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着双手,露出一副你们不服气,可以反守为攻的模样。
吉喜葬六人,眼神一冷。
吉摇头,意味深长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耗费你的力量,固然是最好不过。”
“可即便你不选择出手,我们也有办法逼迫你不得不出手!”
“起阵!”葬声音沙哑,毫无感情道。
下一刻,六个人就站在各自方位,身体瞬间向我转移过来。
就像是鬼影异样。
不仅如此,即便是头顶悬浮的丧魂钟,此刻也是同样移动。
我眼神微凝,心中忍不住骂娘。
这几个人,还真是有办法,不防守了,倒是改成主动攻击了。
在前面,我还真是小觑了他们。
“死!”
这还不算完,出现在跟前的六人,祭起丧魂钟轰向我。
不错,这才叫反守为攻!
我往前打出去一拳,鲲鹏战魂跟我神同步也打出去一拳。
一拳之威,气劲席卷四周。
但紧接着,在触碰到锈迹斑驳的丧魂钟时就被对方爆发出的相同力量化解。
这一拳,并非是全力。
但紧接着,我眼神微凝,再次出拳,这一次是施展全力。
然后是第三拳头,以及第四拳。
就这样,一直持续不间断的打出去十几拳,我才收手作罢。
此刻,吉喜葬福禄寿六人,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那口锈迹斑驳的铁钟,依然悬浮在半空,高挂在六人头顶上。
我负手站立,笑道:“这样还不倒吗?”
我背在后面的双手,在缓缓的揉,连续出拳对我耗费颇大。
至少耗费六成力量。
“噗!”下一刻,吉喜葬福禄寿六人,都是齐齐的喷血,黑色口罩都染红鲜红色。
他们一个个的浑身气息,也是变的震荡不稳。
“你……”
为首的吉,声音虚弱道:“你怎么做到的?”
虽说六个人,都还能勉强支撑丧魂钟悬浮,甚至拥有余力,但胜负已定。
再战下去,已经失去意义。
另外,我改变起初的观念,不准备将其斩杀,而是留活口。
当然。此刻他们的生死,都在我一念之间。
我想要他们怎么死,什么时候死,他们就怎么死,什么时候死!
对吉的询问,我笑道:“你真想知道?”
他默不作声,但眼神望着我,却充满了忌惮和疑惑。
其余人也差不多。
“其实不难。”
“在最开始,我对你们出手两次,就意识到不对劲儿。”
我一边缓缓走,一边解释:“接下来,我就按照自己的想法试探!随后,我就发现,果不其然,你们这丧魂阵法,果然是够诡异邪门,竟然可以将别人打出去的力量反回,再用来对付发动攻击的人!”
“可却也有一个致命弱点,那就是当你们无法承受更多力量攻击的时候,那多出来的力量就会作用在你们身上,让你们借此负伤!”
“在连续不间断的叠加下,你们能够撑到现在,已经是极为难得!”
“吉”六人眼神闪烁,但身体依然不动。
现在,他们耗费比我还大,根本就没有多少余力了。
即便转身,又岂能逃走?
六人此刻,是什么样的情况,他们心里比我更加清楚。
“只是第一次交手,你就能看出我们阵法的玄妙,果然不俗。”
闻言,吉苦笑道:“难怪他会对你如此推崇。”
“他?”
我皱了皱眉,不明白吉说的这个他,到底是什么人?
若是吉说的是真话,那么他说的那个人必然是我接触过的人。
说不得,我们还彼此认识。
从进入这一行,我接触的所有人,都在我脑海里一个个显现出来。
可惜,最后没有一个能排上号。
当然,也不排除,对方在暗处见过我,我在明则没有见过他。
“我们一共是七个人。”
葬眼神冰冷,依然不服气道:“若是七人联手,哪怕你发现了我们的手段奥妙,也休想要破开,让我们负伤!”
七人?这下,我更疑惑了,但同时却也有许多好奇。
难道,他们不是六个人,而是一共有七个人!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什么,看向刚才的吉追问道:“你说的他,莫非就是葬刚才说的另外一个没到场的人?”
吉笑而不语。
但见此,我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难怪!”
“难怪,你们会来杀我!原来,你们身边有人认识我,现在我倒是怀疑你们的身份,怀疑你们不是天罡阁的人!”
“哦,何以见得?”寿嘲讽道。
大家都是安静下来,似乎都想要听一听,我是否能猜出他们的底细。
我道:“两个字,感觉。”
“感觉?”闻言,吉喜葬福禄寿六个人都死面面相觑,感到有些意外。
葬战意沸腾,讥笑道:“只凭此,就料定我们的身份,阁下是不是太过自信了!”
我点了点头,对方这么说也并无道理。
“从开始,我们大家彼此说了不少话,你们也说过,在西京没人知道你们的底细,可见你们极为低调,甚至是善于隐藏在暗处!”
“这一点,跟杀手组织很相似,但从这点却难以判断出来你们到底是不是天罡阁的杀手。可通过接下来的交手,我发现了你们太多跟杀手不一样的地方,比如杀手不会有这么多废话,他们上来就会杀人,同样也不怕死!”
“可现在,你们身负创伤却不敢对我再出手!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杀手?若是天罡阁,有你们这样怂包的杀手,那么天罡阁就不叫什么天罡阁了,而是怂包阁了!”
一席话说完,在场六人都是沉默了。
六人的反应,我都是看在眼里,此刻彻底肯定了他们的身份。
喜六人,不是天罡阁的人!
实际上。我也不太肯定,趁着他们受伤心乱而出言试探,没想到他们再谨慎,刚才也是露出了许多的马脚。
我那么羞辱天罡阁,他们竟然都忍了。
“哈哈,你看出来又能如何?”
为首的吉,像是嘲讽我,又像是自嘲的道:“我们即便不是天罡阁的人,凭阁下的能力,只怕一生都别想知道我们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