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整个祠堂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但难倒不住我。
我谁啊?
我雷三水!西京第一高手!
我眼神微凝,祠堂四周的景象瞬间变的极为清晰起来。
那视觉,就跟开着灯一样清晰。
“咚咚。”整个祠堂的牌位,此刻都是微微震动,跳跃起来。
一般人的话,此刻早就被吓傻了。
但我,依然淡定从容。
我昂首挺胸,背着双手。在身体四周形成一层金钟罩。
金钟罩,万法不侵。
有此金钟罩神通,任何妖魔鬼怪,都无法靠近我的身边。
这个时候,一道阴气从我身后袭来。
虽说感知到,但我没有转过身,紧接着就后面就传来金属的抓击声。
脏东西现身了。
这个时候,我才不急不慢的转过身。
当我转过身的时候,只见一道黑影,瞬间闪烁就消失不见。
我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在祠堂里,那些牌位都放在一层层的梯形供桌上,同时有许多的香烛。
我走到前面,在有蜡烛的地方点上香烛。
“诸位。”
“本人,受你们陈氏子孙的邀请,过来清扫祠堂邪灵,多有打扰,还请原谅。”
这一套,都是老本行的一套。
虽说我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可对于早死的人还是极为尊重。
黄泉路上无老少。
人家走在我前面,那么换作是谁,想必都会去尊重逝者。
这不,香烛点上后,那些牌位就不动弹了。
可见。这些陈氏祖先们,一个个也都是知书达礼,晓得礼节。
当然,有的时候也比较例外。
对于那些例外,不讲道理的,自然也就要用强势手段。
这个时候,一道黑影从左边出现,再次袭来。
可对方拍击在金钟罩上,再次被抵挡住,根本就没有伤到我。
“呵呵。”
我头也不抬,讥笑道:“你能藏到什么地方去?不就是在房梁上吗?”
虽说没抬头,但凭借感觉就够了。
从头顶上,响起一道诧异的语气:“你能看见我?”
这声音阴森而诡异,听不出男女。
“你说那?”我一阵嘲讽。
说实在的。凭借我的本事来到这里,对付阴魂邪灵,实在是大材小用。
“哼!”
对我的嘲讽,对方极为生气。
“咋了,生气了?”
我故意挑衅道:“若是不服气,你现在可以滚下来跟我一战!”
下一刻。对方就从房梁抓击过来。
金钟罩上方传来剧烈的抓击声音,但对方依然没有破开。
“你这是什么手段?”阴灵有些惊讶道。
“金钟罩。”
“凭借这手段,我站在这里,你都无法靠近我身边半步。”
在这点上,我是信心十足,有绝对的把握。
若是对方能破开,那么岂不是比人家紫极真人,龙啸天还牛掰?
现在,我就想逗逗对方。
“哼!真以为我无法破开你的乌龟壳!”
祠堂的阴灵很是不高兴。可接下来,我就有些傻眼了。
只见,从我脚底下出现一缕缕的阴气。
紧接着,一道黑色身影出现在我跟前,对方皮肤死灰色。
双眼也是死灰色,就那样死死地盯着我。
卧槽。
见此,我心中一惊,这个狗日的家伙,竟然会钻空子?从底下冒出来!
金钟罩
只是没想到。在今天,竟然会被对方一个小小阴灵给发现了?
死灰色的阴冷,抬起死灰色的手指。
“别动。”
“只要我意念一动,整个金钟罩就会爆碎,到时候爆发的力量就会全部落在你身上,最终你就会鬼体陨落。”
阴魂皱眉,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
与此同时,我的身影瞬间出现在金钟罩外面。
我抬起手,微微拍击金钟罩,金钟罩里面瞬间出现大量的红光。
这些红光,犹如绳索异样,将阴魂捆绑住。
“佬佬的,死妖道,你竟然阴我。”这个阴魂咆哮大怒,极为不服气。
他越不服气,我就越感到高兴。
“你一个小小阴魂,还真是够狂傲,竟然骂我妖道?”
“老子跟你说,我不是道士,也不是和尚,你叫我雷大师就行!”
我摸出香烟,不急不慢的点上,像是看猴一样在旁边看着被困的对方。
“姓雷的,你找死。”
“这地方不是你该来的,可今天你既然敢来到这里,那么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祠堂阴灵,面目狰狞,浑身冒出黑色阴气。
这些阴气,越来越浓厚,蕴含的力量也是变的越来越强大。
没一会儿,就直接将捆住他的红线侵蚀毁掉。
“哦。”见此,我有些错愕,没想到这个祠堂阴魂还挺厉害。
虽说,我这几天还未恢复全盛时期,只是恢复部分道行。可对付寻常角色,能用多少功力?稍微用点力量就行嘛!
杀鸡岂能够用宰牛刀?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那阴灵,挣脱开后,直接从金钟罩
这一次,他用长着黑色指甲的鬼手,直接向我抓击过来。
同时还有阴森鬼风。
若是普通人,在这么一爪子下,那么肯定得完蛋。
可我想死都没那么容易。
这陈家祠堂的危险,多么的小?对比旧城的斗争,根本就是天上地下!
我站着不动,从体内爆发出一股强劲的威压,直接将袭来的身影震飞。
“噗!”阴灵撞倒许多牌位,整个都是大口吐血,伤的不轻。
“哼。”
“连我的威压气场都承受不住,你还敢大言不惭的说杀我!你是不是很搞笑?还是说,你本身就是没有脑子的蠢货!”
我冷眼相视,对祠堂阴魂一阵的嘲讽和羞辱。
若是换作寻常,我早就出手,将其直接震杀,让其烟消云散。
可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放他一马。
我声音漠然道:“告诉我,你为什么潜入陈家祠堂,在人家祠堂里面兴风作浪,到处吓人!”
阴灵,看向我的眼神变的惧怕,他声音虚弱道:“我说了,你会放过我吗?”
我有些不悦道:“怎么,你还有讨价还价的份吗?”
虽说不悦,但我还是告诉他,只要说出来就放他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