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是吧?”
秦天眯起眼睛,思考了一会儿,觉得其中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付仁杰,企图从他的眼睛里观察出一些蛛丝马迹。
“秦,秦天,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付仁杰被盯得有些发毛,他愣了愣,紧张的问道。
“是不是汪撕葱让你这么做的?”
秦天冷声问道。
“我......”
付仁杰脸色煞白,眼睛尽是恐惧。
他承认,自己慌了,彻底慌了!
面对秦天冰冷的目光,他显得手足无措。
“看来真的是......”
秦天缓缓点头,眼睛一闪道:“想不到你还能和他搞在一起。”
“秦天,你少说这些没用的,拿命来!”
付仁杰仍不死心,趁着秦天不至于,夺走他手里的刀子,直接扎了过去。
“砰!”
秦天用力一踹。
“啊!”
付仁杰惊呼一声,直接倒在了雪地里。
“付仁杰,你不是我的对手,放弃吧。”
秦天缓缓走了过去,用力踩着他的手掌,蹲下身子小声说道。
“我不放弃你!该离开鱼幼薇的人是你,是你啊!”
付仁杰眼睛通红,近乎咆哮着。
“我本不想跟你一般见识,是你逼我,留下根手指再走吧。”
秦天叹了口气,拿起刀子狠狠插在了地上说道。
付仁杰心中一紧,被秦天踩着的手掌紧紧攥成了拳头。
“是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秦天冷声问道。
之前还顾忌着这小子是鱼幼薇的师哥,还想给你三分薄面,可是现在...付仁杰都不要脸了,还要面子有什么用?
“我不要......”
付仁杰颤抖着身子。
“你吓尿了?”
秦天扭头,看着雪地上湿了一片,还是黄色的,顿时笑了出来。
“不,不是......”
付仁杰脸色煞白。
“废物!就你这胆量,还想保护幼薇,你也配?”
“秦天!我只是生不逢时而已,如果我也是鱼幼薇的青梅竹马,她也会爱我!”
“呵!你看看这是什么?”
“什么......”
付仁杰看着戴着秦天脖颈上的粉色围巾。
“这是幼薇亲自给我织的围巾,好看吗?”
秦天掐着他的脖子,故意气着他问道。
“哼!”
付仁杰冷哼一声,打量着眼前的这条粉色围巾。
一开始他还不相信,直到看到粉色围巾上某些地方有些小瑕疵,之后他信了......
如果秦天买的是现成品,不可能会有瑕疵。
想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居然为别人织着毛巾,他的心碎了一地。
这更是让他下定了决心,今晚他必须要让秦天死!
“你和汪撕葱是怎么认识的?”
秦天审问道。
付仁杰保持沉默,并没有回应。
“说不说,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秦天有些不耐烦地捏住了他的下巴,随后挥起右拳,狠狠捶了下去,继续问道。
“我不说!”
付仁杰冷笑一声。
他巴不得秦天一辈子都活在紧张的心情里。
秦天狠狠点头,拿起刀子,直接插在了他的手掌上。
“啊!”
霎时间,惨叫声回荡在山崖之中。
付仁杰瞪大了眼睛,嘴唇颤抖地看着雪地上的一抹殷红,渐渐将雪花融化。
“别逼我,我的忍耐真的是有限度的,只有我的身边存在着有人威胁小鱼儿,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我,我说!”
手掌上传来的痛感,加上秦天带着杀意的眼神,他还是怂了。
“不要试图把刀拔下来,否则你会流血更多。”
秦天瞟了一眼竖起的刀,把冷声说道。
“......”
听着秦天的提醒,付仁杰变得老实了下来。
“汪撕葱不是个好东西,如果你和他继续有联系的话,那么......”
“住口!”
付仁杰打断了他,反驳道:“汪撕葱是不是个好东西?用不着你来评判,你抢走了我心爱的女人,你还好意思在这里教育我?”
“他是许给了你什么利益吗?以至于这么维护他吗?”
秦天顿时被气笑了出来,提醒道。
“至少...他没有瞧不起我,还会一次又一次地给我机会。”
付仁杰小声埋怨着。
蹲在一边的秦天眼睛微眯,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有些可怜。
不过还是老话说得好,可怜人也必有可恨之处。
想不到这次汪撕葱居然变得这么聪明,他利用付仁杰对鱼幼薇的感情,将他一步步地诱入深渊,彻底沦为了他的傀儡。
“汪撕葱亲手杀了他老爸。”
“所以说鱼幼薇永远都是我的,我......”
“你说什么?”
刚想把他臭骂一顿的付仁杰,闻言一愣,瞪大了眼睛问道。
“汪撕葱亲手杀了他的老爸。”
秦天重复了一句,反问道:“一个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够出卖的人,你觉得他能好到哪里去?”
“这怎么可能......”
付仁杰长了长眼睛,看着秦天不像是装出来的表情,还是忍不住反驳着:“我知道你和汪撕葱积怨已久,也知道你总是被他欺负,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秦天,你真是个卑鄙小人!”
“随你信不信。”
秦天摊了摊手,站起身子解释道:“应该是在年前吧,汪撕葱利用了一些小手段,把王健林送进了监狱里。
过了一段时间后,又趁机混入了监狱,把他杀死了。”
“这怎么可能?”
付仁杰愣了一愣。
“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不过...当时他可是顶着天薇集团二股东的身份,所以想要单独跟他老爸见面并不难。”
秦天摸着下巴说道。
“你这么说,是想要挑拨我和汪撕葱之间的关系吗?”
“你真是个傻子,不仅可怜,还可悲!”
秦天笑了出来。
付仁杰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原本舒展的手掌渐渐攥紧。
秦天有什么资格说自己?
他年纪轻轻就能登上这个位置,手里还不知道沾了多少血,难道他就是好人吗?
不可能!
他只是外表装出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实际上...内心是一个丑陋的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