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明漪身躯一震,有些震惊地看向眼前的女孩。
白岑这回是用了大力道的,隔着一层中衣咬,都咬出了一个超大的血印子。
白岑向来是不爱吃亏的性子,被家里人宠着难免骄纵任性了一点,内心憋屈,又拿眼前这个家伙没办法,就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泄了。
不过这点痛,对赫连明漪来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只是他的反应依然很大,身躯震颤,呼吸也有一瞬间的急促。
他眼中划过迷茫,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只是被二小姐咬一口而已,明明不怎么疼,为什么他的心跳地这么快。
白岑当然也感觉到了,反应过来的她眼中划过一抹惊喜,趁着他呆滞期间伸手揭开了他的衣襟,露出了里面弹性十足的肌肉纹理。
她摸了摸见上面一排整齐的牙印,不禁笑了,“都出血了,很痛吧?我帮你舔舔……”
说着,她再度俯身在他伤口上徘徊舔舐了一阵。
果然他的反应更大了,白岑脸上的笑意不禁放大了,伸手勾住他的脖颈笑地像个奸计得逞的小猫,“每次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感觉你是个男人,而不是个机器人……”
她心情好了很多。
“男人?小姐什么意思?”赫连明漪不解地看着她,伸手想要将她拉开,只是伸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白岑舔了舔嘴角的血液,说,“别人都说你是墨莲堂最强的一辈,怎么老是在我一个小丫头身上中招呢?赫连明漪,嗯?”
赫连明漪知道自己又被下药了。
以前这事白岑也经常干,不过他对她一直没有防备,次次都被得手。
白岑笑地像个偷了腥的小猫,鲜血将她嫣红的嘴唇染地更娇美了。
她靠在他胸膛上,一双小手却在做着坏事,“这里难受吗?”
她一边说着,明显听见他喉间传来的闷哼声。
赫连明漪的眼神终于涣散了。
这种事情,她不是第一次干,家里孩子都早熟,白潜和白翎就不用说了,出门在外,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心肝早就黑地不能再黑了,白岑和白妤虽然好一点,不过该知道也是知道的。
苏棠她不会对孩子们瞒着这种事情,毕竟小时候吃过无知的亏,被狗男人白栩骗过,不想自己女儿也受这种苦。
女孩子接触那些反而是对她们的保护,让她们避开那些恶意的骚扰。
不过苏棠可能自己都想不到,现在不是她家女儿被别人骚扰,而是她家宝贝在骚扰别人。
上个月,赫连明漪就被她下过药,那天晚上,小丫头对他做的事,让他现在都记忆犹新,就好像这一刻一样。
两人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白栩跟着老婆出去四处浪,两个小丫头,白妤是准儿媳,就被送去了东絮那边,而白岑就是他带大的。
他帮她洗过澡,换衣,喂奶,换尿布,甚至白岑前几天在学校第一次来月经也是他去买的东西。
那天苏棠和白栩都不在,白妤在补课手机关机,他第一次听见那个无法无天的小丫头带着哭腔却要故作坚强的声音,和他说自己在流血。
他刚刚执行完任务,脸上的血都没擦就跑到超市去买,像个傻瓜一样迷茫地看着上面的东西一脸不解,最后将上面的东西全部买了下来。
其他人也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好不容易买了东西,他直接就跑到女厕所,在一众女人的尖叫声中将她小心翼翼地抱了出来。
他是她亲手养大的,无论她做了什么事,犯了什么错,哪怕白岑杀了人,他都会无声地帮她兜底,替她扫清一切障碍。
有些事情连白栩这个亲爹都不知道。
凡是爸妈能干的,他都干了一个遍。
可他也知道,那些是长辈可以帮她做的,可这次是不一样的。
他不懂男女之间的事情,可他的身体却好像早就懂了。
也因为这份迷茫和不安一直徘徊在心里,也让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和过去那样对她了。
所以他昨天在车上,在她脱下衣服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突然觉得长大的她格外漂亮,身体也好像和小时候不一样了,让他有些挪不开眼。
但最终,理智的他凭借直觉,选择将她钳制住,强行替她穿上了衣服。
当然这也被她气急败坏地赏了一个巴掌。
小丫头很生气,他看地出来,感受地出来。
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不生气。
可此刻看见她脸上的笑意,赫连明漪不明白,给自己下药,给自己做这样的事,她就会开心吗?
他不明白,可是身体却传来阵阵他不明白又陌生的酥麻和快感,让他呼吸再度变得急促。
他问白岑,“小姐,为什么要这样,这样会让小姐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