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脸色微变,忍不住说,“娆……这个小姑娘是谁?你说你很想我的,今晚你确定不要吗?”
她说着还想凑上前,却被花娆掐住了脖子,“她们没教过你规矩吗?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如果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就给我滚,懂了吗?”
对方脸色一白,终于还是不甘心地转身离去了。
花娆给女人开门,却恰巧看见站在门口的沐佑白。
他先是一愣,随后对着对方笑了笑,“谢谢你送澜澜回家,辛苦了,时候不早了还是快回去吧,澜澜有我照顾就好了。”
沐佑白眉头皱了皱,内心有一种不悦,但被他强行压制了。
“有劳了。”
他对花娆礼貌点头,这才转身离去。
花娆看着他的背影,在内心道:“这种谦谦君子,果然还是和我不太搭。”
“佑白的身上比你干净很多。”这时小丫头突然冒了出来,站在花娆身边。
花娆笑了,“你个丫头,懂什么是干净?”
他不相信雪澜这小丫头知道男女之间的事。
果然下一秒,雪澜就说,“哥,你身上的气息太乱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味道混杂在一起,但佑白的身上很干净,气息也很干净,他很特别的。”
“哦?哪里特别了?”
不就是处男吗,这里也大把都是,风大哥和月麟那小子也是,也没见小丫头说他们特别。
雪澜说,“不一样,这个地方的人身上都和师傅的气息差地太远,或多或少都混有杂质,可是佑白身上不一样,他的气息很干净,唔……就好像山间的雾气,还有从上方流下来的泉水……”
“那我身上是什么气息?”花娆有些好奇地问。
雪澜想了想,才说,“就好像师傅种花用的地,糜烂腐朽,又带着一股让人想吐的甜香味,但是为了让养分更充足,师傅有时候会在上面盖一层粪便……”
花娆,“……”
他就不该问这个问题!
这丫头的鼻子是什么做的!
殷语柔常常和他们说,雪澜的嗅觉很敏锐,因此其实不用担心她会遇到坏人,她甚至能从对方身上的气息和味道来辨别这个人的好坏。
如果这个人想图谋不轨,她立刻就能察觉到。
而这个能力,只有雪澜才有,就好像野生动物一样敏锐又可怕的嗅觉和直觉。
花娆有些不信邪地闻了闻自己,他今天洗过澡,除了一些古龙水的味道之外他真的死活也闻不出其他的味道。
有些时候他也会问身边的人,但无一例外,都闻不出来其他的味道。
只有眼前的小姑娘能够闻到他腐朽糜烂的气息,是堕落的气息。
花娆笑了,他伸手摸了摸小丫头的发顶,说,“澜澜,我这是不是意味着被你讨厌了?”
“不!不是!”
雪澜煞有介事地摇头,随后说,“不只是我一个,殷少啊,风大哥啊,还有糖糖……还有刚刚的佑白,讨厌你的人很多。”
花娆,“……”
此刻他眼皮抽动地厉害,想发火,却只能强行忍住了。
“那……你怎么不说白栩?”
“小栩?小栩不算啦。”雪澜摆了摆手,“除了糖糖之外,他平等地讨厌任何一个人,你都排不上号,就干脆不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