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乌景明对于这些人的笑声有些不喜,不过碍于自己现在的赘婿身份,也不好表现得太过。
这些人懂什么,这幅画作可是他构想了一整天,又花了一个时辰画出来的,不仅仅是心意,各方面都能够说是完美无缺了!
“咳咳,好了,景明,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你准备了这么久,也辛苦了,先下去好好休息吧。”
丞相也知道现在不是跟乌景明争论的时候,还是先把人安抚好再说吧。
“哼,我就知道你们没眼光,那我就勉为其难地为你们介绍一下这幅画作吧。”
眼看着乌景明又要作妖了,乌灵直接走过去,一只手挽着乌景明的臂膀,想要直接把人带走。
可是乌景明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离开了呢,他的礼物还没有好好地给大家介绍呢。
“景明,后院有好玩的,我们去看看好吗?”
“不行,我还有事情呢。乌灵,你先去吧。”
乌灵都要在心里骂人了,这人怎么回事!
乌景明把画卷往江晚晚手里一放,在把她手的位置调高一点,满意之后,就开始了他的表演。
“大家看,这画作上面有山有水,有地禽,有走兽,它的主题就是山清水秀,而且最边上有一个人在山顶看着这一切,寓意着此人胸怀天下……”
眼看着乌景明越说越离谱了,丞相大人不得不站了出来,再任由他说下去,恐怕明年的今天,自己坟头草都有人高了。
“呵呵,小婿的意思应该是让我身在高位,不应该忘记了老百姓,不能自己享福,也要为老百姓的安康乐业着想。”
“嗯,看来丞相大人这个乘龙快婿还真是不一般啊,就是这眼界也比我们高。”
“哪里,哪里。”
“恭喜乌灵小姐觅得良缘啊。”
“哈哈哈,哪里,哪里。”
“这画的不就是毛毛虫吗?哪里有人啊,也没有山和水啊?”
江晚晚看着一个牙都没长齐的小孩指着乌景明的画,大声地说道。
她在心里默默地为这个敢于说真话的小孩点赞,同时在心里为他祈祷,希望他今天能够安全回家。
大家又看了一眼江晚晚旁边的简笔小人画,忍了好久才没有笑出声。
“你说什么?”
乌景明咬着牙,看着刚才说话的小孩。
“我说你画的还没有我画得好呢!”
这小孩也是硬气,估计是从小家里就宠着长大的,听到乌景明的话不仅没有退缩,反而又说了一句。
偏偏这小孩今天早上自己也画了一幅画,现在就带在身上呢,他直接把小手伸到自己怀里,掏呀掏,掏出来一张皱巴巴的纸。..
“你就说是不是比你的好看多了?”
小孩看着周围众人,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江晚晚也顺从地看了过去,小孩画的是一幅山水画,上面有山有水,虽然看得出来手法还是很稚嫩,但是跟乌景明的比起来,已经很不错了。
啊,苍天呐,为什么她要来这里受罪啊!
“你!”
乌景明看了小孩的画之后,大步向前,直接将小孩的画给撕了。
“呜呜呜~你干嘛!自己画的不好,就把我的给撕了!”
“是又怎么样?”
“我……我打你!”
小孩看着自己的心血就这样被乌景明毁了,气不过。直接冲了过来,对着乌景明又打又踢的。
“你找死!”
身为战神,什么时候有人敢这么对他。就算是乌景明现在隐藏了身份,那也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乌景明眼神一暗,看着小孩的眼神冰冷无比,好像在看着什么死人一样。
“你闹够了没有!”
“啪!”
乌灵再也受不了了,直接拍了乌景明一巴掌。
自己早就跟他说了,今天对于丞相府来说很重要,让他不要乱跑,更不要来前院,为什么就是不听呢!现在好了,直接将自己的脸给丢尽了,以后京城里的小姐妹会怎么看待她?
乌景明被这一巴掌拍愣了。
江晚晚环顾四周,今天乌景明的手下也是在的,他们从乌景明出现,就一直在盯着他。
只是他们也没有见过乌景明的真面目,有些不确定。
“你凭什么打我?我好心来给岳父祝寿,难道这也错了吗?”
乌景明两只眼睛发红,直勾勾地盯着乌灵。
“呵呵,谁稀罕你画的这些鬼东西!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你给我滚!”
“呵呵,那是你们没眼光,这幅画要是好好保留的话,再过几年,千金难求!”
乌景明想着凭借自己的身份,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是自己用过的,价值都会暴涨,更别提这些他亲手绘制的画作了。
这些人就等着后悔吧!
“还千金难求,根本就是废纸一张。江晚晚,你把那张废纸拿过来给我,看我不撕了它!”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江晚晚,你给我拿过来!”
“江晚晚,别听她的,你别忘了谁才是你的主人。”
“哈哈哈,笑死了,你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我相府的,就连江晚晚都是我们分给你的。该注意自己地位的人应该是你吧。”
江晚晚左看看,右看看,好难抉择啊。
一个是自己的大老板,工资都是乌灵家发的,可是乌景明是战神啊,而且还是一个心眼贼小的战神。原剧情里得罪过他的人等他重新掌握了权势之后,全都被他找借口干掉了。
“江晚晚,拿过来,或者你给我把它撕了。”
乌灵看着那幅啥也不是的画卷就觉得心烦,看到它,乌灵都能想象得到第二天京城里的人会如何嘲笑她。
“江晚晚,把画拿过来,我要挂到岳父书房里。”
这可是乌景明第一次这么认真地作画,肯定是要好好保存的,怎么能让这没有见识的女人毁了呢。
乌灵和乌景明两人同时看着江晚晚,江晚晚感觉自己压力好大。
算球,既然你们这么想让我死,那就死给你们看!
江晚晚把画横过来,“滋啦”一声,画作直接从中间分为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