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酿酒方面,老掌柜很自傲。
对无边恶僧的赞美,他则是极为的谦逊,还说不足挂齿。
总之,两个人就是互吹。
“掌柜,现在是那位皇上执政啊?”我吃了几个大馒头,喝了半碗酒,就吃饱喝足了,随即问掌柜朝代时期的事情。
“哦,这位小哥,你难道不晓得吗?现在,可是乾隆皇帝统治天下!”
“正所谓,乾隆盛世也!”
除了这个问题,我还问了其它的事儿,酒馆掌柜都是耐心的一一解答。
在这点上,还是挺感谢对方。
我想了想,又问道说:“掌柜,你们酒馆门前的铁轨,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
闻言,酒馆掌柜脸色错愕,目光里露出极为不解的眼神。
他嘀咕道:“铁轨?铁轨是啥东西?铁做成的东西吗?”
见此,我们大家都是相视一眼。
大家眼神疑惑。
看到这里,我晓得我们大家的想法都一样,那就是门外的铁轨那么明显,还有站牌啥的,距离二三十米而已,咋会看不见?
我点了点头,笑道:“铁轨,就是外面一根根的铁棍棒焊接而成的梯子状东西,铺在地上那种!”
这下,说的那么详细,对方应该知道了吧?
既然是穿越,那么铁轨肯定不止出现在一片时空,而是同时出现在两个时空内,只有这样才能相互重叠发生穿越。
“铁轨是吧?”
酒馆掌柜,苦笑道:“不瞒小哥,更不敢欺骗无边大师,老朽在这里活了大半辈子,除了记得门口是一条马车古道外,还真是从来没见过你们说的那啥子梯子形状的铁家伙!”
“这里,是不是小哥你不胜酒量,记错地方了?”
最后,人家反问我一句,搞得我很是郁闷和不解,咋会没看到?
这个酒馆老家伙,是不是故意装糊涂?
我再次肯定道:“掌柜,就在外面,距离你家酒馆,目测不过在三十步!”
“若是不信,咱们可移驾到外面,当场对峙!”
“哦,那好,既然小哥说有,而老朽说没有,大家谁都说服不了谁,那么就请诸位跟着出去,大家一起亲眼看一下吧!”
酒馆掌柜,倒也不生气,直接叫来店小二拿来一盏白皮灯笼,就提着灯笼走在前面,而我们大家则是跟在后头。
一出酒馆门,外面深夜有些凉意。
当然,凭借我们这些练家子,又有内功在身,根本就不惧怕寒冷。
“无边大师,你们请看。”
在前面的酒馆掌柜,指着四周说道:“我这酒馆,开在古道边缘,可以说是南北东西,方圆百里来客,必然会经过的歇脚地方,除此之外都是荒野之地,再无它物!”
与此同时,我们则是看向来的时候的铁轨和站牌。
可紧接着,我们一个个都是脸色微变,只见那站牌铁轨都不见了。
仿佛一下子消失!
“怎么会这样!”老吴惊叫一声,急忙说道:“这铁轨,咋还会消失?”
“铁轨是火车路,若是铁轨消失,那么岂不是咱们永远也无法回去了!”
此刻,我们一行人都是脸色越发严肃。
在我看来,正如老吴说的那样,没有了铁轨就等于失去方向,还怎么回到21世纪?
难道说,我们要一辈子都留在此地!
“阿弥陀佛。”
无边恶僧,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他叹息一声道:“这或许是冥冥之中的定数。”
“狗屁的定数。”
老吴呸了一口道:“老子从来不信天,老子相信人胜定天!”
“咚!”无边恶僧,左手持禅杖,禅杖直接落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哼声。
可见,他对老吴已经十分不满,搞不好会斗一场。
“好了!”
柄叔皱了皱眉,没好气道:“都现在这情况了,争吵啥?说其它的还有什么用!”
“先回酒馆!”
随即柄叔就转身往酒馆走去,我看了一眼大家,也跟着。
回到酒馆,掌柜笑道:“怎么样,并没有后生你说的铁轨吧?”
我苦笑这点了点头。
真不知道那铁轨是咋搞的,到底是没有出现过,还是说除了我们一行人,其他人就再也看不到火车的存在了?
这些缘故,搁在现在,只怕弄明白也没意思了。
我们一桌菜,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古人的手艺还挺不错。
大家都挺满意。
酒馆,寻常只是喝酒吃饭的地方,也没有什么能够休息的地方。
可酒馆掌柜,却好心的告诉我们,沿着门前马道往前走几里路,在路边就有一个各方来客专门休息的客栈。
“驾!”
“吁!”
在我们准备休息片刻,稍后就按照对方说的去找客栈时,外面响起一阵马匹奔跑,人大声叫的声音。
“几位,听动静是县里的邢捕头他们来了!”
“刑铺头脾气不好,见谁瞧着都像是毛贼,想要抓起来,待会大家不要出声,就当作你们什么都听不懂,一切都交给老朽安排!”
听到马匹人声,酒馆掌柜脸色微变,急忙对我们一番叮嘱。
我们大家都是点头示意。
“吆喝,这不是邢捕头吗?咋这么晚,还路过老朽这里?难道又有县太爷的公差,需要连夜去几百里地外办理?”
老掌柜面带笑容,就从门口拱手迎了起来。
来的捕快很多,个个穿着官差衣服,带着清代红线大沿冒,为首的一个是大胡子,他应该就是掌柜说的那位邢捕头。
“哼!”
邢捕头让人拴好马,左手按着腰间的带窍宽刀,一边走过来笑道:“这县衙有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你这双火眼金睛,老掌柜兄弟几个连夜策马奔跑,实在是累得不行,你还不快去拿点好酒招待我们,让大家伙跟着解解渴!”
“好嘞,邢捕头你跟兄弟们快进来!”
“找地方快坐下来!我一定给你们上好酒,绝对不会以次品来糊弄大家伙的!”
邢捕头一进来,就看到在八仙桌上坐着的我们五个人。
见此,他抬起头凝视打量着我们,皱了皱眉不解道:“哦,老掌柜,你刚才可没告诉我老邢,你这酒馆还有人啊?咋的,这些人都一个个穿着如此奇怪?为何没有辫子,难道都是和尚,可我瞧着只有一个像是真和尚!”