桂兰:“你生不出儿子,还教唆姑娘顶撞她奶!”
钱桂兰流着眼泪,不管她做什么都是错的。
叶五月听冯半芹的话心里不舒服:“奶,娘没教这些。”
“不是她还能有谁?”冯半芹把所有的火气都撒到钱桂兰身上去。
钱桂兰抹了把眼泪,眼神有些带着些决厉:“分家!这家俺是一天都呆不下了!”
“俺就说她不安好心!”袁春花跳出来指着钱桂兰骂,“不知道在江家被灌了什么迷药,回来就想分家,不想养爹娘啊!”
钱桂兰看向袁春花:“老二家的,这些年你怎么偷懒耍滑俺都忍了,但是你次次指责俺,到底谁才是搅家精?有句话你说错了,俺不是不想养爹娘,俺是不想养你们这一家子!”
袁春花第一次被钱桂兰这么硬气地顶回来,有些心虚:“你、反正不可能分家的。”
冯半芹也不想分家,老大家那么多劳力,一年很多工分呢!
“你再闹,俺就让老大跟你离婚!”
冯半芹一脸得意,她说这句话,钱桂兰一定被吓到。
毕竟这年头,寡妇的名声都比离婚的女人要好!
更别说钱桂兰还是个生不出儿子的女人了!
钱桂兰忽然笑了:“那就离婚,让你儿子跟俺离婚吧!这家俺是一天都呆不下去!”
“桂兰!”叶祖杨沉声叫了一声儿。
钱桂兰看着他:“你要分家还是要离婚?”
冯半芹没想到钱桂兰还说分家的事情,满脸不高兴:“老大,跟他离婚!俺就不信了她真敢离!”
叶祖杨沉默没说话。
钱桂兰点点头:“俺知道了。”
她转身回屋去,冯半芹跟过去盯着她:“你要回娘家可别顺走俺们家的东西!”
钱桂兰回头瞪着冯半芹,本来拿着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指着屋里:“东西?有什么东西好拿?你看看这一屋子,能不能找出一分钱?”
冯半芹:“谁知道呢!”
钱桂兰干脆什么都不拿了,跑出来,对叶祖杨说:“俺明天在公社等你,拿材料去把离婚证办了!”
叶祖杨有些无措,他感觉到钱桂兰是来真的,他烦躁地叫了声冯半芹:“娘,你这事儿闹够没有!”
说着他又看向五月她们:“劝劝你娘。”
他拉着冯半芹走,冯半芹不乐意。
“够了!”叶有财叼着水烟枪,看着这家里闹的,终于忍不住开口,“还嫌不够丢人?”
他心里也气,那外孙搞那么大宴席,愣是没叫他们。
他一张老脸都丢尽了!
钱桂兰捂着脸哭:“俺这辈子就是离婚也不要再过这样的日子了!五月六月你们长大了,就剩下十月俺放心不下,你们好好看着她……”
五月皱眉:“娘?你别跟奶她们较真儿。”
六月:“娘,俺支持你,等姐嫁了,俺就在家看着十月。”
五月看着六月:“你怎么这么劝呢?”
六月:“姐,娘过得太苦了,表嫂说,每个人都先是自己,再是娘,你也看到了奶的态度,反正俺觉得娘离婚没有错。”
五月没说话了。
钱桂兰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