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雷三水,并非是一个杀戮之辈。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得饶人处且饶人。
在此刻,我想要灭杀祠堂阴魂,那真是跟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强者自有强者风范。
既然祠堂阴魂,开口求饶,加上对我又没有什么威胁,饶了他又怎样?
“雷大师。”
祠堂阴魂,道:“我并非是潜入陈家祠堂,而是被逼无奈。”
“哦?”
闻言,我有些诧异,急忙追问他,难道是有人逼迫他?
“大师,真是火眼金睛。”
“这一切,都是那个巫婆让我做的,我不做就会被她惩罚。”
此刻的祠堂阴魂,不敢有丝毫的谎言。
这事儿,似乎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我再次问道:“巫婆是谁?她在什么地方?”
“巫婆就是巫婆,大家都叫他三婶……”
“啊……”
“救我!”就在此时,祠堂阴魂突然面目狰狞,整个人犹如泥土一样,瞬间龟裂,在我眼前化为灰烬和青烟。
那速度之快,让我都没反应过来。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什么东西都没了,只剩下金刚罩。
“为何会这样?”我心惊肉跳。
随即散去金钟罩。
那潜入陈家祠堂,兴风作浪的阴魂,怎么说魂飞魄散就魂飞魄散了?
在魂飞魄散时,甚至开口向我求救。
虽说,现在的我道行无双,可刚才却是反应慢了一下。
若是不然,应该可以让其不灭。
与此同时,我心里头有些怒火,神不知鬼不觉就让其魂飞魄散,这可不是一般手段。
那个巫婆,必然是将祠堂阴魂收为鬼奴。
只有鬼奴,才会被控制鬼奴的主人,意念之间将其灭杀。
“按照对方,刚才魂飞魄散前的话,那个控制他的脚三婶,这个三婶是一个巫婆,还非常厉害。”
“三婶,咋听起来有些熟悉?”
这个时候,我愣了一下,但紧接着就突然想到什么。
莫非三婶,就是三婶子?
在刚才,我们跟着陈支书快来到陈家祠堂时,在歇息时碰到的老婆子,陈支书几个人,似乎就是叫她三婶子。
陈家村的人,说老婆子脑袋有问题。
可现在想起来,我感觉对方脑袋根本就没有啥问题。
三婶子,挖野菜还挖出人骨头,看来并非只是巧合。
这些,都是神婆,巫婆的手段。
在想明白这些后。整个来龙去脉,都是瞬间在脑海里极为清晰。
“好一个巫婆子。”
“整个祠堂闹鬼,竟然都是她搞出来的!实在是太坏了!”
从我一个外人角度来看。
无论怎么说,巫婆子也是陈家村的一部分,这样坏心,实在说不过去。
我转过身。
人背着双手往门口走去。
既然祠堂阴魂死了,那么整个祠堂也就消停下来了。
算是完成任务。
“吱嘎!”我从祠堂里面,伸出手将关闭的祠堂大门打开。
祠堂大门一打开,外面的阳光瞬间照射进来。
整个昏暗的祠堂,一下子变的不再那么昏暗,但依然阴气厚重。
“师父。”
“雷大师!”
见我打开祠堂大门,从里面走出来,大家都是迎上来。
“嗯。”我颔首点头,背着双手,显得极为淡然。
“师父,里头怎么样了?”
老孙头一边说着,一边警惕的望着祠堂里面:“在刚才,祠堂大门突然关上,我们根本就推不开!是不是那脏东西出手了?”
陈支书几个人,也都是脸色有些紧张。
“老孙头,你很聪明。”
我道:“在刚才,的确是那祠堂阴邪所致,不过已经被我收了!现在的祠堂,已经平安了!”
对我的称赞,老孙头有些高兴。
“太好了。”
他亢奋道:“师父就是师父,一出马就搞定全部阴魂邪灵。”
听到祠堂没事了,陈支书几个也是露出笑容。
可即便如此,陈支书依然是小心翼翼的问道:“雷大师,真的没啥问题了?”
我道:“怎么,你不相信?”
“不!”
陈支书一惊,急忙解释道:“俺不是那个意思,俺是说俺……”
可这话说了半截,他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好了,不用说了,我晓得你的担忧。”
“这样。”
“老孙头你跟陈支书他们一起进入祠堂,转一圈再出来。”
在我的吩咐下,老孙头急忙照做。
他在前面带路,陈支书几个陈家村的村委员,有些犹豫,但对视一眼后,都是一咬牙抬起脚迈入祠堂门槛。
“哎呀。”因为祠堂门槛比较高,加上又有些紧张,有人当场往前摔爬去。
见此,我差点笑出来。
这些人,瞧着胆子都挺大,没想到一个个如此的担心。
那人慌忙爬起来。大家在门口待了一会儿,发现没啥事儿。
随即就往祠堂深处走。
老孙头一边走,一边道:“好像,真的没啥事儿了?前头我刚进来的时候,就被阴邪弄的摔飞出去,可现在还好好的!”
有一个陈家村的人,疑惑道:“哎呀,这祠堂的香烛,怎么点上了?”
虽说,我站在祠堂大门口,可大家说的话瞒不过我的耳朵。
随即,我就解释道:“本人点的。”
“哦。”
“原来是雷大师点的,让雷大师给我们陈氏祖先们点香烛,真是受累了。”
过去一会儿,陈支书几个人转了一圈走出来。本来大家神情紧绷,可从里面走出来后,都是如释负重的感觉。
“雷大师,您真是一位高人。”
“这祠堂闹鬼,不知道折腾了我们多久,就连今年打扫祠堂都耽误了,好在有雷大师出马,帮我们解决了难题,这样我们陈家村后头就可以顺利召开祭祖大会了。”
陈支书笑容满脸,握住我的人极为的激动和亢奋。
其他人也是极为高兴。
“小事一桩,不足挂齿。”我拍了拍他的手背,对方就松开了手。
并非是对方主动松开,而是我用巧劲打在他手背上,迫使对方神经反射松开。要不然,天这么热,握手搞的都是汗。
“摆宴。”
陈支书搓着手,热情道:“今天晚上,我要亲自杀鸡,将家里头养的老母鸡给雷大师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