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管好你家小鱼儿,你看她居然在公共场合对我使用暴力手段!”
何薇笑着说道。
“我家庭地位低,我可管不了。”
秦天笑着摆了摆手。
在外面秦天,可是给足了小鱼儿的面子。
鱼幼薇脸上浮现着傲娇的表情,她也知道自己在家里的地位,就比冬瓜高上那么一丝丝。
这一点跟秦爸爸和叶妈妈截然相反。
很明显,她没有继承到叶珊的那些手段。
是她不争气罢了......
每次看见秦天,便想化身成一只小白兔,任由他欺负。
诶......
虽然听起来有些变态,不过心里确实就是这么想~~~
“哎呦,我看未必吧?”
何薇挑了挑眉,捂着嘴巴笑道:“自从你们家天哥哥来了之后,你好像就不跟其他的男孩子说话了吧?家教真严呀,是怕他吃醋吗?”
“薇薇!你小心我用芋头敲你!”
鱼幼薇脸蛋通红。
“偷袭!”
“啊!你,你卑鄙!”
“哈哈哈!”
看着两个女孩乐开了花,王浩坐在秦天的身边,打听道:“天哥,听说付仁杰病了?”
“不是病了,是疯了。”
秦天缓缓点头。
“为什么?我看着前几天他还是好好的呀?”
王浩摸着下巴问道。
“我看出了一些疑点......”
秦天欲言又止。
“什么疑点?”
“算了,这件事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我自己解决就好。”
秦天缓缓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问道:“因为我让你办理的手续都办完了吗?”
“您是说股份转让手续吗?”
王浩疑惑地问道。
“嗯......”
秦天点了点头。
他伸出双手用力地揉了把脸。
也不知道为什么,近期总感觉心中空落落的,明明鱼幼薇就在身边,可还是感觉好似随时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早在一个月之前,他就专门拜托王浩办理了股份转让手续。
尤其是一份人身意外保险,只要自己出现消失、离世、生病等意外情况,便可以将名下所有财产全部转交给鱼幼薇继承。
“天哥,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办理这种手续,如果让嫂子看见了,她心里会怎么想?”
“那你就给我保密,别让她知道,况且这份意外保险还不一定用得着呢。”
秦天摆了摆手。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悄悄话?”
何薇把脑袋伸到了两人的中间。
“吓我一跳,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王浩吓了一跳。
“天哥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鱼幼薇走了过来,挽着秦天的胳膊问道。
“没事,继续吃饭吧。”
秦天摇了摇头。
“砰!”
就在这时,食堂门被人猛地推开。
只见付仁杰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寒冷的冬风还在不停地刮着,但他的身上却只穿了一身短裤和衬衫。
付仁杰环视着众人,很快便将目光锁定在了鱼幼薇的身上,不顾一切地跑了过去。
“啊!”
鱼幼薇吓了一跳。
“你想干嘛?”
秦天挡在小鱼儿的身前,伸手按住了付仁杰的肩膀。
“爸,爸爸......”
付仁杰脸上浮现着傻乎乎的笑容,冲着秦天喊了几声。
“天哥,你这么牛逼,这才几天呀,就把他训成儿子了?”
王浩竖起了大拇指。
“他只是疯了......”
秦天白了一眼,无语道。
“付仁杰,你不是被关在宿舍里了吗?你怎么还能出来?”
鱼幼薇疑惑地问道。
“妈妈,妈妈!”
付仁杰眼含泪水,想要贴到小鱼儿的身上。
秦天用力按着他的肩膀。
付仁杰惨叫一声,直接撞进了秦天的怀里,右手悄悄伸进了他的口袋。
“爸爸,妈妈,你们,你们不要我了,呜呜呜!”
付仁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声哭喊着。
“滚!”
秦天冷声回道。
就在这时,在一旁打着饭菜的朱建国听到了付仁杰的哭喊声,他赶忙跑了过去。
见付仁杰穿着单薄的衣服,坐在冰凉的地面上,哭喊着赶忙将他搀扶了起来。
“朱老师,我想你应该在付仁杰离开这里,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万一对孩子们造成什么伤害的话......”
“胡说什么?小付的疯癫这是暂时的,肯定会好起来,他只是受到了一点刺激而已!”
朱建国大声反驳着。
“老师,我觉得你应该听听天哥哥的话......”
鱼幼薇微微一愣,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老师生气,劝说道。
“哼!”
朱建国冷哼一声,不满地说道:“我知道你们对小付保持着敌意,也知道他曾经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
不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的他智力就跟一个三岁小孩一样,也不会对你们造成什么伤害。
再说了...学校里只是要求学生前往山区支教,也没有允许家属陪伴吧?”
说着,朱建国还冷冷地扫了一眼秦天。
看着朱建国将付仁杰搀扶着离开了食堂,鱼幼薇心中一阵刺痛,小声呢喃着:“朱老师怎么能这样说?”
“唉,没关系,咱们回宿舍里休息一会儿吧。”
“好吧......”
告别了王浩和鱼幼薇之后,秦天便和小鱼儿一起回到了宿舍。
鱼幼薇提起两个暖瓶,朝着屋外走去。
“还是我来吧。”
“来就行了,天哥哥,你已经够累的了,坐在床上休息一会吧,待会儿回来我帮你洗脚。”
鱼幼薇摇了摇头,离开了宿舍。
秦天心中一阵暖意,刚想脱掉外套,却看到一件信封滑落了出来。
他有些疑惑,撕开信封掏出了里面的试纸。
【今晚12点后,后山山崖见——付仁杰】
秦天微微皱起眉,心里默默地思考着。
付仁杰究竟想干什么?
尽管付仁杰装着疯疯癫癫的样子,但今天早上他便已经察觉出了一点疑惑。
付仁杰的病不像是自然生成的,反倒更像是服用了某种药品。
这封信纸便是最好的证明,由此可见他并没有疯,或者说他的疯只是暂时的。
“天哥哥,你在看什么呢?”
鱼幼薇跟着暖瓶走了回来,见秦天正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张信纸,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