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筱不认为自己有多强悍,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去磨合和适应。
同时,这对姜云霆也是一种挑战,这意味着,他要分心去照顾时筱。
不过,既然已经允诺她去做自己的事情,他必然要坚持陪她走好这段路。
看他们愉快的做出决定。
时然忽然觉得有些羞耻。
她作为一个自由的完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喜欢做什么,要去完成什么样的梦想。
她早早就被爸爸安排好了一切,并且觉得按照爸爸给她的路走,既轻松,也不会排斥和反感。
甚至如果有机会嫁给姜云霆的话,她不介意在家相夫教子,满心满意的都是他。
可是时筱的转变让她感到自我怀疑。
成为姜云霆的女人,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难道她的人生追求仅仅是成为某个人的妻,某个人的母亲,然后平淡安然的过完这一生吗?
柳茵曼给她发消息,要看姜离。
时然给她发过去几个小视频,都是姜离或哭或笑的模样。
柳茵曼看完,还在好奇时然今天没有任何动静。
毕竟据她了解,时然今天可并不算顺利。
而且以她对时然的了解,这一点点东西,可满足不了她。
柳茵曼有些烦躁,觉得时然这枚棋子有点过于没用,并且用的不太趁手。
她主动出击问,“今天一切进展的顺利吗?”
时然看到这样的短信,有些焦躁不安,很敷衍的回复了一个“嗯”。
她的心在悄然发生变化,只是她还没有察觉到。
“到底怎么回事?”柳茵曼催促进度,“进展的不顺利吗?”
时然不想搭理她,把手机扣着放了。
柳茵曼没等到消息,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联系何飞,何飞也跟人间蒸发了似的,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真的是没一件事情是顺心的。
柳茵曼心想,她必须给自己找一颗趁手的棋子。
时筱得到了姜云霆的支持,整个人顺心了不少,这就开始联系顾临安,问他有没有什么熟悉的人需要钢琴演出的。
之前顾临安帮过她很多,况且他有过开商铺的经验,相关人脉资源也多。
找她,说不定可以继续拿到一个优质的大单子。
顾临安在电话里和她说了几句,就听到一道极其不和谐的声音。
“他的商铺都已经在我的名下了。你怎么想的,找他不找我?”
顾临安在电话里幸灾乐祸,“时小姐,姜总说的对,您可别忘了,我现在是他的下属。”
时筱努努嘴,“那又怎么样?你在一线,对这个行业的了解可比某人强多了。”
“知不知道什么叫隔行如隔山。”
时筱不服气的反抗,姜云霆愣了一下,忽然就笑了。
“时小姐,我是隔行,但这不代表,我手里的消息和渠道就比顾临安少,你要知道,我接触的人脉,需要钢琴演奏的,一句话问过去,多少人需要攀附我的关系。”
时筱当然知道,只是,她不想明目张胆的这样利用他们夫妻的关系,去打着姜云霆的旗号接单做生意。
若是单单放出这样的消息,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找过来。
她希望,他们夫妻的关系,可以让他们在商业上有更加紧密的合作,但不是利用。
大概是揣测到时筱的想法,姜云霆打着圆场,“好了,我也很忙的,没空每天帮你招揽生意,你呢,就自食其力。”
时筱这下才觉得没什么负担。
这样,自然是最好的。
她想更多的倚靠自己的实力,当然,她也明白,这种想法,很幼稚。
当初,顾临安找到她的那些委托单,又有多少是奔着她姜夫人的名号来的呢?
时筱不想再去想了,只要不是直接借助姜云霆的手,她都能接受。
时筱不想再去想了,只要不是直接借助姜云霆的手,她都能接受。
没一会儿,顾临安就帮她敲定了一个大单。
是后天,上流圈子的生日晚宴,需要一个钢琴演奏师。
时筱兴奋不已。
不过,她也很快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些日子,她一直待在家里,几乎没有好好买过一件衣服。
而她经常接的单子,基本上都是出入一些宴会场合,对礼服的需求量极大,算算,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姜云霆已经洗完澡,一头水汽的坐在她的身侧,手里握着手机,好像在看什么消息。
“明天陪我去试礼服。”
时筱有些意外,不解的看向他。
“再过两天,有一个宴席,需要你陪我一起出席。”
时筱追问,“谁家的,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