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时。柄叔,也就是金老鬼已经告诉我,这可能是东南亚的邪术。
准确的说,叫降头术。
其案件背后的凶手,那么的残忍人杀害,肠胃都给扒拉出来,就是为修练此种邪术。
对东南亚的邪术,我并不是太了解。
现在我。在整个江湖已经近乎无敌,无论是什么邪术都别想伤到我。
刘德亮有了线索,那么就可以直接去抓捕。
对世间存在的诡异事情,他这多年来,也算是有所了解,比如在古宅时。
说到古宅,也不知道法海大师怎么样了。
当时。对方将佛珠赠送给我,可佛珠却丢掉,被何瑶红给抢夺走了。
自从抢夺走,她就再也没出现过。
不过。我想总有一天,何红瑶还会出现,到时候我会亲自将佛珠取回。
我答应了刘德亮,今天就可以去缉拿凶手。
时间,大家定在夜里。在这之前,我则需要去找一个帮手。
杀鸡岂能够用宰牛刀?
我直接找到海大富,说来我们也已经有很久没有见面了。
自打进入这一行,海大富算是帮了我不少忙,比如提前给我预支工资。
正是如此,我才能给我母亲做手术。
原本,我跟他签了一年的合同,在他手底下做代祭人,可后来发生太多的事情,以至于没有功夫去干这份活了。
这不,一来到这里,海大富就调侃起来我。
“雷兄弟,你现在可是威名远扬,整个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在江湖上,大家都称呼你雷大侠。”
一些事情,我根本就没有告诉过海大富,但岂能够瞒过他?
比如旧城一战。虽说海大富并没有到场,但肯定能够通过其它渠道得知实情。
“海老板客气了。”
“那些都是虚名,现在我雷三水,对江湖的称赞,只是感觉无比的麻烦。”
人怕出名猪怕壮,有时候出名了,麻烦也会不断的接踵而来。
海大富,现在对我如此客气,主要的缘故就是因为我现在威名太盛。
以至于让其都是心生忌惮,不得不敬畏我。
“哈哈。”
“是啊,江湖就是打打杀杀,让人好不厌烦。”
海大富一身白色唐装,单手把玩着两个金色铁胆笑道:“倒不如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对这点,我极为认可。
在江湖上,各种血腥风雨,真的会影响人的心情。
“请坐。”
“最近,我买了一批好茶叶。”
海大富极为客气,在茶室给我泡茶喝,还是那种特别正规的茶叶。
只是,我心不在焉,对再名贵的茶叶喝起来,感觉都是只有一种惆怅味道。
“海老板,最近可见到柄叔。”
“金老鬼啊。”
“那个家伙,自从将军墓一别,就再也没怎么见到他,我猜想可能出远门了。”
对海大富的话,我没有任何怀疑。
现在,论起道行和功力,他不敢在我面前说假话,另外说实话才能引起彼此的信任。
我伸出手端起茶杯,笑道:“我想再过不久,金镇跃就会返回西京。”
“什么!”闻言,本来脸色平静的海大富,脸色瞬间大变。
看的出来,他对此很是吃惊。
“雷兄弟,你可是当世的雷大侠,你不会骗我吧?另外,金镇跃消失十八年,你怎么如此确定?”
对海大富的疑问,我表示理解。
若是换作是我,此刻只怕会比他更加吃惊错愕。
“这话是笑三天告诉我的。当年金镇跃失踪,就是因为华山派的原因。”
在这点上,我没有隐瞒,直接将自己去日月神教和华山派的事情说出来。
当然,该说出的自然说,不该说的我自然没有说出来。
比如还魂草的事情,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毕竟知道的人多了不好。
“曹天下,是名门正派的顶尖高手。”
“笑三天,更是江湖传闻已久,威名赫赫的魔教人物。”
“可没想到,名门正派竟然作出围攻金镇跃的事情,这点真是让人意外。”
“当然,更难以置信的事情是,最后救走金镇跃的人会是江湖的大魔头。”此刻,海大富的情绪难以平静下来,整个人极为的感慨万分。
在江湖上,大力金刚掌海大富,也是威名远扬。
海大富的道行,不逊色一尊鬼王,甚至可能要比我想象中更加厉害。
将军墓一战,对方没受伤,但必然隐藏了部分实力。
只是这一部分,不知道能占到几成?三成?又或者是一大半!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所以你无需太过刨根问底。
曹天下率领众多天下名门正派围攻黑木崖的事情,我并没有告诉海大富。
这些也属于不该说的话。
另外说对了,只会让海大富感到不安,还是不要说了为好。
“十八年前,金镇跃就是威名天下的大豪杰,要不然也不会担得起大侠的称呼,现在十八年过去了,不知道他的修为已经达到何等层次。”
说到这里,海大富的语气有些失落,似乎更多的是对自己的不满意。
可能在他看来,他自己不如金镇跃。
“海老板,一切都是定数。”
我坐在太师椅上,双手放在腹部笑道:“金镇跃,当年遭遇大劫,差点就死在华山,即便道行一日千里也是他改得的造化。”
“哦,有道理。”
“哈哈,是海某人着相了。”海大富露出意会的表情,笑道:“你我认识不足半年时间。”
“半年时间,你就犹如开挂了一样,瞬间一跃成为江湖新一代的大侠,这点倒是让人极为震惊,我想你必然是尽力了好多次的机遇吧?”
“机遇?”闻言,我苦笑道:“若说机遇,这东西有时候跟危险请问。”
“在半个月前,我差点死掉,而且这种情况不知三四次,但都熬过来了。”
“你看我白发了吗?这就是顶尖高手的代价,高处不胜寒,甚至需要抛弃七情六欲!若是再给我一次选择,我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没曾发生过?可这不是假设,或许现在就是最好的安排,最好的定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